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除了你，谁知道我以前的过去！我只和你说过！”

“她知道我谈过几次恋爱，还让前女友流过产，为我欠债，她不要我了！你满意了！”

“我的工作也没了，什么都没了！我无处可去，你爽快了！”

舒言言挑了下眉。

她不记得蒋豪以前有没有和她说过这些话题，拒绝蒋豪之后，她已经开始疏远蒋豪，蒋豪也许和她提过什么，但她躲着都来不及，哪儿还会仔细听他说些什么。

他自己做了事，怎么好意思怪别人呢？

舒言言笑了声，两手仍然捧着楚慕那只受伤的胳膊，冷眸扫向蒋豪，语气淡淡的问，“那你的前女友知道你出轨的事吗？”

蒋豪一脸不可置信，“你还和她说了什么？！”

“原来真的有出轨？蒋豪，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舒言言愣了下，想到楚慕家可可爱爱的肥崽，皱着眉一脸厌恶，“这么说真是对不起狗。自己作恶，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能一直瞒着？以前那些事我不知道，也不知道你的小女友会不会计较过去的事，不过她更在意的难道不是你的现在？”

“你带着女友，还和其她女人搭讪，你三言两语能哄她，无非就是知道她喜欢你，愿意相信你么，你那种蹩脚的谎言难道还能骗人一辈子？”

“被你喜欢的人真可怜。”

“你！”蒋豪红着眼怒吼，“你从来没有看得起我！你和他们一样，势力！眼里只有利益！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你做了多少！别人毕业之后轻松就可以赚到钱，我却要付出很多努力！我和他们的起点不一样，就注定要付出更多！我明明比他们更有能力，就因为我没钱没家世没背景，你们谁都看不起我！”

“为了我？这话说大了。”舒言言眼神更冷了，“难道不是为了你自己么。”

蒋豪还想说什么，被舒言言冷声打断，“我不想承受你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怒气，我只想问问你，看不起你的，难道不是你自己么？”

“你看不起别人有钱，看不起家世比你好，你认为自己聪明有本事，有能力有才华，而别人只是空有家世背景，什么都不如你。”

“可你千方百计要融入的圈子，是你看不起的圈子。讨好奉承的人，也是你看不起的人。”

“就好像你不喜欢这些老同学，可你却一直和他们保持联系，你找的女朋友也是公司领导的女儿，你现在愤怒的也是因为如今的地位工作全没了。可这些不是别人害你的，你如果对感情忠诚，你的女朋友不会介意，否则她不会和你在一起，不会听你三言两语就对一个被你搭讪的女人微笑。”

“我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蒋豪声音带上哽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明明帮过我，什么都不问，给我转了账，你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楚慕挑了下眉，表情变得微妙。

“大一，他们看不起我，嫌我穿得土，从镇子里出来的，都不愿意和我说话，只有你会理我，告诉我下节课在什么教室，和我一起去图书馆。舒言言，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的心里一直有你……”

蒋豪以为这些剖开了内心的表白会让舒言言感动，红着眼看过去，却对上了舒言言嫌恶的眼神。

“到现在你还说这些？”

“……什么？”

舒言言声音变得愤怒，“你如果要挽回你的女朋友，就去和她道歉。如果你以为和我说这些，等警察来了我就会放过你，不可能！蒋豪，成年人，能不能有点担当，有点人的样子？你做错了事，那就去承担这个后果！”

“不是，我是真的……”

“你说的没错，”舒言言再次打断他，“我的确看不起你。我最看不起你的，就是你一边追我，一边和好几个女生暧昧不清，我最讨厌你这样对感情不真诚，管不住身体也管不住脑子的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一直都不喜欢你！不要再说了！”

她从来都猜不透蒋豪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热情的追求她，却和好几个女生暧昧不清，甚至可以前一秒送她奶茶，下一秒就约别的女生去散步，简直就是时间管理大师。

再次见面，蒋豪的所作所为也很迷惑。明明已经有了女友，却和她说些暧昧的话，甚至现在还跑来说这些。

人的行为是有目的的，楚慕约她遛狗也好，吃饭也好，目的无非是见见面，可以待在一起。

可蒋豪好像根本没有目的。

还好警察来得快。

把蒋豪带走，舒言言和楚慕去了医院。

还好楚慕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开了药之后，他们就离开了医院。

回家路上，楚慕开着车，语气漫不经心，“姐姐，你还给那个男的转过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