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人心/烈爱如火:隐婚总裁的爱妻(1955)
他瞪着她,他还在气头上,伸手推开她的脸。云嬗被他推开,有些伤自尊。可男人显然的余怒未消,她再度吻上去,双手死死勒着他的脖子,不让他推开。
他不给她吻,她就强吻,贺东辰到底被她锲而不舍的吻给打动了,他捧着她的脸,动作蛮横地将她抵在电梯金属壁上,加深这个吻。
他的呼吸间带着烟味,很浓的味道,不知道一个人在家里抽了多少烟。如果是别人这样对她,她早就一耳光过去了,但是因为是他,所以讨厌不起来,相反的,就像染了烟瘾一样,喜欢得紧。
“叮”一声,电梯双门打开,贺东辰气喘吁吁地放开她,一双黑眸深得像漩涡一样,要将她吸进去。她脸红耳赤地望着他,明明是她挑起来的,可是看到他的目光,她又感到害怕。
贺东辰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出电梯,来到公寓外面,他按了指纹,门“咔嗒”一声开了,他抱着她走进去,公寓里没有开灯,只有玄关处的感应灯亮了起来。
贺东辰伸脚将门带上,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在鞋柜上,两人几乎一样高,他重新吻了上去。这一吻就没完没了,一直没有停下来。
玄关处的感应灯亮了又熄,熄了再被他们制造出来的声响给惊亮了,照亮了玄关处那缠绵的一幕。
云嬗什么时候回到床上时,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男人一直没有离开过她,昏昏沉沉时,她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没有做措施,她连忙睁开眼睛,看着还在忙碌的男人,道:“你没做措施。”
贺东辰幽暗的眼睛里掠过一抹精光,他哑声道:“戴不戴都一样,再说你现在是安全期,不用担心。”
云嬗信服了,也没再纠结着要让他做措施。
翌日,云嬗腰酸腿痛的醒来,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她还枕在男人怀里,一抬头,就对上男人精光湛湛的眼睛里,她心跳一顿,连忙钻出他怀里。
男人大手一捞,将她重新捞进怀里,沉声道:“别乱动,陪我说会儿话。”
男人吃饱喝足,重新找回了气场,他盯着她的眼睛,云嬗被他直勾勾地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道:“你想说什么?”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去见单身男性,尤其是你的许师兄。”男人霸道开口。
云嬗皱紧眉头,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许师兄这么反感,她和许师兄清清白白的,除了许师兄经常打趣说要追她,他们之间绝对没有超出友谊的界限,“贺东辰,许师兄是我的校友,也是战友,他来桐城人生地不熟的,我不可能放任他不管。”
“还是前男友吧?”贺东辰阴阳怪气道,有时候明明知道她心里只有他,却还是忍不住为过去的事情吃醋,爱情,就是最没有理智的东西,无法理智的去面对。
“你在说什么呢?我和许师兄清清白白的。”云嬗抬眼瞪他。
“清清白白为什么不肯答应我?云嬗,你是骗我呢还是骗你自己?”贺东辰只要一想到十年前在军校外那一幕,心里就如被针扎,他们之间要清清白白的,云嬗去流什么产?许渊会说要对她负责的话?
云嬗见他不信任自己也恼了,她从他怀里爬起来,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怒道:“贺东辰,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就是因为我和许师兄之间清清白白的,才不用遮遮掩掩,我们之间光明正大,我若答应你远离他,才说明我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苟且。”
贺东辰瞪着她,她越是不肯和许渊保持距离,他就越是怀疑他们之间余情未了。他翻身坐起来,一言不发地下床,大步走进浴室里。
云嬗瞪着浴室的移门,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拿睡衣套在身上,然后走到浴室门边,拉开移门。男人不着寸缕的站在花洒下,水流冲刷着他结实强劲的身体,她羞得连忙移开视线,却不肯退缩,她走进去,站在他面前,温热的水浇湿了她身上的睡衣,她也不在乎,她倔强地望着他,道:“我心里爱的人是谁,我以为你知道,如果你不信任我,那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刚迈开步伐,就被贺东辰拽了回去,他将她按在墙壁上,目光犀利地瞪着她,他道:“既然如此,为什么在他面前遮遮掩掩?云嬗,我们在交往的事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我……”云嬗语塞,她遮遮掩掩,绝不是因为她对许渊有非份之想,而是……“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如果你爱我就不要怀疑我。你知道,猜忌是爱情最大的敌人。”
贺东辰抿着菲薄的唇,静静地看了她半晌,终究还是放开了她,他背过身去,冷声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