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而漫漫,人间修远渡长情(8)

作者:豆子吃不胖

打算?这几天陆漫漫不是没有,想的越深入,她心里的那杆称就越偏向于去苏城“投奔”梁修远。

虽然,她对朝夕相对的婚姻关系还是抱有迟疑的态度,虽然她还没有完全做好脱离舒适圈的准备。

但她总觉得自己需要为这段婚姻做些妥协。

陈程她们当天就收拾东西走了,他们一走,办公室显得更空旷了,本来就没什么人了,还都懒洋洋的等着元旦假期。

钱一一的电话,就是在第二天懒洋洋的午后打给陆漫漫的。

她失恋了,电话里哭的梨花带雨:“王八蛋,他是不是忘了,他长得也就一般,兜里也没几个钱,还敢跟我提分手,真是不知好歹!”

陆漫漫见怪不怪:“喝了几杯了,还是那家店吗?”

“嗯,八杯!”

陆漫漫松了一口气,看来还好,一般钱一一大醉酩酊前,报数的单位是瓶,现在单位没变,说明离醉还有一定的距离,起码能撑到陆漫漫下班赶过去。

陆漫漫赶去那家餐厅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钱一一。

她临河而坐,还在原来的位置,河风撩起她齐腰的卷发,月光揉进她眼下半寸的泪痣,她似有意似无意的撩起额前的发,红唇珉在透明的酒杯上,一仰头,杯中酒一饮而尽,徒留杯沿淡淡的口红唇印。

陆漫漫缩着脖子在她对面落座,钱一一钟爱的这个位置,在冬天这个季节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露天临湖,只靠一把大白伞盖去尘埃,四面乱窜的冷风灌得人瑟瑟发抖。

“这次又为什么啊?”陆漫漫要了一杯热水,喝了两三口,才能稍稍缓解寒风的后劲儿,然后开门见山,打算速战速决收拾好钱一一情绪。

“我问他,我是不是胖了,他说不胖,可我早上明明称体重,是重了呀,我觉得他太虚伪了。”钱一一说的振振有词:“可他不但不认识自己的错误,还骂我有病。然后我就说分手,他好像还挺迫不及待的,叫嚣说,分手就分手。”

陆漫漫放下水杯:“没了?”

钱一一点点头。

陆漫漫颇无奈,没忍住说了一句特别不违心的字:“该。”

“是吧,你也觉得这样的男人太可恶了吧?”

“不,我是觉得你该。”

“陆漫漫,你还是人吗?我分手了耶,这么难过?你不说安慰我一下。还尽说风凉话。”

陆漫漫抿抿唇,心说:你无理取闹,你还有理了?再说了,你哪个月不分手?安慰?我能安慰过来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陆漫漫还是凭借仅存的半分人性坐到钱一一身边,揽过她的肩旁,哄孩99Z.L子一般说:“好了好了,乖,乖,乖,分了就分了,凭你的实力,下周就能开疆辟土了。”

钱一一的哭声还是宛如狼嚎,却不忘认同的点点头。

她能有所回应,这起码预示着她的气儿顺了一些,陆漫漫心里舒了一口气,看来今天不用陪她熬鹰熬到后半夜了,但同时她又有点惆怅。

那年,钱一一跟何子墨分手,她酒后义正言辞的说,姐以后要做渣女!陆漫漫原以为只是一句戏言,吃饱饭打个饱嗝也就过去了的事儿。

没曾想,她倒是当了真,身边人跑马灯一样来来回回。

几个月前,她得知何子墨开启了一段新恋情以后,以前三句话不离何子墨的人,自此再也没有说过只言片语,哪怕是醉的不省人事,也从未放下戒备。

陆漫漫想,何子墨大概就是钱一一自罚十杯都闭口不谈的人。

陆漫漫把钱一一扛回家,路上,钱一一一直沉默的流眼泪,她说:“漫漫,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良人啊?”

陆漫漫想说:你得先让你心里的那个人搬走啊。但她没忍心,只淡淡的说:“快了,快了。”

那晚,城河的灯火依旧亮到天明,泊船的丝竹之音还是连绵了整个夜晚,什么都没有改变,就像第二天,迎面盛妆而来的钱一一一样。

“你家的卫生间也太小了吧?对着马桶化妆,体验感也太差了”她蹙着眉,绝对是认真在吐槽:“不说其它的,就这环境,你家梁修远能忍下来,算是一条好汉!”

陆漫漫实在懒得跟她打岔,钱一一也识趣的闭了嘴,继而又厚脸皮的凑到陆漫漫跟前儿:“呦,面煮的不错啊,够贤惠,看来梁修远没少享福。”

“不用捏醋拿酸的,姑奶奶,你独一份。”

“真的假的,我还有这荣幸,你不会下药了吧?”

陆漫漫作势用脚踢过去,扑了空:“嗯,下了,哑药,趁热喝了,赶紧闭嘴!”

钱一一嘿嘿一笑,从陆漫漫手里接过面碗:“得嘞,欢迎堵上我的嘴!”随后,猛吸了两口汤,差点呛到,她放下碗,猛然想起这周五去苏城出差的事情:“哦,对了,我们单位接了一个活儿,是苏城一个景点的软文推广,这周五,我开车去苏城,你跟我一起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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