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宠后+番外(57)
宋筠愣住了,撑在榻沿的大手一瞬叩紧。
容绵毫无章法地啃咬起来,感觉滑腻腻的像奶冻, 便凭着本能吮嘬。
可她燥得痛苦,并不满足,时不时发出哼唧声,声音自四瓣唇片传出来,就变成了啧啧的声响。
不知是什么让理智迟缓,宋筠捧住她的脸,回应起来。
呼吸交织,炙而纠缠。
须臾,宋筠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不得已抵住她肩头,想要将人推开,可小丫头像蔓藤一样缠绕,愣是将身量八尺的男子扳转过来,随之跨.坐在玉石革带上。
宋筠仰面看着耷拉着肩、目光迷离的容绵,再次吞咽喉咙,“绵绵!”
容绵颤悠悠地坐着,扯了扯系有盘扣的领口。
那对雪白锁骨若隐若现。
宋筠胸膛鼓臊,都不知到底是谁中了招。他曲起长腿,使劲儿将人翻转,按在榻板上,“再胡闹......”
那就真的不管不顾了。
容绵痛苦地皱起眉,扭动纤纤腰肢,一只小手攥着宋筠的衣袖,“要。”
宋筠磨磨牙,掐开她的手,走到门前吩咐道:“全部散去。”
随着一声“诺”,屋外陷入午日的慵寂。草长莺飞,万木争荣,繁盛又宁静。
宋筠走回榻边,抱起扭成麻花的小丫头,快步走向溪边。
容绵搂着他的脖子,双脚一勾,服服帖帖地挂在他身上,一张小脸磨蹭着他的脖子,还用贝齿轻磨他的耳垂。
走到溪边,宋筠深吸口气,重重吐出,斜睨怀中作乱的小丫头,心一横,将人抛掷腾空。
伴着“噗通”一声,溪面溅起巨大水花。
为了证明他们不是林中鸟各自飞,宋筠脱了靴袜,卷起裤腿跨入溪水,捞起差点飘浮的容绵,带着她沉入水底。
溪水并不深,仰躺将将能没过身体,容绵呼吸不顺,本能地挣扎起来。
宋筠掐算着时间,带着她坐起来。
衣衫浸透,经风吹拂,瞬间感到凉意侵肤,容绵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感觉没那般燥热了。
见她懵楞,宋筠扣住她前颈,又将人压进水面。
这一回,容绵抬手扑棱起来,连带着双腿用力蹬踹。经过这么一折腾,迷糊的人儿总算是有了理智,可还是眼皮子太重,意识混混沌沌。
为了不喝溪水,双手无助地攀上男人的肩,软绵绵地趴在他肩头。
如雪的肌肤泛着浅浅的粉,婴儿般粉雕玉琢,如开在心头的蔷薇,散发幽幽缠香。
宋筠揽住她的背,没有立即跨出水面,而是拥着她再次倒进水里。
她好了,他又不好了。
*
老酌回来时,发现女儿把自己锁在里屋,急得抓耳挠腮。
竹屋那边,宋筠墨发半绾,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宋锦襕衣,脸色苍白地倚在榻围上吩咐事情。
坐在茶桌前的柳时易正在削果皮,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嗯”。
被削的果皮粗细均匀,直至削完都没有断掉。
等徐茗衍急忙赶到时,柳时易刚好把削了皮的果子递到宋筠手上。
瞧见面色极差的徐茗衍,柳时易笑问道:“师弟觉得,这事儿该如何处理?”
徐茗衍显然已经思忖过了,“叶姒羽固然可恶,但咱们不宜暴露行踪,除掉宋廖已经是极限了,还请殿下深思。待我等护送殿下安全返回长安,再诛之,实乃万全之策。”
宋筠眉眼淡淡,尝了一口果子。
察觉到四殿下的不满意,徐茗衍暗自叹气,大事面前,儿女私情又算的了什么,四殿下这样,算是妇人之仁了。
为给自己台阶下,他看向优哉游哉的柳时易,“那师兄觉得该如何处理?”
比起他,柳时易在宋筠心中的位置更为重要,就算来日论功行赏,哪怕他做得再多,也比不得柳时易一根头发丝,这便是心腹中的亲疏远近吧。
从决定辅佐宋筠开始,对柳时易的嫉妒也就埋下了种子。就拿这件事来说,他二人肯定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柳时易慢悠悠摇着摇扇,皮笑肉不笑道:“叶姒羽之前做的那点事儿,够她遭一次罪了。”
听出对方话里有话,徐茗衍想要追问,又怕他们觉得自己与叶姒羽余情未了,生生压下了。
送走徐茗衍,柳时易递给宋筠一碗药,“殿下病根未祛,又不肯按量服药,早晚是个问题。今儿又不注意身子,沾了外面的溪水,若是加重病情,那可麻烦了。”
宋筠轻咳两声,面不改色地服下汤药,之后去往偏房,见老酌蹲在窗下抱头,眉梢一挑,“前辈回屋歇着吧,她不是在跟你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