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你/步步成宠,女人快到碗里来(34)
才转身,一具身体撞了过来,她的身体不稳,朝墙上贴去。一双臂更快,顺势抱住她的腰,避免了身体与墙面撞击,最后还是把她压到了墙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副唇就压了下来,这唇炙热火辣,带着几乎要将她吸干的架式狂猛袭击。卓凌晚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由着他吸尽肺里的空气。
直到窒息,他才放开她。卓凌晚的身子发软,紧紧贴在了墙上。而郁靳弈压低头在她的脸侧,鼻间也呼呼地喷着气,他的唇离她不足五公分,卓凌晚可以看清他唇上漂亮的弧度。这一次和上次不同,他似乎也用尽了全力。
卓凌晚的脑子里懵懵地,缩着身子不敢去看他,甚至忘了应该怎样反应。
好久,他扬起了唇角:“这才叫做吻。”
虽然没说明,但卓凌晚知道,他这是在拿上次曲子桓和自己接吻做比较。
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心脏咚咚地乱跳,却一点都不恼。她应该恼的。
因为自己的没出息而生气,她侧身去撞他的臂,“我去把毛毯给七月盖上。”
毛毯的另一角被他牵上,她的脚步再次被他阻止。
“这么在乎七月?”他问,眼睛落在毛毯的图案上,总有那么一股危险气息袭来。
卓凌晚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点头。
身子又是一紧,被他再次抱了过去,这一次,他从背后抱着她,胸口贴紧了她的背。
“到我身边来,照顾七月。”他道,呼吸沉重地窜入她的耳。
卓凌晚像被突然惊醒,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郁靳弈!我爱的是曲子桓,我不会和他离婚,也不可能到你的身边去!请你马上放开我!”
郁靳弈的臂力非常,她并不是他的对手。但这样的话吼出来后,他却松了手。
卓凌晚胡乱地将掉落的发勾上耳侧,朝门口跑了几步,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指在毛毯上扭了好久,她想对郁靳弈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郁靳弈在背后勾起了唇角:“卓凌晚,你关心七月,担心七月,算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呼她的名字,却以如此强硬的姿态。
卓凌晚咬起了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他可爱,只是想多给他一点关爱,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郁靳弈慢慢走过来,再次揪住她手里的毛毯,抬起手将毛毯展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你这是在施舍吗?”
“不是的。”她急切地摇头。
郁靳弈脸上的表情愈冷:“不管是不是,在对他好过之后撒手不管比让他从来没拥有过还要残忍!如果你负不起责任,就不要给他任何希望!”
他说完这句,一步跨出了设计室。卓凌晚追了一步,最终没有勇气跟上去。她不想离开曲子桓,自然无法给予七月想要的母爱,她真的没办法负责任。
门外,传来马达声,片刻,迈巴赫消失。卓凌晚抱着头慢慢蹲下,她发现,自己对七月真的很残忍。
卓凌晚一整晚都没有睡,脑子里无数次闪现出郁靳弈的脸,还有他说过的那些话。曲子桓回心转意所带来的喜悦,似乎因为这件事而殒灭。
她知道七月醒后一定会找她,问她去了哪里,会睁着一双巴巴的大眼,满脸渴求着母爱。她的心一阵阵泛疼,但却忍着没有去找他。
郁勒弈说得对,负责不起就不能给他希望,现在这样,虽然残忍,却是将伤害减至最低的唯一办法。
矍冰雪终于淡出了她的视线,生活再度恢复平静。白秋萍虽然有诸多不满,但曲子桓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她也不能再说什么。
淡去的除了矍冰雪,还有七月,恢复了原本生活的她每天工作室和家,两点一线,以前不觉得,现在却有种孤独感围绕。
曲子桓比以前回家的次数多了许多,偶尔也会一起吃饭,和她简单地说几句话,两人关系进步了不少。卓凌晚看到了他的转变,自然又想起了领养孩子的事。
与其说领养个孩子稳固两人的关系,不若说领个孩子取代七月的位置。自从不再七月见面后,她的胸口总有缺了一块的感觉。所以,随着岁月的流转,想领养孩子的**越发强烈起来。
她想找曲子桓商量,却也担心之前的那个孩子已被人领养,决定去福利院看了再说。
特意抽时间去了福利院。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与最不想见的人相撞。
卓凌晚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矍冰雪。
“好巧啊。”矍冰雪冷笑着轻飘飘地出声。
卓凌晚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以免被她讹上,嘴上回应:“都怪我没看黄历出门,看来下次一定要带黄历在身上,随时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