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包还在厕所顶上，她要去拿包，所以带着这几只蝙蝠到了厕所顶。

战斗已经结束，大家正靠坐着休息，九婼上来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她冲王孙晃了晃手中的被布条绑的严严实实的蝙蝠，道：

“实验品，给需要的人。”

说完不等王孙说话，就把它们扔在了中间的空地上。

之后九婼拿了包就想走，顾珏突然心有所感，起身拦住了她。

“小九，等等。你去哪？”

“对了……”这问题九婼没有回答，她要走也会教了他们箭道再走，只是顾珏问话的时候，她突然没来由有些心虚，所以放下包硬生生的转移了话题，“丧尸没有灵智，进化后也没有。这些蝙蝠不一样，它们有灵智，不过不太聪明。”

“哦？小九是怎么知道的？”顾珏听到她的话，果然有了兴趣，没再追问她要去哪。

王孙同样很感兴趣，他想多听听九婼的看法，虽然九婼只是个18岁的女孩，但她给人的感觉却成熟、睿智，相信很多人都这么想。

还有那神秘的身手，更加让人不能把她当寻常人看待。

或许是与九婼接触的时间短，王孙还注意到了「灵智」这个词，正常来说，不该说「智商」吗？

不过这种问题他也只会默默记着，不可能去问九婼，毕竟，他们还不熟。

九婼想了想，对顾珏说道：“它们懂分工，知道分散攻击，它们的攻击也是有章法的。”

那些向她飞来的蝙蝠，明显是准备分散合围。

而且最后她放下弓箭与它们周旋的时候，也察觉到，它们第一次攻击不成功，再次攻击就会等待合适的机会，而不是像丧尸那样一股脑愣到底。

“我们杀的这些，不像有智商的样子。”沐占贤不解道。攻击他们的蝙蝠，看起来就像是一窝蜂冲他们砸下来的。

这时王孙忽然对九婼问道：“这蝙蝠是不是飞进商场的那些？”

见九婼点头，他又道：“它们吊在蝙蝠群尾部，或许……是在驱赶、指挥蝙蝠群。”

“你是说，高等生物对低等生物的控制？”

顾珏看向王孙，神色凝重起来，“如果它们能控制其他物种的丧尸……”

第71章 感知

他的话没说完，王孙却懂了他的意思。

丧尸生物如果没有智慧，只靠本能进攻，人类的生存空间还是很大的，因为打不过可以智取，再打不过还能躲。

一旦有东西能操控它们……那对人类来说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些现在也想不通，还是先放一放吧！”

沐占贤见他们一个二个都神色凝重起来，不由踢了踢地上的蝙蝠，又望向墙外，“我们是不是该担心担心这一两万的丧尸尸体？”

之前所杀的丧尸，尸体没有处理，全部堆放在体育场。

那尸堆已经很庞大了，这里墙外又堆积了这么多。虽然不知道它们为什么没有腐烂，但即使尸体不腐烂，层层叠叠的它看着也瘆人不是？何况以后丧尸尸体必定会越来越多。

“在这之前，先搞清楚尸体与丧尸进化的关系。你们也知道，丧尸血液里有未知物质。

试想，如果尸体是某种东西的载体，贸然焚烧，没能把它焚毁，不知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九婼说的这话，只是用假设给他们一个提示。她心中有个怀疑，回到这个世界的族人居住地，可能会有答案，这也是她想要尽快离开的原因之一。

九婼的说法没有任何根据，甚至有点玄奥，可不知为什么，王孙和顾珏就是莫名的信她。

王孙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细菌或病毒能历经大火的高温还能存在，但宇宙这么大，未知的东西太多，哪天出现在这个时代，他不会觉得奇怪。

老实说，丧尸出现的时候他连惊讶都有限，只是失去了许多战友，让他觉得很难受。

研究院之前说过，这东西不是病毒或者细菌，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既然研究院都不知道，他们也不会妄下定论。

尽管民间现在都管这东西叫丧尸病毒，他们偶尔也会说「丧尸病毒」，但他知道，这不是病毒，是种人类完全未知的东西。

既然是未知的东西，那么，它就可能如九婼所说，以丧尸尸体为载体，并无法焚毁。

“你的意思是，是这些未知的东西溢散出来导致了丧尸加速进化。而这些东西并没有完全溢散出，它们以丧尸尸体为载体，持续向外溢散。

如果我们焚烧了这些尸体，它们会失去载体，却不会毁灭。

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它们就像……有生命。失去载体，会主动寻找丧尸，助它进化。”

“不可能吧？这也太玄幻了！”任风听了王孙这番话，忍不住打断了大佬们的谈话，他惊愕之际，也顾不上礼貌不礼貌了，“这是神话故事里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