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你/步步成宠,女人快到碗里来(183)
卓凌晚急步上了楼,心脏还呯呯跳个不停。
郁靳弈仰躺在椅子上,眼睛看着手机,唇角却已勾起了自嘲的笑。他郁靳弈,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什么时候沦落到连谈个爱情都要偷偷摸摸,跟偷情似的?要是让别人知道,肯定会上新闻头条的。
可是,那个女人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他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来。此刻的自己,跟那些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有什么区别!
似有意般,他划开了卓凌晚的电话号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想好了,怎么补偿我!
卓凌晚刚跑回房,就接到了他的信息,划开看到上在不失霸道的言语,唇角不由得扬了起来。
曲子桓拉开门,一眼将她这表情收在眼里,略略有些惊讶。在有限的他们相处的日子里,她不是小心翼翼就是悲伤痛楚,何时有这样美丽的笑容?
他的惊讶没有保持太久,长年养成的淡漠使得他很快将表情收敛,走向沙发。
“还是我睡沙发吧。”卓凌晚弹了过来,道。她反正是要出去的,浪费一张床不划算。
曲子桓自是不可能让一个女孩子睡沙发的,他直接躺了过去,回了她一句:“不用。”
看到他躺在了上面,卓凌晚没有吭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关了灯。
她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心里却有些急,希望曲子桓能快点睡过去。曲子桓白天应该很疲劳,半个小时后就发出了浅浅的呼吸声,对于卓凌晚来说,还是像过了好几个世纪似的。
她不忍郁靳弈一个人在外面等,他那么高贵的一个人,做到这一步并不是容易的事。她懂得他的纵容与宠爱,自是不想负了他。
看到曲子桓睡去,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再也不肯停留半步,悄悄地溜出了门。还好,看电视的余文致也去睡觉了,只留了一盏不太明亮的路灯供夜间行走用。卓凌晚轻手轻脚地出了门,朝郁靳弈的车子跑了过去。
打开车门时,发现郁靳弈已经闭眼躺在位置上睡了过去。暗淡的灯过他,他的轮廓变得模糊,但线条依旧流畅,就算看不清,都能感觉到他的俊美和高贵。这样的男人,就算化成灰都是高贵的灰。
她忍不住去感叹人生的不公平,看他为了自己竟然只能在车里睡觉,又觉得心疼,伸臂将他抱住,尽可能地让他倚着自己。头与他的头相靠,两人呈相偎相依之次,她也闭上了眼睛。
睡得迷迷糊糊间,她感觉颈间有温温的东西在流连。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想要将那东西推开,触到的却是一颗毛绒绒地脑袋。她没有完全清醒,潜意识里仍觉得自己睡在娘家的客房里,和曲子桓同一间房。
所以,在感觉到自己身上作乱的是一个男人时,她叫了出来:“曲子桓,你放手!”
“曲子桓?”那人停了下来,重复她的话。
卓凌晚睁眼,没看到什么,却闻到了独属于郁靳弈的那股清风味道,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伸手,去抱他。
他却没有再动,透过暗夜问她:“曲子桓也对你做过这些?”他的声音充满了危险因子,仿佛只要她一承认,他就会去杀了曲子桓。
卓凌晚不敢捉弄他,只能老实否认,解释她和曲子桓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亲密的事情。
郁靳弈终于满意,头再次埋了下去,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攻击。黑沉沉的室内,只传来隐忍的轻喊:“不要咬,会留印。我的衣服,别撕”而后,是美妙的原始序曲。
天微亮时,卓凌晚终于解脱,透过后视镜里朦胧地光线,她看到的是一个唇高高肿起,身上满是痕迹,双眼却一片迷蒙的女人。那人是自己吗?她抚上了自己的脸,片刻低低呼了起来:“天,这样子让我怎么见人,等下家里人唔。”
巨大的身体再次盖下来,用一个长长的吻将她的抱怨都嗯了下去。郁靳弈像一头复活的狮,狂猛得不像话。
等到一切结束后,天已大亮。卓凌晚觉得全身都被车子碾过,却不敢偷懒睡觉。若是父母起床发现自己和郁靳弈在车上玩那就麻烦了。
她手忙脚乱地拾起衣服穿上,心里庆幸着好在衣服没有撕破,还能勉强遮住身上的痕迹,却连扣错了扣子都没注意到。
“我先走了。”她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声,就急匆匆地跳下车,朝屋里跑。
父母还没起床。卓凌晚看到仍然关闭着的父母的房间门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伸手,推开了客房的门。
“呀。”
房内,曲子桓正坐在床上,脸对着她的方向,将她尽数收在眼中。卓凌晚没有留意,猛然闯进来看到他,被吓了一跳,不由得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