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她独得恩宠/太子侧妃傻乎乎+番外(8)
我感觉他的气息轻轻扑在我脸上。
真好闻。
他的嘴唇果然又甜又软,就好像我想象中的那样。
他在我的嘴上轻轻吻了一下,紧接着舌头也缠绕了进来。
月亮在摇晃。
他吻了我好久好久,久到我觉得呼吸都快跟不上了,月亮在眼前都糊了…然后他松开我,认真地问了我一个痛彻心扉的问题:
“你嘴巴里是什么味道?”
我老老实实地回他:“我刚刚确实吞了一口泥,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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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全身都在疼。
昨晚我说完那句话之后,太子就对我动了手。—对不起,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动手。
他左手拧住我右脸,右手拧住我左脸,把我的脸跟个那橡皮泥一样使劲往外拉,一边拉还一边说:“好吃吗?嗯??”
“我错了,大锅。”
后来打着打着,我们就走回去了,回去回去着,我们就开始换衣服洗漱,洗着洗着,他就把我推到了床上。
我只记得月色朦胧,长烟一空。
他的唇在我唇边,问我:“害怕吗?”
我说,不怕。
我其实是想皮一下,比如说什么不怕你大爷之类的。
但我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下面一痛。
我哭着说:“怕了,怕了。”
但是晚了。
他在我身上起起伏伏,喘息连连,折腾我到深夜,直到半夜我又被他弄醒。
邸深人静快春宵。
心絮纷纷骨尽消。
他的唇在我耳边说:
“今日方知。”
“什么叫做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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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是被久违的春娘的声音唤醒:
“良娣,良娣,快起来!”
“皇后娘娘来看您了!”
一次是皇后娘娘。
两次还是皇后娘娘。
我的泪水不自觉滑下,莫非,我前世和皇后娘娘有仇?不然今生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被她搅了清梦。
久违的春娘突然对我热情起来让我感到诧异,而久违的皇后娘娘只会让我眼前一黑,毕竟昨晚,我是真累了。
皇后娘娘看上去一脸担心:“我的儿,你没事吧?”
“今天皇儿突然说你身子不大舒服,就不去家庙祈福了。这可把本宫担心坏了,要不要紧?用不用请太医来看?”
“定是底下的人伺候不周!你告诉母后,母后替你罚他!”
皇后的这个耳报神传得也是有够慢的,她要是昨天听到了,昨晚这顿棒子估计我也不能挨。
我刚刚一坐起,下面就一阵刺痛。
疼得我龇牙咧嘴,只能望着皇后笑道:
“不关别人的事,儿臣、儿臣就是有些不适,所以…”
不关别人的事,就是昨晚被你儿子用棒子打了几次,所以才会起不来。
“所以…请母后千万不要责罚下人…”
不要责罚下人,罚你儿子就够了。
最好扇他两巴掌,然后也喂他吃上三个月的肘子,一丝青菜也不许有。
“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皇后关切地拉着我的手:“你看看你,嘴巴都白了,还跟母后客气。”
“来,让母后看看,到底是哪不舒服。”
说着说着,她就掀开了我的被子。
然后,我的宫殿就被一声尖叫掀翻了: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床上怎么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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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回来的时候,整个宫的人都在偷笑。
他面无表情,看似淡定,一路从笑声中走来,耳朵却红得要命。
他一把冲进我的房间关上门,冲到我面前掀起我道:
“徐明明!你跟我母后说了什么!”
我捂着肚子:“哎哟哟,疼…疼…”
他脸上的神色立马变了:“哪里疼?要不要紧?太医!太医!”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心口上:“哎哟哟,心疼,心疼…….”
他:“哦?是吗?”
“来人啊,徐良娣说她想吃肘子了,让小厨房煮一桌子过来。”
“大哥,大哥。”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我错了,我错了,有话好好说,别随便就做肘子。”
“你终于肯认错了?”
他一掀衣摆,坐在床边,冷笑道: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
“为什么今天见到的每个人,都在问我痔疮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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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善意道:“哎呀,这个,是吧,也不是什么大病,那什么有病好好治,大家都是关心你。”
“是吗?”他站起来:“把肘子抬进来吧。”
“大哥,大哥。”我又一把拉住他的手:“这…这也不能怪我啊!”
“我要是不说床上的血是你痔疮裂开了,信不信母后当场就能让几十个御医集体把我给治了。”
他好像并不接受:“那为什么不是你痔疮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