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坟(7)
我怔怔,大体已经猜到了结果,不过我感觉杜海不像是那种人,虽然他的女朋友换得很勤,但是他是一个做事很有原则的人。“发生什么了?”我拍着他肩膀问。
杜海抬起头,身体扔是抖的厉害,“上车后,她说她也要去古都,路上,我安静的开车,朋友则闭目养神的靠在坐椅上,古都到了的时候,我叫醒了身边的朋友,就在我们一齐转头看向车后准备告诉那个女的到了的时候,却发现她不见了。”
说到这里,梁童走了过来。“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叫?怎么还不上去?”此时我和杜海的脸色都不太好,梁童看了看我们,问“你们两个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撞鬼了?”说罢她兀自的哈哈大笑。
“呵呵,没事可能昨晚睡的太晚了。”我把胳膊搭在杜海的肩膀上,一起走进饭店。
“啊,真是莫明奇妙”梁童在身后说。
这次来的同学一共有十七个,每个看上去都衣着鲜亮,那些女的都不敢认了,有几个喷了很浓的香水,让我的鼻子难受的一直打喷嚏。
玩牌的时候,我独自看起了当天的报纸,我不喜欢玩牌,也不太会玩。杜海坐在房间的最西面和他们一起打麻将。另外几个人坐在东面的沙发上聊天。
这种聚会其实是蛮无聊的,在我快把报纸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敏感的字眼,“死人”。我看了一眼正在聊天的同学,站起身走了过去,问小胖,“你刚才说什么了,什么死人啊?”小胖看着我笑了笑,“你个闷瓜,这么老半天都不说句话,上来就问我死人啊。”同学们哈哈的大笑起来,我笑着说,“哦,不好意思,大家知道的,我本来话就不多。”
小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前些日子我们厂子的附近有个女的被人弄死了,让人把尸体沉到了井里,那个井就在我们工厂的后面,那天我一个同事也倒霉,中午闲着没事说非要去那个井里打点凉水冲冲脚,在平时,我们都没有人过去那里。当时我们没理他,他自己就去了。结果他从井里打捞上来一具尸体,是个□着身子的女人,那哥们没被吓死。”
“抓到凶手了吗?”一个女同学担心的问。
“能抓到还好,听他们说这个女的死了至少一个多月了,但是她的尸体竟无腐烂的迹象,你们说邪不邪啊。”他说到这我听到梁童尖叫了一声。
“没事吧?”我看着梁童问,她的脸色有点苍白,说,“没事。”
“啊,不会是吓着你了吧?”小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哦,没事的,你继续。”梁童微笑的示意胖子继续说。
“对了,他们说她的尸体的左手小指都烂出了骨头,法医就是根据小手指的腐烂度猜出了她死了多长时间。”小胖说完后,我忽然听到人群里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这声叹息让我的心里浮起一丝异样。我四处看了一下,无法确认是谁叹息的。
同学会结束的时候,梁童神秘兮兮的喊住我。“林天,今天早晨你和杜海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我看了一眼四周,同学们都出去了,诺大的棋牌室里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怎么问这个啊?”我略显拘谨的说,“是不是啊?”梁童的语气有点急切。我慢慢的点点头,然后把早晨的事情告诉了梁童。
梁童听后深深叹息,“我要担心的事情终还是要发生了。”
“啊?”我吃惊的看着梁童一脸迷茫的表情,蓦得又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我冷不防的打了一个激灵,我确认这个声音不是梁童发出的,可是现这个房间里除了我和梁童就在也没有别人了。沙发后面和底下都不可能藏人,桌子下面一眼就可以看清。
我拉着梁童离开了棋牌室,待梁童把她梦到的事情告诉我后,有片刻我的精神处于恍惚状态。我就知道杜海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回到租住的房子,室友许丁关心的问,“小林,没事吧?”许丁和我是大学同学,现在他在考研,攻的是心理学。
“怎么又要拿我当实验品啊?”我闷闷的说。
“看你把我说的,好像变态一样。这不是关心你嘛。”一边说着,许丁一边笑了起来。
“呵呵,瞧你那熊样。”随后,我把今天遇到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告诉了许丁。
看着坐在沙发上眉心紧锁的许丁,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黄衣的诡异女子和梁童的怪梦,莫明的徘徊在自己的心头,让我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还有那出现了两次的幽幽的叹息声。
“林天,你说的那个胖子说的话你没听错吧?尸体腐烂怎么可能只腐烂了一部分?还有你说的那个梁童的怪梦,她怎么就会梦到一个穿黄衣的女子站在你和杜海的身后,还面带诡异的微笑?”许丁问完后,见我没反映,便用胳膊撞了我一下,“喂,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