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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神情状态只是一个感觉,感觉你懂吧,这种感觉是可以通过肢体那些感觉到的。”钱溢继续解释。
“那不就是没看清嘛。”槐岳抓起一片衣角擦着眼镜片,几个月的流浪生活已经让她彻底不知道什么是干净了。
眼看两人又要开始斗嘴,秋明两手各伸出一根手指戳向两人:“认真点儿,现在不是看没看清和感觉不感觉的事情。”
槐岳放下衣角,戴上眼镜:“现在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酒店的变异丧尸可能不止一种,对吧?”
她分析:“刚进酒店时,我们遇上的不人不鬼的那些是一种,能听懂人话、号令其他丧尸的又是一种,如果那两个白人真的还是人,那么他们房间里的不咬人的丧尸就是第三种。”
“不,”钱溢摇头,“我觉得第三种可能不是不咬人,而是听特定的人指挥。”
“这种推断就有点儿玄幻了。”槐岳不是很赞同她的看法。
“所以问题的焦点在于那两个白人。”魏芣摸着下巴思考,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发亮一拍秋明,“要不问问宋钦安?两个白人待在一群黄种人中间应该还是挺显眼的。”
宋钦安在前面的越野车上,秋明拿起早已嗡嗡响了很久的手机,忽略掉夏平安几十条“宋钦安傻X!”的信息,私信宋钦安:“你有没有见过你们酒店里的两个白种人?都是西装革履金发碧眼,可能住一个房间。”
半分钟后,宋钦安发来了一段半分钟的语音:“酒店里外国人挺多的,凭大家的身份地位和财力,两个人住一个房间的还真没有。但我知道有一对经常一起出去吃饭的教授,他俩确实是金发碧眼西装革履,我也看见他们老是互相串门儿,你们是说他俩吗?你们找他们干什么?还是他们也雇你们去营救他们了?”
天色越来越暗,钱溢跟着越野车驶入一条狭窄的小路。
槐岳下巴磕在头枕上,好让脑袋有个支撑,听着语音若有所思:“他说的那两个白人是住几楼的?钱溢你看到的人又是在几楼?要是楼层对得上或许是他们。”
钱溢想了想:“大概二三十楼?”
同时秋明的手机里再次响起宋钦安的语音:“跟我住同一层,所以我经常见着他们。虽然酒店里外国人不少,但我勉强认得的好像也就他俩了,你们要是问别人的话,我还真是不清楚了。”
车内诡异地沉默了会儿,秋明看了眼其他人:“那就当是他俩咯?”
魏芣点头:“先问着吧。”
小路的路面凹凸不平,车辆一时颠得人头晕,秋明懒得再打字,语音回复问:“你还知道关于他们的其他消息吗?酒店沦陷之后你有没有再见过他们?”
“听说他俩是国外很有名的两个教授,来这儿是参加什么学术会议的,恰好碰上丧尸爆发就被困在了这儿。酒店沦陷之后大家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肯定互相都没见过。”
“还有吗?他俩叫什么、具体是什么专业的教授你知道吗?”
“这哪儿知道去,他俩说英语我又听不懂,最多路上遇见say个hello就没了,再多就是尊称一句professor,这已经是我词汇量的极限了。”
四人无语,齐叹一口气,钱溢也在这时候停下了车。
天已经完全黑了,祝宁开车引路带着她们到了H市的郊区。
要送宋钦安回家还要开四个小时的路,但他们这一天消耗实在太大,再开夜车实在是有点儿为难两个司机了,所以他们还是决定先歇一夜。
两边的路灯早都坏得差不多了,只余下一盏从腰杆弯折的还勉强亮着昏黄的光,而老化变黑的灯罩又把这光削去了一半的亮度,远看着甚至不如夏天的一只萤火虫来得亮。
窄路两侧都是四五层高的楼房,在黑暗中给人以无声的压迫感。整条街荒凉萧瑟,不见人影。
生怕这黑压压的房里有丧尸,夏平安摇下车窗想了想,还是没有喊话,再次给秋明发去消息:“你们有创可贴吗?宁哥砸花瓶的时候被碎渣子划了几道口子,有一条还挺深的。”
秋明这次倒是回复得很快:“创可贴没有了,还有一点儿纱布和碘酒,要吗?”
两秒钟后,越野车门轻轻打开,一个人影弓着身子窜了下来。
正驾驶座上,祝宁打开车内灯,忽略掉那道还在流血的伤口,细细摩挲着手腕处一道同样深长、却结痂得格外的早的长痕,眉头紧皱。
第76章 一些事情
不知道前一天宋钦安在车上到底跟夏平安聊了些什么,夏平安给秋明发了一路的“宋钦安是傻X”还不够泄气,第二天一早直接借着让宋钦安帮忙还医药箱的由头,将他赶去了秋明她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