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里西去+番外(137)
林清西就在小区的一棵树下的木凳上坐了下来,花了半天力气开了酒,咕咚一下,将酒灌进喉咙,突然觉得一阵的畅快。
赵南鹤再也不是她的赵南鹤了,他对她的疏离,他与焦彦贞相拥的情态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林清西有些懊恼,最难的时候不是都过去了吗,比起两年前的那时候,现在算什么呢?
虽是这样想,林清西还是难受,咕咚咕咚,往嘴里又灌了酒。
赵南鹤来到这的时候,就看见林清西这样坐在雪花里一口一口灌着酒。
他坐在车里,远远的看着,他看不清林清西的脸,只觉得她似乎很孤单。
两年前的痛,历历在目,今晚他还是情难自禁地跑来看看她,无论他与自己在心底里如何强调林清西再也与他无关了,似乎都有些力不从心。
林清西喝了一会儿,脸上已经红彤彤的了,身体并不觉得冷,只是脚有些冻麻了,她抖抖脚。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只长着白毛的小狗,林清西最是怕狗,今天许是酒壮人胆,也不怕了,轻轻地摸了摸小狗狗,说:“你也像我一样不知道去哪吗?”
小狗呜呜了两声,像极了回答林清西。
林清西苦笑了一下,问:“你也在想念一个人吗?”
小狗又呜呜了两声,林清西往嘴里又灌了一口酒。
雪越下越大,林清西丝毫未觉,大有不醉不休的气势。
赵南鹤坐在车里,一直看着她。
两年里,赵南鹤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她的思念从未停止,他也清楚地知道,这姑娘与自己无关了,只是他还是不能承认她是宋佑东的妻子。
她的脚已经冻得通红了,赵南鹤忍不住,打开车门,刚想走过去,就看见宋佑东的车停在林清西旁边。
宋佑东下了车,蹲在林清西面前,林清西就扑了过去,靠在宋佑东的肩头,宋佑东爱怜地摸摸她的头。
林清西有些醉了,她仿佛看见赵南鹤出现了,蹲在她的面前,眼神那样温柔与怜惜。
她张开双手抱住了赵南鹤的脖子,轻轻地说:“这是今年的初雪,我刚刚对着初雪许愿,希望你能出现,果然,真灵验。”
宋佑东满心欢喜,脱下林清西的鞋,把林清西冻得通红的双脚捂在了自己怀里,林清西笑了:“南鹤,你还是对我这样好……这两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林清西笑着笑着就哭了。
宋佑东的欣喜还没持续一会儿,听到这话,心头一紧,他早该知道的,她的笑不是对他,她的思念也不是对他。
收拾好情绪,他将她一个横抱在怀里,即使这样,她冻坏了他也不舍,他带她上楼。
赵南鹤重新坐回了车里,看着宋佑东亲昵地抱着林清西,绕过小路,往楼上走去。林清西还轻轻咬住了宋佑东的耳朵,宋佑东笑了。
赵南鹤握紧了拳头,眼神颓然,似乎全身没了力气。
林清西感觉被赵南鹤抱起来了,她想使劲看清楚赵南鹤的脸,可是看不清,她轻轻咬住赵南鹤的耳朵,痴笑了一声。
宋佑东浑身一紧,最后只得苦笑。
他把林清西带回房,把她安排妥当,也在林清西的床边坐了下来,关了灯,在暗夜里静静地陪着她。
即使刚刚一路听着她对他诉说对赵南鹤的思念,他也不想就此离开,想这样安静地与她独处一会儿。
赵南鹤看房间的灯亮了,又暗了,宋佑东一直没有再出来。
赵南鹤有些自嘲自己今晚的行为,大冷夜里,来此看人夫妻恩爱。
只怪自己看不清,当年还不够吗?
人家夫妻恩爱,他又为何这样?
第二日一早,林清西醒来,头疼得厉害,强忍着爬起来,屋里已没有人,昨晚似乎看见了赵南鹤。
林清西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些,知道不可能,不是赵南鹤,那应该就是宋佑东了。
她起来喝了杯水,人清爽了不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昨晚说了什么,她好像对宋佑东说了很多话,但是忘记了。
忘记了也就忘记了吧,左右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话了,想到这里就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将礼服和首饰打包好,准备寄去宋氏。
刚要出门,有人敲门。
林清西开门,来人送来了一箱酒。
想来是宋佑东知道她从酒会上拿酒了,看着那一箱价值不菲的红酒,林清西苦笑了一下,连着这箱酒和礼服,一起拿出去,让人一起送去了宋氏。
认识宋佑东至今,她从不愿拿他东西,哪怕一分一毫。
将这些东西都送走后,林清西去上班。
第102章 能相守才是福气
许是昨晚喝了酒,今天被风一吹,头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