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么说呢？难道不是尼采你故意让我注意到小栗真的吗？”

两个人的笑容如出一辙，让尼采觉得有些恶心，他率先将自己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低声问道：“你知道绿王吗？”

“绿王？”对面的费奥多尔脸上带着疑惑，看起来像是真的不清楚这个绿王指向的是什么。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猜到了……”费奥多尔看着对面的反应知道自己骗不下去了，他的搭在桌上，嘴角上扬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问题大着呢，你的目的是消除世界上所有的异能力，而他的目的是让所有人获得异能力，你们两个碰面一定会很好玩吧。”

尼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他脸上带着兴致勃勃的兴奋感，满脸的迫不及待。

“你是在逼我取得德累斯顿石板啊。”费奥多尔指轻点桌面，“就这么想看我出吗？我的朋友啊，都说了我只是好心帮忙。”

尼采不置可否的一笑问道：“别告诉我你不想要。”

尼采是谁啊，对面的家伙能跟他谈上来可见不是个好东西，这么莫名其妙的过来帮忙怎么可能不从牟利呢，而且绿王的想法与费奥多尔截然相反，他不信费奥多尔不会出。

费奥多尔的语气略带苦恼：“是个正大光明的阳谋呢，但是你忘了，我还可以帮助黄金之王啊。”

“你不好奇德累斯顿石板吗？你不好奇横滨的书吗？”

尼采继续轻声说道：“你之前莫名其妙去横滨就是为了获得书的信息吧，当然因为横滨太乱了你根本连一点信息都没找到，所以你这次根本不是过来帮我的。”

“呵哈哈哈，我就知道，什么追杀叛徒、帮助学生，你来日本的目的也是为了奇异吧。”

瘦弱的俄罗斯男子止住自己的笑声轻声问道：“你发现横滨的书无法得知地址后也放弃了，转而试探位置明确的德累斯顿石板，但你没法进去而是让你的学生进去了，他告诉了你什么让你放弃了得到石板呢？”

尼采纠正道：“我从来没有想得到过德累斯顿石板，只是打算跟你之前一样观察而已。”

“哦？你的观察就是拖我下水吗？”

“我有吗？别污蔑我啊，我只是好心好意的把绿王的目的告诉你，怎么是拖你下水呢？”

费奥多尔问道：“你知道绿王的能力是什么吗？”

尼采没有隐瞒的意思，干脆利落的说道：“他是司掌变革的存在，我怀疑他的能力是有关电子方面的。”

“事实上他上次反向通过电脑找到我了。”

“这可真是一个可怕的能力啊，不知道费奥多尔你有没有办法应付呢。”

“诶，难道上次探查我位置的那位也找不到绿王吗？”

“我觉得他可没有费奥多尔你厉害。”

俄罗斯的情报贩子谦虚道：“哪里哪里我当初的据点可是被直接找到了，可见是对方更厉害一些。”

两个苟男人试探了一番，发现完全没办法坑到对面的人后就立刻放弃，转而选择了合作。

费奥多尔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我不需要计划，只要把他们拖住就可以了。”

“可你什么都得不到吧……”费奥多尔问道，“你帮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只是想要实验结果而已，如果奇异没有了压制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奇异更换了位置会怎么样，我很好奇啊，真的真的很好奇。”

青年低声说着，眼眸是不同于轻快语气的冰冷晦涩，“费奥多尔，你只要告诉我结果就可以了。”

费奥多尔没有说话，他看着对面青年那阴郁而认真的神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合作愉快。”

今天的任务终于完成了，尼采松了口气开始编辑信息。

【诞生】：我把铃木次郎吉送人了。

【统率】：你这让圭吾怎么找人啊，他刚刚夸下海口说找人没问题。

【诞生】：在绿王行动的时候把地址找出来不就可以了，就算现在没线索到大规模行动的时候肯定能发现线索的吧，不要告诉我东野找不到。

【统率】：你找费奥多尔打算一起坑绿王一把吗？

【诞生】：嗯，这两个人的目的虽然相同，但段不同，他们两个聊起天来肯定有。

而且费奥多尔这个家伙不好下，我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他的弱点，比起他我更喜欢面对连后续段都没准备的绿王。

【统率】：绿王啊，连世界上所有人获得异能后的秩序都没考虑好确实有些天真了，所以你们两个打算合作坑绿王？

【诞生】：或许是费奥多尔坑我，也或许是我坑费奥多尔，又或者是绿王把我们两个坑了，谁知道两个暗地里有没有合作呢？这么一想真有，谁会先出局呢，谁会先死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