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囚欢(64)
裴宴归眼中浮现一抹艰难涩意,狠下心肠……
“宝宝,没事了。”他搂着已哭成泪人儿的小东西,用生平最低柔的声音哄道:“你看看,我都没碰着你。”
“下流!”玉晴又打了他一巴掌,只不过软绵绵的力道,像只发怒的小绵羊。
他额上的汗滴下来,身体尚未平复,呼吸间充满克制。
可是她哭的太厉害,裴宴归不放心,又低头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她真的完好无损。
埋藏在心底最珍贵的宝贝,他怎么舍得动。
“玉儿别哭,是我不好。”他低声下气的哄着,抱她到床上去睡觉。
双手托住她的臀,冷不防触到一片湿润衣料,不禁愣了愣,眼中浮现几分笑意。
原来,她亦是有感觉的……
放下后,瞧见她眼底的一丝迷惑,忍不住勾了勾唇:“乖宝贝,我以后不这样了。”
原只想趁她睡着自己来,没想到,终是吓着了她。
“给我看看你那儿。”她仰面躺着,仍在小声抽噎,一边伸手去扒拉他的衣襟。
还真如先前所说,那道红痕果然在慢慢转淡。
目光往下,见月白色睡袍下摆一片深色,不由娇声埋怨:“还不快去洗,有味道。”
饶是脸皮厚,也遭不住被人这样嫌弃,只得赶紧又去浴室冲洗换衣。
他天生性子清冷,只是少年时被她戳中过一次心房,就一直心心念念这么多年,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
在裴宴归的印象里,女人既没趣味,又烦人。
可倘若对象是她,即使娇纵得没边了,他也愿意宠着。
回来看她还没睡,想起先前那零星湿润触感,脸上微微发烫,沉声问道:“玉儿要不要也去洗洗。”
“不是没弄到我身上吗?”她先是不解,待反应过来,脸一下涨得通红。
他打了热水来,给她温柔细致的擦干净。
手下皮肤战栗,呈现微微的粉色,昏黄的灯晕下,如雪地里初绽的花,令人心动不已。
裴宴归上去后,从背后搂着她,话里几分醋意:“等回了京,带我去看看那两个小倌儿。”
怎么还在想这件事。
玉晴都快忘了,自己还曾有过这般肆意快活的生活。
“什么小倌儿,我不知道。”她将头蒙进被子里,声音娇得让他受不住。
裴宴归隔着被子抱住她,身体像是记住了这个味道,几乎立时就有了反应。
艰难忍耐着,起身去窗前吹了会儿风,最终压□□内那股燥意。
此时此刻,他酒意上头,已是头昏脑胀起来。
她却还没睡着,睁着一双猫儿似的眼睛,狡黠看着他:“那你倒是说说,扇扇的腰是怎么回事。”
裴宴归失笑,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强撑着几分精神道:“欢宴场上,有各种各样敬酒的法子,有人以锁骨盛酒,亦有人——”
说到这,他顿了顿,见她眼巴巴望过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用腰窝。”
“那你还敢说自己没碰过别人?”拆穿他话里的谎言,坐起来就拿枕头扔他。
“真的没有。”他神情认真,接过枕头耐心解释:“每回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先灌醉自己,等对方来了,直接带去房间即可。”
“所以还是睡了。”她嗓音闷闷的,忽然听到他压低的笑,眼风扫过去:“你是不是喝多了,所以连碰没碰都不知道。”
“这种事,女的或许会弄不清楚,男人肯定不会啊。”他露出看小孩儿一般的眼神,揉了揉太阳穴,眉头蹙了起来。
玉晴轻嗤了声,抱着被子起身,“床让给你,我睡榻上去。”
“不会再那样了。”他站起来,将人又按了回去,清隽的面上几分潮红,淡淡道:“除非,你想——。”
“我呸!”她气呼呼的瞪眼,见他如玉的脸被几道指印毁了,觉得稍微消气一点。
“真不想?”他笑着躺上去,记吃不记打的又把人往怀里拉,“方才擦身的时候,可还不少呢。”
“裴宴归,你为老不尊!”一脚踢去,被他稳稳抓住,轻笑道:“哪儿老了,难道不是一直叫着哥哥?”
“不许你再说那些浑话,下流。”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对她来说本就是种羞辱,是她那不值钱的自尊交换来。
方才身体的真实反应,更让人感到羞耻。
裴宴归目光专注的看着她,感觉自己一颗心整晚都在蓬勃跳动着。
又怕这是一场幻影,闭了闭眼,轻言慢语道:“玉儿,我会给你想要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玉晴将下巴轻轻搁在他肩膀上,心念一动,弯了弯眼睫:“那你——”
裴宴归以为她要问自己和恒王的事,结果,她略顿了一会儿,嗓音娇软的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肖想我的,又是喜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