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残王(54)
邹临祈果然眯了眯眼睛,神色危险,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变、态?”
她尴尬地笑了笑:“不是,是关心我。王爷肯定是怕我在外面出什么危险,这才找人跟着我的。”
邹临祈见她神色坦荡,一点儿没有因为被撞破与五王密会而紧张,顿时起了疑心:“你跟五王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陆愔儿听不明白,又去想刘绾溪认不认识五王。想来想去,好像并没有听说刘绾溪曾见过五王的事。
“五王爷?”她说:“我跟他不认识,从来也没有见过。”
邹临祈止不住冷笑。
这丫头果然嘴硬得厉害。
不可避免地,他又想起密卫所跟他说过的,他的王妃与五王过从甚密,拉拉扯扯。
他心口一股无名火瞬间蹿了起来,嗓音变得冷:“王妃在医馆都做什么了?”
陆愔儿刚要说,他已截断了她:“我看你的手是不想要了!”
陆愔儿反应了很久才明白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解释道:“我只是给人正常看病而已,大夫眼里哪有男女之分。”
“没有男女之分?”他气得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今天还只是摸肩,明天你还想摸哪儿?”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她也生了气,觉得这人莫名其妙,连她给人瞧病都要管,一气之下不管不顾道:“要摸的地方还多着呢,等我以后开了医馆,我天天摸男人!”
邹临祈整个人结冰了一样,浑身往外冒着寒气,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凶狠,像是恨不能把她吃了。
他那双眼睛阴狠如鬼魅,攀爬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呼吸不畅,刚洗过澡的身上透出一阵阵冷意。
她后怕起来,往后退了退。眼看就要撞到那架屏风,他出声叫住她:“刘绾溪。”
她打个冷战,停在原地。
他平缓却阴沉地开口:“推我回屋。”
她不敢不听,上前扶住他轮椅,把他推进了西首卧房里。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把他放在床前不远处,颤声道:“我……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她转身要走,屋里的烛火却倏地一灭。
黑暗遮天蔽日覆盖下来,卧房门也蓦地合上了。
门扇撞击出砰得一声,吓得她一颤。
她浑身冰冷,生怕他是要关起门来把她杀了。
正要绝望的时候,腰间突然一紧。
邹临祈从轮椅里站了起来,搂住她腰,轻而易举把她带到了床上压着。
她的身体落进柔软的被褥,脑袋被他用手扶着放进软枕。
“天天摸男人?”他恶狠狠地掐着她腰,快要把她折断:“刘绾溪,你找死!”
陆愔儿觉得自己肯定是要死了,害怕地闭上眼睛。
可是下一秒,那人却朝她低下身,在黑暗里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紧张得浑身僵直,呼吸都忘了。唇上感觉不到一丝温柔,反而是男人带着恶意的无尽索取。
唇上一痛,她疼得紧紧皱起了眉头。
被他咬过的唇角流出血珠,又被他伸出舌头舔入口中。
她知道他对她没有一点儿情意,这么做只是在泄愤而已。因为羞耻,她开始伸手用尽自己所有力气去推他,打他,求他放了自己。可他却更为凶狠地亲她,伸手撕她衣裳。
她是他的王妃,可她竟这么抵触他的触碰,却能在光天化日下去拉扯五王衣裳。怨不得他与她同床共枕两夜,她都如避瘟疫一般紧紧缩在墙角,甚至不敢碰到他的衣角。
他一直都怀疑她是五王安插来的线人,如今事实已经清楚,她果然是五王的人,会嫁给他,只是为了替五王监视他。
邹临祈更为恼怒,直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吞吃入腹,让她再也不能去与五王眉来眼去。
她剧烈的挣扎像是催化剂,给他胸口无处发泄的愤怒找了个出口。他更深地去吻她,誓要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去,让她全身都沾满自己的气息。
被他碰过的女人,他不信她还有什么脸面去找五王。
他就是要弄脏她,弄哭她,让她在他身下绝望地哭喊,求饶。
她挣扎得越厉害他就越兴奋,这几年来的隐忍全都在女孩柔软的身上焚烧殆尽。
他如一匹嗜血的恶狼,现在就要把她一口一口吃干净。
那帮奴才们不知道是怎么办事的,竟给她找了身十分难解的衣裳。他扯了几下,彻底失去耐心,伸手把那几片布料撕开,迫不及待地去吻她细白的脖颈。
舌尖却传来一丝涩意。
他吻到了她流下来的眼泪。
他瞬间停下动作,撑起身,找到她的眼睛,看着她。
女孩明显松了口气,方才还僵直的身体一点一点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