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而漫漫,人间修远渡长情(11)
梁修远在短暂的时间里迅速反应过来,用句玩笑话,将司马昭之心说到路人皆知:“你觉得我会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99Z.L相反,你再不搬过来,长夜漫漫,我都快熬不住了。”
陆漫漫笑了,听出了他的揶揄,举杯跟他碰了一下:“来日方长。”
梁修远杯口微倒:“彼此彼此。”
第6章 他自然而然地用莫瑾玉这块……
享用晚餐后,梁修远陪陆漫漫将残羹剩饭收进厨房,并没有用繁忙的借口将一片狼藉留给她。
他熟练的洗刷油腻,将大部分的清扫工作做完,才去二楼书房处理公事。
他的细致,从来都是锦上添花,恰到好处。
陆漫漫哼着歌继续在厨房的水池旁收拾残局,她好像总能在酒足饭饱后,忘却生活中的烦恼。
她突然想起,大约是一二年的春天吧,国人的餐桌被搬上了荧幕,浑厚深沉的音色赋予了食材鲜活的生命,同时传递了美食的智慧。
它说,在这个时代,每一个人都经历了太多的苦痛和喜悦,我们总会将苦涩藏在心里,而把幸福变成食物,呈现在四季的餐桌之上。
她很快完成了扫尾的工作,将手擦净,抹上护手霜,忍不住低下头闻一闻,这香味梨花淡淡,素雅不张扬,是她喜爱的味道。
她将双手拉住,抻到背后,脖子后仰,慢悠悠地走到客厅的沙发坐好。
经过楼梯的时候,眼光流转,偷偷顺着台阶,试图窥探楼上梁修远的活动,没发现任何异样后再次抻了一把酸痛的肌肉重新走回沙发,打开电视准备追剧。
这就是陆漫漫的爱好,看剧发呆聊八卦。
陆漫漫打开在追的综艺,往前翻了两期,开始恶补。
起先她还能跟着节凑,找到笑点,后来,兴许是屋里暖气开的有点狠,又或者晚餐喝进胃里的酒开始作祟,她眼皮沉的厉害,不自觉的连打几个哈欠。
年轻人有的时候,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倔强,比如,不喝清晨的粥,不熬半宿的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年轻。
陆漫漫强打精神,正襟危坐,但没过多久,身体就诚实的举起了白旗。
春眠不觉晓,哪管花落知多少?
也不知昏昏沉沉睡了多久,隐约觉得有人将她抱起。
她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梁修远的脸越来越清晰,彼时梁修远单膝撑在地毯上,双手正托住她的身体,准备将她抱起。
“醒了?”梁修远带了一丝惶恐,他已经刻意放轻动作了,但还是扰了陆漫漫的清梦。
陆漫漫下意识地拿起一旁的手机看时间。
“啊,这都到凌晨啦?我睡了这么久吗?”她讪讪一笑,已经恢复了清醒,从梁修远的怀里退出来。
梁修远倒也没有缠绵,他站起身来,在陆漫漫身旁落座,舒适的将整个人都放进了沙发里,片刻后,他拍拍大腿示意陆漫漫过来抱抱。
陆漫漫乖巧的过去,看着略显疲态的梁修远,不免有些心疼:“你一直在工作吗?这也太拼了吧”说话间,已经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捏在他的肩头,替他舒缓工作99Z.L到半夜的疲惫。
梁修远闭上眼睛,安静的享受,陆漫漫按了一会,打算从梁修远的身上下来,给他倒杯牛奶:“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吧,有助睡眠。”
梁修远摇摇头,重新掳回陆漫漫不安分的腿,他只想抱着爱人享受夜晚的平静安宁。
陆漫漫重又坐回去,指尖轻柔的转在他的太阳穴。
良久,梁修远睁开眼,托着陆漫漫的屁股,将她腾空抱起,她惊魂未定,只听梁修远说:“我享受了你的服务,也该回报一下,我抱你上楼休息。”
这不是一个坏主意,但陆漫漫想了想自己的体重,又看了看眼前少说二十级台阶,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快放我下来,我最近体重控制的不是很好,已经胖了……五斤,听起来不多,但你知道五斤肉放在台秤上得多大一滩吗?”
谁知梁修远不仅可以将她结结实实的抱住,还能富裕一些力气将手游移到她饱满且弹性十足的臀上,试试手感,不甚满意:“嗯,好像是胖了一些。”
陆漫漫嬉笑着挣扎反抗,一个躲一个追,两人你来我往,推推搡搡间就推到了卧房,床幔一掀,一发不可收拾。
有的性是步步为营,有的则是一时兴起,步步为营琢磨的是得意洋洋的满足,一时兴起贪图的是惊醒刺激的未知。
如果说陆漫漫还对方才梁修远进门说的那句方吟耿耿于怀,那么现在,耿耿于怀就如同她的身体,被梁修远吃干抹净,抛到九霄云外了。
梁修远不知道陆漫漫多涨的五斤肉摊平到底能占多大的地儿,但他知道这五斤肉应该都长在了它们该涨的地方,经过刚刚的一番痴缠,差点让他过早的化骨成绵,摊成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