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少东(5)
敏锐察觉到四周气氛诡谲,宫玺誉扬起冷酷脸庞,眸光幽冷,脾睨台下众人。
转过头,他微抿薄唇,冷视已然知错的酒店小姐。
“臣民,我刚有没有听错?”他看她,却问着已走到他身边的倪臣民。
“宫少,她第一次参加。”看女人一眼。,倪臣民皱眉回道。
“第一次!?”他尾音骤然高扬,沉黑眼眸中闪现恶意。
丢弃指间的烟,他提脚踩下,施力一旋。
“第一次参加就这么贪?”他语调冰寒,“很好,那今夜的主角就是她了。”“宫少--”
“你有意见?”他冷眼一瞟。
“没有。”接收到他眼底的警告,倪臣民选择摇头。
“既然没人有意见,那,想玩的人就上来吧,千万别辜负了她的勇气。”掐拧她的下颗,宫玺誉冷眼恶笑。
误以为自己真的得到宫玺誉的注意力,女人鼓起勇气再朝他猛抛媚眼,仲出舌尖舔弄自己红滟滟的双唇,想引诱他成为五人中的第一个……
然,注意到她的勾引之意,官玺誉忽地转手抓向女人的胸部,施劲狠拧。
“哎!”紧捧受到残虐的胸部,女人吃痛叫喊。
“要我上你,可以。但,你得有办法为我撑到最后一刻习行。”他唇扬邪意。
骤放手掌,他眉眼高扬,带着冷笑转身回座。
女人睁大双眼,愣望着在单人沙发落生的他。
就在同时,数名男人在一阵喧哗中自四周冲上台。除了前五名外,倪臣民强行驱离其他一脸扼腕的男士。
“啊,讨厌啦。”被五个大男人强压倒地的女人,直掩嘴屹吃笑。现场限制级的表演,让在场围观的男士胯间快速充血,而忍不住地与身旁的酒店小姐,急切奏起杂乱无章的情欲之歌。而他--宫玺誉眸光幽冷,不为所动。
看多了现场表演,他早巳对男女间的情欲有了免疫力,甚至……还感到厌烦。
然而,看着台上女人为奖金、为满足男人需要而扭腰摆臀,一脸愉悦而兴奋的荡笑模样,他幽暗眸光变得更冷、也更寒。
女人都是一样的。
不管时光如何流转,女人依然爱慕虚荣、依然贪婪无厌、依然可以为钱而出卖自己、抛弃家人……就像十七年前那个风雨夜里的那女人一样……
“宫少?”
始终站立在一旁的倪臣民,见上司突然愤握双拳、恨咬牙,即猜到他一定又迷失在悲惨的往日回忆里。
他倾身自桌上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
“宫少。”他递出点燃的烟。
回过神,宫玺誉抬手抹去一脸的幽愤。
“你的烟。”倪臣民再一次递出烟。
“嗯,谢谢。”他点个头,接过烟。他知道臣民的好意。
“应该的,记得加我薪就好。”倪臣民朝他一笑。
“全集团就你薪水最高,还不满意?”宫玺誉笑睨他一眼,双腿交叠,随意吞吐出一圈圈白雾。
“没有人会嫌钱多的。”他笑推金色镜框。
“说得也对……”他话还没说完,一声痛喊已冲人他的耳。
“啊!”那是来自台上女人的凄声唉叫。
唇扬冷意,官玺誉抬手搭上沙发椅背,将视线调移至女人已然痛苦的表情上。
女人,天生就是生来满足男人的欲望,而见钱眼开、贪图他宫玺誉一切的女人则是自作孽,活该被整,也活该被糟蹋
冷眼看着台上方才信心满满,此时却因再也承受不了五名男子集体猛烈求欢,脸上再也没有淫荡笑意的女人,宫玺誉寡薄唇角微微上扬。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绝非毫无根据之说。毕竟,当年的他感受深刻。
“玺誉,够了。”沉默立于暗处的伦尔?莫特森,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制止。
闻声,宫玺誉抬头看向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边的两位好友。
“我还以为你们今晚不会来了。”略过伦尔的劝阻,他示意两人一块坐下。
“有这么精彩的表演可以看,我当然会来。”关竞瞟眼看向台上的激烈表演。
由女人拧皱五官的表情中,他知道女人已经到了极限。
而倘若那些男人再继续做下去,待派对一结束,那个女人必会像前次派对的一名女人一样,被抬进医院。
不过,无妨。因为这世上多的是想躺着捞钱的女人,弄坏了一个,后面还有许许多多等着抢夺备取位置的女人。
“玺誉--”伦尔?莫特森再次出声。
“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吧。”打断伦尔的话,宫玺誉向倪臣民弹了下手指。
接到指示,倪臣民拿来一个手提箱,放到他面前再顺手打开。
瞬间,满满一箱的千元新钞,立刻引来多名女人的注意。
“有兴趣玩的,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