难骗[火葬场](74)
对昔日的情人也太过薄情,顾望可千万别对她们家幺幺说他这次是真心的,这话橙瓜肯定也不爱听的。
只不过对女孩子太过分了, 温从北忿忿地真想卖出这一手暗料。
就是容易惹事, 许以越倒是和温从北想得差不多:“什么时候许大狗能把所有的传媒买下来, 我肯定缠着幺幺让她给我去当主编。”
求许大狗有什么用,还是要找她们幺幺。
然后自己为所欲为,说得真好,温从北不能更赞同。
只是, 你那哥知道你叫他许大狗么。
据温从北所知,许修隽和许以越的表亲关系,可是比纸还薄。
温从北刚想友情提示发个噤声的表情过去,许以越却先发了一连串见鬼的表情。
许以越:“见鬼.jpg”^n
许以越:“什么时候许大狗变成了许大猫?!!”
刚打出了一个问号的温从北,光速退出了和许以越的聊天框。
前些天慕幺宅住在剧组的时候,许修隽就让古泽泽把温从北的名片推给了他。
加上许修隽的时候,他的头像还是那只毛发蓬松的可爱大狗。
结果现在,温从北滑了一下。
然后温从北对此表示,这什么许大猫,可能应该叫,许橙瓜?
毛发蓬松的可爱大狗变成了许修隽和橙瓜的合照。
那是许修隽坐在有些眼熟的窗台前,在两盆眼熟的山茶花前,指节分明的手正撸着仰躺着敞开肚皮的橙瓜。
不消片刻,许以越很眼尖地发来了信息:“等等,这只胖猫,怎么和幺幺头像的那只还挺像的?”
什么像,根本就是同一只。
就在那栋小洋房的窗台上,连和煦的阳光角度都相差无几。
还生怕朋友列表的所有人不知道,要是真在一起那往后的日子还了得,牡·温从北·丹愤愤。
再一愤愤地抬头,就看到慕幺和许修隽小手牵大手地一同离场了。
沉吟片刻,温从北顺手对着正在家里做公关工作的古泽泽发去了问候。
许修隽平日里都是穿深色衬衣,昏灰和暗灰色居多。
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衬衣,些许掩在沉峻之下的少年气都出来了,特别是今天一直跟慕幺认错的唐突模样。
这一个离场就把宴场上多数人的目光引了过去。
然后他们还看到了,许修隽的西服外套披在了慕幺身上。
是别样的韵致,眼前人穿什么都好看,许修隽上前帮她把衣领翻好。
“窗台冷。”他们走到了窗台,别人都微笑着回避了。穿着单件衬衣的许修隽跟慕幺解释着,手下动作也没停。
他把慕幺披着的那西服外套的纽扣,从上往下一颗颗扣好。
那第一颗纽扣,刚好靠近她微微泛光的锁骨。
第二颗纽扣,又不巧略过她起伏有致的峰峦。
第三颗......
大尾巴狼,慕幺按住了许修隽的手,潮润的圆眸就瞥了他一眼,“许老师你才冷。”
嗯,虽然好像现在她握着的许修隽的手,比她要暖和上一点。
不过这不要紧。
要紧的是许修隽现在看着她的眼神,还有两人之间所隔不远的距离,不太牢靠。
使劲推了推他,还没推动。
“我可还在生你的气。”慕幺甩了甩许修隽的手,啊呀,竟然也甩不掉。
“是我的错,对不起。”
许修隽毫无气节地直接道歉,满脸地认真让慕幺一时结巴了。
“我喜欢你。很久之前就一直想跟你说,但是直到现在,才说出了口。”许修隽觉得许以越可能有句话没说错。
他比橙瓜好不到哪里去,懒得和别人打交道,还有一堆口是心非,清高别扭的坏毛病。
“喜欢到走过屋内街头,课室棚台,甚至只是看着碧天白云和随便经过的一只流浪猫,就很没办法地拐着弯想起你。”
“我可能不太懂你,但会努力。很多事也照顾不好你,但会努力。我说的努力是尽我所能的力。”
“虽然我现在做得不好,但我也维系不下去那副只装成是你爷爷的朋友面孔了,我还是很想问你,能给我一个在你的剧目里替补上场的机会吗?”
甚至其实他的告白,说得很晚,很慢。
许修隽说完,就只抿了唇定定地看着慕幺。
窗台的落地玻璃窗隔开了里外的两个世界。
慕幺乌睫有些轻颤,没有言语。
她能感觉到,在这夜风习习下,许修隽握着她的手,都微微冒了汗。
她本来想跟许修隽说得是,可以试试,但不许他还记着她上次醉酒的账,不然她还得生气。
但是看着他炽热无比的瞳眸。
像上次醉酒的胆肥肥,她勾拉下了他的脖子,对着他薄唇一个吧唧,“是你自己说你是我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