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女将之彼岸花开,向死而生(134)
南宫翾急冲冲去寻朝歌,却没看到朝歌,南宫麒也没看到。南宫翾忙问士兵世子去哪里了。
士兵忙向南宫翾辑礼,道:“朝歌将军正陪世子在林后的草坪上练剑呢。”
听过,南宫翾也忙朝着林子走去。
果然,林子后有一片小草地,朝歌正一招一式的比划给南宫麒看,南宫麒在一旁认真的学习,纪霆川就在其身后也跟着学几招,小小在一旁摘着野花,啊紫,啊罗则伺候在一旁。
南宫翾看着余晖下的这与世无争的一幕,既温馨又和谐,真希望眼前的一切都不会被世间所累。
南宫翾慢悠悠的朝草坪走去。
啊紫,啊罗:“翾王爷。”
南宫翾轻抬起手,示意不必多礼,保持安静。
第104章 喜忧参半
纪霆川看到南宫翾已站在身后,忙辑礼:“翾王爷。”
正在习剑的南宫麒、朝歌听到南宫翾在身后,也纷纷停了下来。
南宫麒:“爹爹,你怎么来了?”
南宫翾:“天色已晚,还不早些回去。”
南宫麒:“是,爹爹。”
说罢,南宫麒转身牵起朝歌的手。
南宫麒:“娘亲,我们回去吧。”
南宫翾看着南宫麒牵着朝歌从自己身边经过,心里可真是生气的想要责备南宫麒怎么那么不醒目。
南宫翾一把拉起朝歌的另一只手,南宫麒,朝歌回过头来,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南宫翾。南宫翾表情尴尬,向南宫麒使了个眼神。
南宫翾:“麒儿,你们先回去。我有话跟你娘亲说。”
南宫麒:“哦。”
南宫麒松开朝歌的手,还冲南宫翾使了个鬼脸。
南宫翾:“这小子怎么学坏了!”
南宫翾故作要教训南宫麒的模样,南宫麒一溜烟就跑开了。纪霆川,啊紫,啊罗,小小随后也跟着离开了。
南宫翾目送着南宫麒离开,还不时偷瞄朝歌,道:“看,你把他给宠坏成这样了。”
此时,夕阳早已西下,圆月皎洁明亮悬于高空。朝歌那张盛世美颜的脸在月光下变得分外柔和迷人,只是眉头始终紧锁,不时的透漏出看破红尘的哀伤,变得更加坚强冷艳。
朝歌:“王爷可是有正经话要说?没有的话就算了。”
南宫翾转过身子,紧挨在朝歌对面,微低着头,抬起手来,轻揉朝歌的眉头。
南宫翾:“看你这双眉都皱到一块了。”
朝歌也抬起手来,把南宫翾的手拿开,转身面向浩瀚无垠的宇宙。
朝歌:“王爷可要注意身份,让人瞧见不妥。”
南宫翾:“你是我的人,有何不妥。”
南宫翾坐在草地上,使劲拉了朝歌一把,朝歌措手不及,顿时倒下,跌坐到了南宫翾的大腿上,倒在了南宫翾的怀里。
南宫翾顺势搂着朝歌,另一手抓着朝歌的手腕,伸向天空,仔细端详那只白皙光滑的小手。
南宫翾:“我还记得这双手曾经是如何持笔画出高山流水来呢。真想不到,握起剑来也毫不逊色。当初我要教你习剑,你还要百般偷懒,我至今都还记得你那时无赖的模样……我对不起你,我不在的日子让你受苦了。”
这个臂弯下的温暖对于朝歌来说曾经太过熟悉,熟悉到如今自己竟贪婪的想要躲在这个怀里不再出来。仿佛一闭眼就想要将头靠在这跳动的胸膛上。
南宫翾:“你知不知道麒儿这十年来跟着我有多乖巧懂事听话,却也跟你一样,不苟言笑,就像你现在这样。麒儿越是成熟懂事,我越是难受,越是对他严格,他就像个男人一般默默承受,我不曾知道他那张平静的脸下的心何曾开心过,何曾伤心过。兴许是怕我想起你来,麒儿在我面前从未提起过你。自从麒儿见到你后,我才见过麒儿真正开心过的模样,我才见会想到我们的麒儿不过还是个孩子……”
朝歌只一眨眼,不知几何时,竟滚下泪水来。自己不在的这十年,南宫翾又是当爹又是当娘的,该是多辛苦。自己不在的日子,南宫麒该有多想自己……
南宫翾轻拂朝歌的脸颊,擦拭朝歌脸上的泪痕,道:“傻瓜,难受呢?这不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朝歌此时已放下所有防备埋在南宫翾的怀里,莫不吭声。就像一个女人该有的模样一般,南宫翾虽然心疼,但是却希望朝歌能够如此这般才好。而不是要像个男子一般显示她的坚强。
南宫翾:“我还是喜欢叫你凤儿,或者灵儿。朝歌这个名号太过阳刚了,我可不喜欢。”
朝歌此时已收拾了些心情,道:“王爷喜欢叫灵儿,那便叫灵儿。”
朝歌抬起头看着南宫翾,夜色当空下一张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气宇轩昂,清新俊逸。朝歌忍不住伸出手来,用那纤纤玉指去捧这张摄人心魄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