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装O讨到铁A老婆(6)
严烈因冲击力在地上翻了好几圈,他张开双臂朝向我,像朔方最坚硬的石像。
我没什么好怕的。
我飞扑向他,我在空中,我不是一个蠢笨的狗熊的,我像一只鸟,不,我像一只鹰。他能的,他能接住我,我能奔向他。
我落进他臂弯的时候早就泪流满面,他在百忙之中没忘记隔着防护服拍一拍我的头发。
我说:“严烈,出来了我们就结婚吧。”
他笑着说好。
控制面板的损害程度比想象中要好,但仍废了我们不少功夫。泪糊得我满眼都是,我在模糊里拼命工作,不敢停下,随着一声“咔”,我看到测试台升起来了!随后是上层如山的欢呼声。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伟大。
我和严烈击掌,我们的眼里都闪着难解的光。
但我们随后发现事情不妙。
传呼机掉在来的路上了。
上涨的岩浆漫住了来时的路,控制面板,也就是我们所在的位置,成了一座孤岛,气势汹汹的岩浆随时等待着围剿。
“防护罩?防护罩能开吗?”我急吼。
严烈赶紧摸到了控制面板室防护罩的按钮,脆弱的罩子因热气变得扭曲。它轻薄如纸,却是护卫我们的最后一座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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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温系统还有一点作用,我和严烈暂时脱下防护服呼吸空气。我们现在都像水浇了一样大汗淋漓。
“你,”严烈紧张地看着我的脸,“你的脸好红。”
我的身体好热,一股强大的热流冲击着我身体里的关卡,我的手开始颤抖。
完了,我想。
“严烈,”我哭了,“我易感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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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烈的信息素、强烈的高温,极度紧张的环境,让我的易感期提前到了今天。汗珠一颗颗滚下,如雨一样。
我说的是,易感期。
没错的,我是Alpha。
我站了起来,现在的我比严烈要高一点。我撕开自己的衣服,长期的高强度劳动雕刻了我的肌肉。
严烈的嘴唇嗡动了一下,“你,你是……”
“严烈,”我抹了把自己的眼泪,“我想要你。”
他咽了口口水,艰难地说:“你是Alpha。”
我是Alpha。这可能比我是Beta更让他难以接受,毕竟这事事关上下,我们都不会退让。我的逼近燃起了他的战意,他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密闭空间里充满了他的铁锈味道。
换成别的Alpha已经要臣服了,但可惜它对我没什么影响。
我摘掉了我的抑制贴。
“唔——!”
地涌金莲肆虐的那一刻,一切信息素都没有意义了。严烈无力地靠着控制台,他那双眼睛真让我沉醉。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Alpha。我的信息素压得你站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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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好人。
我真坏。
我的手指和他的舌头痴缠,他闻着空气里的信息素,生气地咬了我的手。
他好像说了什么,好像是,“殿下”。
这世界上只有两个地涌金莲。
他要骂我了,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用吻堵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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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烈被我放倒在控制面板上,随后是侵占。我一次次把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虽然我永远无法对他标记。
但这些不打扰我说我爱你。
我又开始哭了,我的泪腺总在我最激动的时候犯病。严烈的眼角红红的,一脸的憋屈和无语,他咬牙:“你他妈哭什么?你看清楚,是老子在被上好不好?!”
我哭得更厉害了,伴随着呜咽的声音,我说:“呜呜呜,严烈,宝贝儿……呜呜呜,好舒服……呜……真的舒服……”
我被严烈舒服哭了。
我开始神智不清了,有怪物入侵了我的理智,控制我说出了些颠三倒四的话。我的Alpha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他圈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我的肩膀。
语气羞愤交加:“太子殿下!你能不能不要一边体验一边解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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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我的Alpha,他的牙上还沾着我的血,骂骂咧咧的。说出的主要内容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断子绝孙对不起已逝父母。
但他抱着我不撒手。
我亲亲他的鼻梁,亲亲他的眼睫毛,捏捏他软下来的腰。严烈轻轻吐气,耳朵红红的,说:“再……”
我只好践行关爱人民的皇室守则,又来了一次。
防护罩隔绝出一个世界。外面排山倒海,内里波涛汹涌,我们紧紧拥抱着彼此,没管前路晦暗,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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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护罩最终还是被热化了,我将严烈护在控制台上。
他还是晕乎乎的,他问我:“我死前当了一次太子妃……”
我纠正:“三次。”
他红着脸,不想跟我讨论这个问题,继续说:“唔,大官。下去告慰下严家列祖列宗,祖坟冒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