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喜欢(23)
“您说得对,我就是为了见您的,我的公爵大人。”Bear合上眼,雪白的脖颈向后笔直的垂着,犹如濒死的天鹅颈划出优美的弧线,但却绝望的令人窒息。
方睿仪的眼睛瞬间如嗜血般充的通红,他上前一把抓住Bear的衣领,毫不费力地将他从沙发上猛地拽了起来,硕大的沙发在两人的动作下被猛地掀翻,“咚”的一声砸向了地板。方睿仪左手死命的掐着Bear的咽喉,强迫他睁开眼和自己平视:“别以为我没看见她后颈的朱砂痣,你是想让那个死老头子看见他那个心心念念的正统继承人,然后不惜一切代价将珐琳家族的位置交给他?”方睿仪像疯了一样,将手里拽着的人使劲的扔了出去,Bear还未喘过气来,便感觉头上一阵钝痛。他伸手摸了一把,模糊的看见手上沾满了自己的血。但愿今晚还能活着出去。Bear靠在墙上无力的想。
一片黑影罩在了自己的头上,Bear看见那个比自己还高十公分的恶魔欺身上前,将自己所有的光全都遮住。“说话啊,怎么不说话?”眼前的人虽然温柔的问着,好像对着自己最亲爱的恋人。但是眼神却出卖了他此时的愤怒和残暴。Bear一点都不吃惊下一秒他会弄死自己。
“你本来就是个冒牌货。”Bear眼含笑意的望着方睿仪,与生俱来的桃花眼里满目含情,像极了童话里面的多情王子。只是可惜了此时的良辰美景,灯火如簧。
这句话彻底将方睿仪激怒,他微笑着对靠在墙上的Bear说:“你说得对,可是现在,整个珐琳家族,甚至是那个老不死的,都被我掌握在手中,珐琳家族的所有人都已经死了,几百年的家业就这样被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狗给继承了,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可惜你更可怜,居然还想着将我弄垮,还真是天真呢。”只见他将那个刚才点过烟的,镶满钻石的打火机拿了出来,打起了火苗慢慢的靠近 Bear光洁的皮肤:“既然都自己送上门来了,我怎么也应该好好招待一下,是不是,我的Bear公爵。”
火光慢慢攀上了皮肤,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印记。方睿仪将手里的打火机反复在Bear的胳膊上逡巡。不一会儿便起了一层水泡。Bear却仿佛不知疼痛般一声不吭,任由那个魔鬼一般的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方睿仪看着眼前的人,明明是阶下囚却还生着高冷模样。方睿仪将打火机随手扔掉,端起桌上还滚烫的咖啡,“哗”的一声倒在了Bear的身上。
洁白的浴袍变得污渍斑斑,也不知有多少烫在了身上,只见他锁骨处的皮肤瞬间泛了红。然而Bear依旧没有吭声,像是在看一场马戏表演中疯狂的狮子突然暴走一样,与自己毫无关系。
方睿仪看到他锁骨处的皮肤,一晃神好似清醒了些。他将Bear拖到了浴室,放满凉水后将手中提着的人丢了进去。‘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方睿仪竟然屈身为Bear清洗起来。修长的手指在通红的皮肤上游移,仿佛在敲击着世上最美丽的键盘,演奏着最后一曲无声的绝响。
清洗干净后,方睿仪又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轻柔的涂抹在Bear的烫伤处。伤处竟然神奇的马上愈合了。所到之处暖殇遍布,竟掩盖了内心的伤痛。Bear看着自己的皮肤就这样在他的手底下愈合,莫名的想到了方睿仪小时候养的一只猫。自己明明残忍是将猫毛拔的一干二净,却还好心的给猫准备毯子,多么变态的一个人。
方睿仪将人抱出了浴室,轻柔的放在主卧的大床上。仿佛刚才那个残忍恐怖的恶魔只是bera的一个幻想。方睿仪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美人:“既然来了,是不是就做好和我交易的准备了?”
Bear懒得再和他废话:“把灯关上。”
方睿仪到是有求必应的种,指尖轻弹,指风便将墙上的油灯熄灭:“你别想逃,就算我做不成法琳家族的继承人,我们的契约,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他嘴角擎着笑意,却不经意间暴露了嘴里的獠牙。
终于连最后一盏灯都熄灭了,黑色的寂静压抑着即将到来的黎明。
冒牌未婚妻
一觉睡到大天亮,抬眼一看外面又是晴天。不知是不是靖翔的睡前碎嘴有着催眠曲的功效,我竟然一夜安眠。和昨日在King Size大床上的噩梦相比起来,这一觉还真令我幸福到爆棚。所以说有人天生就是公主命,有的人天生就不适合享福。你就算给我再高级的大床,也不如我这一张小破床来的舒服。别好高骛远,实事求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其实你也可以过得很好。我就是个这样的人。你也可以说我没有追求,但是我确实过得比较开心,如果忽略今天还有课要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