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你/步步成宠,女人快到碗里来(99)
卓凌晚彻底窘红了脸,想要否认,郁靳弈已快一步:“既然如此,我试试。”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卓凌晚只能在心里呐喊: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跟你说话了?我根本一个字都没说呀。
郁靳弈已经转身朝试衣间走,留给她一副修长的背影。
“客人坐下先等一会儿吧。”工作人员对她更加礼节周到,特意搬来了椅子。卓凌晚欲哭无泪,却不能说什么。对于不知情的工作人员,说得多只会错得多,她只能试图往后退,以期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
郁靳弈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手推在更衣室的门上,回头朝她淡淡一瞥:“过来帮我看效果。”
“对,对,看效果。”工作人员比她还积极,将她推了过去。等到她清醒过来,已经和郁靳弈锁在了密闭的更衣室里。
这里卖的虽然是顶级的牌子,更衣室却不大。因为大多数客人都是让他们送货上门挑选的。
逼仄的空间里硬塞进来两个人,一时挤得满满的,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郁靳弈勾勾唇角,当着她的面解衣服。卓凌晚急得闭上眼睛,背用力贴在了门页上。
“害羞?”郁靳弈低低地问,微扬的腔调带了一丝坏男人的味道。卓凌晚窘得只想撞墙,她后悔到这里来了。
“我出去了。”她急急去拉门。
长臂一伸,门被压紧,郁靳弈的整个人就这么靠了过来,垂眸看她。他的衣服脱了一半,露出大半的胸口,以这种姿势和她站在这里
卓凌晚觉得咽口水都困难,只能用力低头。此刻连自己都想不通,平常的优雅冷静去哪儿了?怎么一到郁靳弈面前就会搞得像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生似的?
“我们做过什么了吗?把你羞成这样?”他再轻轻吐一句。
卓凌晚的脸轰地烧透,仿佛真的和他做过什么似的,好一会儿才不服气地低声反驳:“我们怎么可能做过什么,请你不要乱说。”
“哦?”郁靳弈细细思考起来,那副高贵优雅的表情,若不是放在此时,一定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来自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实际上,跟恶魔差不多。在听到接下来的话时,卓凌晚狠狠地想。因为他说了一句:“看你这么委屈,我们就应该做点什么!”
“你”一个你字压在喉咙里,她彻底丧失了语言能力,已经被气得两眼发胀。以为郁靳弈真的会做出什么来,却见他转身背对上了她。
衣服,自他的臂间滑落,仅这一个动作,就性感到死。卓凌晚气自己竟会被他吸引住。
“拿衣服过来。”他出声吩咐,跳跃性极大。卓凌晚愣了半天神没有动,他已回头:“怎么?这是在等着我对你做什么吗?”
“”烧烫的感觉一直从脸上延伸到耳后根,卓凌晚算是窘到家了。该死的郁靳弈,自从上次在宴会现场碰到后,他就变得不正常起来。每次跟她见面,总是要挑衅她的底线!
她扯过衣服,狠狠地套往他的身上。
郁靳弈满意地将衣服拉好,慢慢地去扣扣子。卓凌晚偏开了脸,拒绝被他影响到。他的眸光深意起来,再一次甩出一个跳跃性十足的问题:“给曲子桓买衣服?”
“”卓凌晚不答,面色微窘,自是一种默认。
郁靳弈表情未变,保持着扣扣子的动作,“酒红色不适合他,白色会更好。”
卓凌晚睁大了眼,仰面去看他。他这是在给自己出主意吗?不过,不可否定,向来淡漠的曲子桓确实比较适合白色。
郁靳弈这翻话都出乎了她的意料,她不知道怎么答,好久才问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七月还好吗?”
指,一错,原本要扣上的扣子没有蹦了出来,衣摆地撒下,郁靳弈突然变了脸色一脸的怒色。
他扯唇,冷冷地蹦出一句:“你以什么身份去关心他?”
卓凌晚尴尬地闭嘴,咬起了唇角,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出去!”郁靳弈发布命令。
卓凌晚愣了一下,没有动。郁靳弈再吼一声:“出去!”她方才狼狈转身,扯门就走。
也不跟工作人员说话,她直接出了服装店,一个劲地朝前急走,狼狈之感无以复加!是谁说要把七月当亲生儿子看待的?又是谁不负责任地将他抛弃?郁靳弈生她的气,是应该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使劲捂上了脸,有种不敢见人的感觉。
也不知道现在七月怎么样了。忍不住想起那个可爱又盟态的孩子,心又一阵阵地揪痛。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被一个男人抱着从她身边走过,走向对面下行的电梯。卓凌晚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他身上,看着他眼泪汪汪很是伤心的样子,越发思念七月。他是不是也会这样抱着郁靳弈哭着找妈妈?会不会因为她的离去伤心得吃不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