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37)
想到前几夜用上口舌,不是说话也就是唇碰着唇而已,他此刻能够接受,但仍难以将“想”字说出口。
他沉默以对,这沉默,对于随心而为的宗洲便是默许了。
就见宗洲倏然勾唇,那笑容在凌浅眼里该是预备要做什么坏事。
他再有心细问,宗洲已然身子下移,轻声甜腻道:“那你不学有所成,可不许喊我停下来。”
凌浅想说自己前几夜也没因为唇碰上唇就喊人停,可事情的发展却完全不在他预料。
待到宗洲完全蒙进被子里,手脚麻利地除去他半身布料,真正张嘴让他体会了口与舌的灵活能带来何等销|魂滋味后,他再想喊停,张嘴也只能遵从本能地呵着气。
任是他羞容堪比春日里最艳的花,教养与道德狠狠在心海劝他回头是岸,可他一双手偏偏推在这男人的肩上就无力。
渐渐地,他竟还头脑昏聩地双手钻进宗洲的发丝,说着不行了,喊着快退开,却诚实极了地掌心覆在人后脑,直到昭示他清修的信念崩塌,底线节节败退的极|乐冲得他满目白光。
至此。
旁人言及的舒服滋味,他终于是尝过了一回。
一回,便食髓知味。
宗洲起身,掀起被子一角,体贴收拾着凌浅失了那段记忆后初尝这快活事的痕迹。
凌浅仍未回神,可身.子.敏.感极了,一被丝.滑的帕子挨着暂时没了精神之处,就本能地侧过身,蜷缩着。
宗洲干脆躺到他身后,一手绕到他身前,温柔唤了声:“小浅。”
凌浅的记忆里未曾经历过这种事,但有这一回,就了解一点,自然很清楚此刻药杵般抵在自己身后的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又在渴望什么。
他没等人家发话,先就将自己求着人家学的“知识”提了出来。
“我已然明白你那日为什么生气了。”凌浅的声音因为刚经极.乐,难免有些慵懒,这柔柔的嗓子,竟惹得那“药杵”更加烫人了。
他又羞又紧张,话便急了,“是我偏要刨根问底,这事,我不赖你,我不是说我喜欢这样,就是,就是……”
“就是你也不讨厌我这么做,”宗洲蓦然退开些,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身对视,神色认真,语气却玩笑着缓解他的焦虑,“那多好,我喜欢为你做,你不排斥,你我天生一对。”
凌浅已然见识过宗洲的强大,操控一个人也不过是抬抬手而已。
可他此刻的情不自禁却与任何法术无关,只因眼前人瞧着自己的目光太过于炙热,只因自己那颗沉静过的恋心复燃起来如烈火燎原。
他一双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手,轻轻勾住了宗洲的腰带。
试探的话,温柔地出口:“你说要我学有所成,我是不是,也该为你做些什么?”
“现下不合适,”宗洲牵起他的手,用唇在他手背蹭了蹭,“你会反胃难受,我舍不得。”
凌浅确实每日晨起都会反胃恶心,但他今日醒来已久,已然缓过了那阵习以为常的不适,若是顺着人家给的台阶下,以此为由,不还了人家的好,该就不是他这样一根筋的人了。
而且,他在这相处中享受之时,并未发现宗洲有何不适,分明还高兴得很。
他一抬头,就将腰板挺直了,拍着心口说:“我绝对不会难受的。”
他相信,会不会难受,定然与修为无关。
他雄心壮志,宗洲却忍不住笑了。
凌浅不依不饶,扯起人家腰带,丝毫没发现自己此举像极了一个新婚猴急的新郎。
宗洲任由他胡闹。
却在他当真埋首一瞬,一把将他抱起,安安生生地放下躺好。
“你干嘛呀?”凌浅话音慢慢,显然先动了手,此刻才知羞耻和心慌。
宗洲抬手中指自他嘴唇划到喉结,低语如魅|魔:“待到瓜熟蒂落后,你给我吞到这,好不好?”
……
第22章 是胎动啊
凌浅因宗洲勾人心魄的双眼,呼吸一滞。
打从初见,这人奄奄一息,病骨难医,一身雷劫后的伤,眼尾一抹红,警惕却又依赖地瞧他的那一眼,他就震撼于这如魅|魔一般吸引人的容貌。
宗洲为人亦正亦邪,永远教人看不穿,偏又待他真心实意,生死相依。
这份情,终是诱得他此生头一回违背师尊,定好一月的历练,硬生生与之逍遥了一年。
回味那一年,现如今还……朝思暮想。
若这还不叫爱,那动则闭关数年不见的道侣们,可道无情了。
宗洲见他愣神,揉了揉他的发顶,“小傻瓜,我是与你说笑呢,我爱你才含着你,是想让你舒服,这种事没有你来我往的说法。”
凌浅缓缓回神,深吸了一口气,捧住宗洲脸就将生涩的吻印在人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