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人心/烈爱如火:隐婚总裁的爱妻(1846)

作者:卿筱

韩美昕心里明白,爸爸这样说了,就一定不肯住在这里了,她也没有再强求,“好,等我过几天不忙了,我开车带你们去市中心转转,薄慕年找了设计师,给你们设计婚礼上要穿的礼服,到时候我带你们去量量尺寸。”

韩父韩母点了点头,从小生活在乡下,住在这样金碧辉煌如同宫殿一样的别墅里,会让老两口束手束脚,总怕把光可鉴人的地板给踩脏了,所以总是感到特别拘束。

当晚韩父韩母在客房住下了,韩美昕一直赖在父母房间里,陪他们聊天,一直聊到深夜,老两口见她频频打呵欠,才赶她回去睡觉。

韩美昕和父母道了晚安,然后回房间去,走进卧室,她才想起父母习惯了各盖各的被子,而客房只有一床被子,她转身去楼下,找刘妈拿了一床被子,准备送过去。

刚来到客房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老伴,看样子,女婿对美昕是真心的,他们在一起要幸福了,我们才对得起美昕死去的母亲。”

“是啊,一开始我还担心女婿是有钱人,身上有那些有钱人的不良嗜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怕美昕会吃亏,今天他亲自开车来接我们,跟我们说的那番话,我就知道我误会了他,现在的年轻人,有他这么实诚的人很少了,现在我们可算放心了。”

韩美昕站在门外,终是没有敲门进去,她抱着被子失魂落魄的回了卧室。薄慕年靠坐在床头,从杂志上抬起头来,看见她像游魂一样晃进来,他挑了挑眉,“怎么了?这副表情。”

韩美昕将被子搁在外间的沙发上,她走到里间,掀开被子爬上床,闷闷不乐的躺下来。薄慕年见状,将杂志放回床头柜上,也滑进被窝里,一手支着脑袋,看她盯着天花板发呆,“到底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韩美昕觉得心里酸酸的,她拉高被子盖住脸,闷声道:“没什么,睡吧。”

薄慕年蹙了蹙眉头,伸手拉下被子,“韩美昕,有心事和我说,不要闷在心里,是你爸妈说了什么吗?”

“没有。”韩美昕摇了摇头,她望着薄慕年,道:“我就是觉得我太不像话了,忙起来也很少打电话回家,他们那么关心我疼爱我,可我……”

薄慕年叹息一声,将她搂进怀里,“那以后就常常给他们打电话,经常回去看看他们,韩美昕,不要自责,在自己还力所能及时,多关心关心他们。”

“嗯。”韩美昕用力点了点头。

翌日,韩美昕有官司需要出庭,吃完早饭就走了,薄慕年早上有重要的会议,但是想起昨晚韩美昕说的那番话,他打电话给徐浩,让他把会议推到下午。

他则留下来陪两位老人,韩父韩母面对女婿时,总感觉自己是他手下的员工,很不自在。薄慕年主动找话题,不过翁婿三人,能聊的话题,都是关于韩美昕的。

韩父一说起女儿就特别自豪,“她上小学时成绩非常好,都是双科满分。她上小学六年级时,期末考试的时候,她发高烧还坚持去考试,结果因为烧得严重,发挥失常,最后数学只拿了八十分,拿到成绩单回来,就抱着她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薄慕年听着老人讲述韩美昕童年发生的趣事,他唇边泛起柔软的笑意。

“美昕这孩子从小自尊心就强,做什么都非得争第一,学不来软着性子,女婿,她年纪还小,有时候你多让着她,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就先服个软,夫妻之间,哪需要争个输赢,真的争赢了,输的就是感情了。”韩父语重心长道。

“爸,我明白。”薄慕年一脸的虚心受教,这七年,他们要是学会了服软,也不至于浪费了整整七年时光,他十分赞同韩父的话。

韩父点了点头。

韩母坐在旁边,见翁婿俩谈得来,她是越瞧这个女婿越喜欢,话不多,面冷心热,能陪他们聊这么久的天,也没有露出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说话间,薄慕年的手机响了,是婚庆公司打来的,说已经制作了方案,让他看一看。薄慕年站起来,向两位老人告退,然后上楼去书房收邮件。

婚庆公司的方案千篇一律,婚礼除了壕,没有任何新意,他打电话回去,语气严厉的让他们重新制作方案,否则就考虑换婚庆公司。

婚庆公司经理急了,这是个大单啊,之前沈存希结婚,他们就赚了不少,接下薄慕年的单,他们三年都不愁了,“薄总,您有什么想法,可以说给我们参考一下。”

“……”薄慕年语塞,他到底想要给韩美昕一个什么样的婚礼呢,连他自己都没有想法。挂了电话,他脸色阴沉的走出书房,就看见韩父手里捧着一个陈旧的日记本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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