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他正经又撩人+番外(54)
陆璃:“我哪里跟他不一样?”
灵雎:“嗯,说不一样,也一样,都很奸诈。”
陆璃:“那你为什么选他?”
灵雎目光静止,呆呆愣愣盯住一处,脑袋里一团乱麻交织纠缠。
要自作多情吗?已经那么明显了。
须臾,她笑,“因为我喜欢他啊。”
是的,喜欢。不管陆璃想什么,她还是认为,说实话比较好。
陆璃知道,他只是管不住自己一遍一遍确认。
是从什么时候起,那个闹将的小东西不再追着他‘师父’‘师父’的叫了?
以前,他总觉得她还小,还小,可以再等等,再等等,结果却是他大意了。
她要对酆家下手,他一直知道,甚至做好在关键时刻暗中帮她一把的打算,可她在此过程中,跟酆问有了肌肤之亲,说不气不恼是假的,可气也好,恼也好,又有什么用?
他把自己藏起来,用一年时间让自己接受,终于接受了,回来了,她又告诉他,她喜欢他。
如何都是他晚一步,一年前是,这一年他跟个鸵鸟一样窝起来,也是。
酆问他有什么,他不过是有本来属于他陆璃的近水楼台。
灵雎挽起陆璃胳膊,脑袋靠在他肩膀,“师父,我会好好孝敬你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陆璃纵使心里有一千一万想法,她说出这话,他也终得妥协了。
可是,凭什么?
他握住灵雎的手,面对她,“如果我说……”
灵雎闻到火锅鸡的香味,蹦起来,“啊!我的鸡好了!”
她蹦蹦哒哒溜走,陆璃的话被封死在喉咙。
灵雎躲进厨房,背对陆璃,神色正经起来。
陆璃很好,好到在她心里,酆问都不及,可她偏偏喜欢不及陆璃的酆问。
这顿饭,灵雎吃得满嘴油,陆璃却食不知味。
酆问临时被要事叫走,回来时,陆璃已经走了。他们没有撞面。
灵雎一看见酆问,心虚相就露出来,平日恨不能横着走的飞扬跋扈也不见了。
酆问不咸不淡,“跟陆璃吃饭了?”
“?”灵雎想多了?她还以为他这个态度是知道他衣服都被她祸害了。
酆问在桌上抽两张纸巾,把她嘴角油花儿擦干净。
灵雎阖眼享受他服侍,腻在他身上,小手伸进他胸膛胡乱摩挲。
酆问累,想倚在她肩膀,休息一下,可又怕压到她。
灵雎环住酆问腰,“你靠靠我。我昨天练了两个小时瑜伽,你感受一下我的肱二头肌。”
酆问微微扬起唇角,她什么都知道。
他靠在她身上,享受短暂的平静和心安。
灵雎手轻轻敲在他脊梁,也不说话。
酆问休息够了,起身把她裹进怀里,吻在她发顶,“你找我干什么?”
灵雎挑眉,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张嫩生生的小脸上一双好看的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酆问看着她,“我手机没信号,你打给别人,能是找谁?”
灵雎撇嘴,“我的钢笔不出水,我甩甩甩,当时衣柜开着,全甩你衣服上了。”
酆问应一声,“下午给你买新的。”
灵雎扬眉,“嗯?什么新的?是把你的衣服弄上墨水了,不是我的。”
酆问:“不是钢笔不出水?给你买新钢笔。”
灵雎:“……”
酆问把领带扯松,牵了灵雎的手,走到床边,躺下来,“陪我睡一下。”
灵雎枕着他胳膊,看着他阖上双眼的脸,真好看啊。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描他的鼻梁,嘴唇……
突然,酆问张嘴,咬住她手指,含在嘴里,“睡觉。”
灵雎往他怀里靠靠,亲亲眉毛,眼睛,鼻梁,嘴巴,“网上说,喜欢就每天对着舔一舔。”
酆问:“是说人吗?”
灵雎摇头,“不是,是说狗,不过我觉得,道理是一样的,你跟狗又没有区别。”
酆问:“……”
灵雎跟条毛毛虫一样,不老实,又爬到他身上,化身树袋熊,抱住他,含住他耳垂,咂摸着。
酆问痒,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在灵雎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他趴在灵雎身上睡着了。
灵雎摸摸他头发,喃喃,“这么累吗?要是这么累,那金矿我不要了,拿它换你,我不要。”
她有这个想法时,都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她个视钱财为身家性命的人,怎么突然就把它当粪土了?
她还在冥思苦想,酆问醒了,只睡了二十分钟的他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灵雎苦兮兮地坐在落地窗前,跟块望夫石一样。
阿姨笑,“夫人,您现在越来越柔软了。”
灵雎说:“柔软有什么用,不还是每日每夜见不到?跟以前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