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龙套的我在恋综里成了万人迷(181)
在我这里,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你是我生命里的光,你是我的唯一救赎。
我的神明少女,无论你对我冷淡抑或热情,我只会选择你,始终坚定不移地选择你。
“小耳朵。”宁柠眉眼弯弯地回他。
一番折腾之下,肖樾被编剧拐去彻夜长谈,而她和霍立耳则去了离取景地最近的一个酒店。
“因为电视剧拍摄周期短,时间紧迫,如果每天都要回公寓的话,那浪费在路上的时间就太多了。”
霍立耳一边把酒店的房卡递给宁柠,一边解释说。
宁柠迷迷糊糊地点头,攥着房卡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怎么了?”
猫猫也不知道,猫猫就是想跟人黏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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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睡吧,晚安。”
唔,又被呼噜脑袋了。
一天被呼噜了两回脑袋的宁柠睁着自己的圆眼睛,朝霍立耳很乖地摆手,也回了一句晚安。
……
“难怪你拿了钱以后哪儿也没去,反而开了这么一个福利院,就是为了养那个孽种是吗?”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满脸不耐,扬手打翻了老妇人端上来的水。
他怎么也想不到本该在二十年前就料理好的事情,一夜之间出了变故。
那个应该死透的女孩居然活蹦乱跳地活到了现在,不仅仅是活下来了,还被李家给认了回去,从一个没人要的野种变成了千娇百宠的小公主。
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一时心软!
胡庆山终于无法忍受了,他用力地拍着桌子,既是目眦尽裂,还不住地喘着粗气。
“你造了那么多孽,难道还不够吗?!”
头发花白的老人也冲他吼道,吼完以后瘫坐在地上像是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气。
“她不过是一个小孩,你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胡庆山,你还是人吗?”
你还是我的儿子吗?
“李家那边已经开始怀疑李一慕的死因了,等查到了我们俩身上,就等着一起下地狱吧……”男人攥着领带,对着老妇人冷冷地叫了一声,“妈。”
“造孽啊,真是造了孽!”
老人大声哭嚎起来,双手拍打在地上,活像是在哭丧。
那边男人只是厌恶地撇眉,不曾安抚一句,也不曾朝她走近一步。
“周末的时候把那野种单独约出来,二十年前你没做到的事,我来帮你了结。”
了结?
她猛地抬起头,下意识地摇头,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给堵到了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可是她亲手养大的小孩!
“怎么?不忍心了?李家能让我们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啊?”
“真那么不忍心的话,当初就不应该参与进我的计划里,现在来装大善人吗?”
“晚了!”
晚了……
是呀,一切都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才满身狼狈地站了起来,那只握着手机的手在不停颤抖。
最近几天帝都的天气怪得很,上半夜还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下半夜就狂风大作,突然下起了暴雨。
“方丈?”原本在呼呼大睡的冷厌被雷劈醒,一睁眼就看见了胡子花白的方丈站在他的床边。
“冷厌,风雨将至时我们尚可补救,可一旦风雨交加了,那我们无论做什么都补救不了了,你可知?”
“弟子不知。”
这真不能怪他愚钝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听佛理,就连释迦牟尼佛也要直呼好家伙的。
方丈好像知道他这人不开窍,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然后冷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丈无情离开,根本没有半点要为他解惑的意思。
冷厌:“……”下次别想叫我给你抄佛经了,老秃驴。
因为这场风雨睡不着的还有宁柠,她主要是因为睡眠比较浅被雷声吵醒了,而不是因为有老秃驴拉她研究佛理。
哪怕门窗紧掩,可那轰隆隆的雷声还像是炸在耳边的一样响,宁柠瞪着天花板,满脸绝望。
一个人也许可以没有起床气,但她不能没有被吵醒的大无语。
连这个都没有,你还是人吗?
此时此刻,宁柠就处于这种大无语的状态。
一只羊,睡不着。
两只羊,睡不着。
三只羊,睡不着。
四只羊,啊啊啊好想吃羊肉火锅啊……
数羊把自己数饿了的宁柠抱着被子滚了好几圈,才突然记起来胡清歌这人害怕打雷。
这么晚了去疗养院找胡清歌肯定不现实,但她又突然很担心胡清歌的情况,干脆直接给花鱼白打电话。
多少有点缺德了,但宁柠一想到花鱼白天天摸鱼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给我乖乖加班吧,摸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