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人心/烈爱如火:隐婚总裁的爱妻(1926)
贺东辰捏着她下巴,声音特别温柔,“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你还不是红颜祸水,嗯?”
云嬗没有见过贺东辰温柔得令人心颤的模样,她心慌意乱的移开视线,怕自己会忍不住心动,她瘪着嘴,道:“分明是你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还怪我。”
“不怪你么?”贺东辰欺近她,说话时,嘴唇甚至都碰到她的嘴唇了,勾得人心痒难耐,他继续道:“哪次和我说话,不是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哪次勾起我浑身的火,不是半途喊刹车?嬗儿,要不是我自制力好,都被你玩坏了。”
这个时候,尤其是在床上,他用这样的神态说着那样的话,让她忍不住羞涩起来,她不敢看他,心慌得厉害,脸颊也烫得厉害。和他的几次经历,她再不是人事不知的小姑娘,知道他说的玩坏是什么意思,她脸红道:“哪有坏,刚才不还在逞凶斗狠么?”
“……嬗儿,你在说荤段子勾引我,我又要忍不住了。”贺东辰凝望着她潮红到快爆炸的小脸,嘴角噙着一抹愉悦的笑意,他的女人实在太可爱了,说起荤段子来毫不矫揉造作,他简直爱死了。
云嬗窘得恨不得扒条地缝钻进去,她尴尬得不行,一脚踹了出去,一米五的床,贺东辰没有防备,被她一脚踹下了床,“咚”一声,房间里安静下来。
云嬗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看见贺东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她忍不住咯咯的笑开。贺东辰趴在床沿,看她笑得花枝招展的模样,他俊脸青黑青黑的,他从地上一跃而起,迅速钻进被子里,将她压在身下。
云嬗笑声一顿,紧接着响起闷哼声,她难以置信地瞪着贺东辰。就算他们已经有过一次,她还是无法坦然接受这么快又进行第二次。
再说,刚才他留给她的记忆,除了疼还是疼。
然而,他绝对的信守承诺,这一次,他没让她疼,却让她噬骨销魂。
……
翌日,云嬗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她爬起来,浑身酸痛像快散了架一样,她微微抽了口凉气,她记不清昨晚做了多少次,只记得她昏过去前,他还没有尽兴。
她坐在床上,低头看着雪白肌肤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像白雪里绽放的皑皑红梅,她羞窘不已。一夜的放纵,她终是需要面对现实。
以前介意的是他已婚,如今这个阻碍已经不存在,他们皆是自由身,男欢女爱也不存在踩在道德的警戒线上。可是他们依然不能在一起,贺东辰是贺家的家主,他身份尊贵,绝对不能娶一个佣人之女。
云嬗双手捧着头,下巴搁在膝盖上,眼角余光看见床头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她早就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就算发生了关系,这个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如今,她应该怎么办?
云嬗头一次知道,原来得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她刚得到,就开始患得患失了。她拿起衣服穿上,刚下床,身体涌过一股暖流,她脸色又僵又白,昨晚,他没有做任何措施。
她去公共卫生间洗漱完,然后拿上钱包下楼,这里虽然荒僻,但是药店还是有的。她走进药店,买了事后药,她走出来。
外面天寒地冻,她呼口气,半空中立即凝结成一片白雾,她将药揣进羽绒服口袋里,转身回到宾馆。经过贺雪生的房间时,她迟疑了一下,抬手敲门,没有人来应门,倒是沈存希带来的保镖过来,告诉她沈太和贺先生出去了。
她转身回房,她拿水壶倒了一杯开水,然后将事后药取出来,剥了一颗放进嘴里,和着温开水吞服下去。她坐在窗边,窗外雪花又飘了起来,她早上没吃东西,吃了事后药,这会儿心里直犯恶心。
她强忍着胃里的翻搅,窗外天渐渐黑下来,她才发现自己这一坐,就坐了一下午,她站起身来,身后门被推开,一天不见的男人大步走进来。
他脸上挂着笑意,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角余光瞄到她身后的桌子上放着的药盒,他目光一凝,大步走过去。
云嬗发现他看见了什么,连忙侧身挡住他的去路,伸手将那盒药攥在手里,背在身后,镇定如常道:“你回来了?保镖说你和雪生小姐出门了。”
贺东辰目光冷厉地盯着她,瞧她欲盖弥彰的模样,他道:“手伸出来,把药给我。”
云嬗的手死死攥着药盒,把药盒捏得变了形,她摇头,“我已经吃了,你拿走也没用。”
贺东辰回来的路上,一颗心都在欢欣鼓舞,想马上回到她身边,抱抱她亲亲她,庆幸他们哪怕错过十年,依然走到一起,今后的十年二十年乃至一生,他都不会再错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