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本采芹仙(38)
生日那天,去剪了一个头发,我本来头发就不长,大冬天的,又去剃了一个更短的头发——嘿嘿,我把后面和左右的头发都推掉了一大半,只剩下上面最长的头发放下来,盖在我剃成寸头的部分。
唉,没办法啊,校纪校规所迫!谁叫我们的学生守则上面规定了女生不允许剪寸头呢。
只是第二天周日,我回到学校里的时候,所认识我的人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欸,王泽沛,你是不是剪头发了?”
经常就是还没有等到我回答她们是不是剪了头发的问题,她们的第二句疑问就接踵而至:“啧,你现在从后面看起来,好像一朵蘑菇啊!”
你们是魔鬼吗?哪里能这么说我的啊!我不要面子的啊,喂!
月考后的第一次英语默写,我不出所料地又一次没有打到八十分,刚刚好好卡在75分上(五分五分扣的),每周五的默写,我总是卡在八十分刚刚出头的样子。只能说不愧是我了,王·卡分大师·泽·英语不好·沛。
我又双叒叕去了冯老师的办公室里——为了问他要单词抄写的纸。本来是想在期末的时候送给他的,送给他用来糊墙,但是现在都已经寒假了,我也就刚刚想起来这件事儿。
不过没有关系,问题不大,反正我又没有把我抄完的那一大沓纸给扔掉。
冯老师一见我进到办公室,径直地朝着他的办公桌走的时候,他大概就已经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毕竟我好像也就在这事儿上面找他,一般来说的话。
“怎么来了?又是要纸?”好家伙的,我听到这句话,除了点头以外还能够干什么?
行吧,I love copying! Copying makes me happy!
高中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年龄:有些人那叫一个蠢蠢欲动;有的人已经脱单了;有的人在口嗨想找帅哥谈恋爱;有的人嘻嘻哈哈想念前女友;有的人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行吧,我承认我的真实身份,我只是混杂在这群人里的一条咸鱼罢了。
沈绛颢突然有一天说,他要学的茶里茶气一点,当然我们也不知道问什么,就当是他这个学期的第n次心血来潮,但是很快他就有了试试的机会。
在晚自习的时候,数学施老师走进了我们班级的教室,有一个男生夸了一句:“施老师您真漂亮!”
沈绛颢听到了以后,立刻就茶了一把:“施老师~他说你漂亮,你的男朋友不会生气吧?”
我们班女生有人愤愤不平:“瞎说什么?施老师的是老公,不是男朋友!”
刘江平自从唱了一首《菊花台》以后,数学施老师在点他名字的时候,再也没有叫过他的名字:“菊花台!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刘江平表示十分无奈,他能怎么办呢:“只能说,当时幸好我没有脑子一抽筋,选唱一首《丑八怪》。”
体育老师告诉我,排球自颠50个满分,不是跟1+1=2一样简单吗?
这话说的,嘲讽拉满啊!这不就跟我乒乓球课上说:“乒乓正手对攻50回合满分,也不是有手就行吗”是一样的性质。谁!还!不!会!嘲!讽!了!(小声哔哔:虽然我排球勉强在小赵老师盯着训练下,打到了及格线)
一个学期结束了,高中的第一个学期结束了,高中的六分之一的生活也已经过去了。之前还一直觉得高中生活令人十分不适应,现在想想好像也还不错的样子?
待在寝室里的时候,从觉得想家开始,一直到现在一个寝室一起疯,甚至还有大量的“客流量”来和我们一起玩儿,倒是感受到了几分温馨。作为从来没有吵过架的寝室,我们四个的关系还是不错的,相处也还是比较和谐的。
现在嘞,学期结束了,寒假开始了。虽然有很多作业,也有很多课,但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我想出去玩的决心!
但是疫情可以!好吧,我没辙了,这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不是?没事,反正不去外地就好了嘛,问题不大!
寒假,我要开始浪了喂!
第31章 谁(1)
“今人未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这是一场无法逃过的轮回。
在一片的混沌之中,我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片迷迷蒙蒙,耳边却充斥着“嗡嗡”的吵闹声。不应该啊?三个室友怎么会比我起得早呢?她们不是最起不得早了吗?怎么今天突然起来的这么早?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昏昏沉沉的脑子,顿时恢复了一片清明——诶,难道不是已经中午了吗?难道我是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吗?怎么一点儿实感都没有呢?
我缓缓低头一看,仔细凝神一听,只见自己正趴在学校图书馆的自习室里,耳边只听见传来的一声声“泽沛”、“泽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