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人心/烈爱如火:隐婚总裁的爱妻(1996)
“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昨晚看的电影,今天才想起来哭一下,导演知道了,都要哭晕在厕所里了。”幸福的准新娘接受了这个解释,她倚在办公桌边,道:“婚礼过后,我要去度蜜月,公司我就交给你了。”
云嬗眼眶红红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眼窝下一团黑眼圈,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她连忙点头,“雪生小姐,你放心去度蜜月吧,公司有我在。”
“那要辛苦你了。”贺雪生点了点头,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贺雪生这才转身离去,走到办公室门边,她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望着云嬗,道:“云嬗,那晚在车里我说的话是真心的,云姨那里,如果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的。”
云嬗怔了怔,随即摇了摇头,贺雪生见状,她叹息一声,转身出去了。
云嬗下午路过贺氏集团,她想起季林早上打给她的电话,身为女朋友,男朋友生了病,她做不到无动于衷,她将车子驶进贺氏集团的停车场,停好车,她去马路对面的药店买药,拿药的时候,她忽然有些茫然,她都不知道贺东辰生的什么病,怎么给他买药?
她只得折返,看到路边的甜品店,大冬天的,她突然想吃冰淇淋了,她去甜品店打包了几份甜品,然后拎着去了贺氏集团。
乘电梯上楼,来到总经办,她拿走属于她的那两份甜品,然后把剩下的给了季林,让季林拿给总经办的职员,季林连忙谢过。
云嬗拎着甜品来到总裁办公室外面,她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清冷的声音,那声音有气无力的,她听着心疼,推开门进去。
贺东辰坐在办公桌后面,一眼看到推门进来的云嬗,他眼前一亮,迅速站起身来,兴奋的他甚至忘了嘴里已经化脓的溃疡,他迎过来,道:“你怎么来了?”
“路过,就想上来看看,你嘴怎么了?”云嬗见他疼得呲牙裂嘴,她心一紧,看他气色也不好,心里更难受,就一天晚上没见,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贺东辰大步走过来,哪管她问什么,先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结结实实抱住,心里才踏实了一些,他手指插进她头发里,鼻端萦绕着独属于她的清香,他微微阖上眼睑,纵使说话难受,还是忍不住道出思念,“我想你了。”
云嬗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了一下,又酸又软,她伸手回拥着他,眼角一阵发烫,“对不起!”
贺东辰心下微凛,因为她突如其来的歉意,他稍稍推开她,不满地瞪着她,“你是该道歉,不知道你男朋友现在很难受么?居然还放我自生自灭,白疼你一场了。”
贺东辰说了一长串话,发现内唇已经疼得麻木了。
云嬗看着男人恼怒的模样,她眼眶含着泪,昨晚她想过他们的未来,母亲的紧逼,让她不堪重负。她早就知道有这一天,可当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她心里接受不了,很难受很难受,像有人拿着钝钝的刀割着她的心脏,生生的疼。
“对不起!”云嬗又说了一句,满是委屈的声音,她昨晚有想过放弃他,却发现那比让她去死还难,她做不到。
“我嘴疼,你给我吹吹。”贺东辰垂眸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撒娇,其实昨晚他在楼下站了许久,可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带着糟糕的情绪去见她。
在云姨那里,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云嬗将眼底的湿润逼退回去,她抬起眼睑,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是那样大男人主义的人,此刻却在她面前放下一切,向她撒娇。
她道:“我去洗洗手。”
说罢,她从他怀里退出来,转身去休息室的卫生间,用洗手液洗了手,她出来就看见贺东辰倚在门边,目光深深地望着她,眼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慢慢走过去,踮起脚尖,贺东辰自然的搂着她的腰,看她两根纤细的手指捏着他的嘴唇。
嘴唇上面麻酥酥的,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喉结急速滑动了一下,然后火辣辣疼的地方感觉到了凉幽幽的风。
云嬗正噘着嘴,往他内唇里呼气,唇上面那一团已经泛白,她心疼不已,吹了几下,她埋怨道:“都这么严重了,怎么不去医院让医生看看?”
“想让你心疼。”贺东辰哑声道,掐在她腰上的大手更用力将她往他身上按,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云嬗心里一阵难受,在雾气覆盖住眼眶前,她垂下眸,又吹了吹,“有药吗,我给你上点药。”
贺东辰摇头,自动忽略了季林刚才求表现送来的西瓜霜喷剂,想赖在女友怀里撒娇,想让她心疼,她越心疼他心里越满足,以至于连节操都视为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