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人心/烈爱如火:隐婚总裁的爱妻(1796)
这几年,他偶尔趁夜摸上她的床,她总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折腾得狠了,她才会像猫儿一样叫。然后第二天起来,她就不理人,别说给他穿衣服了。
这会儿享受着太太的服务,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从大脑直往小腹冲,此刻,他倒真想将她压在门板上,对她做点什么。
韩美昕咬着下唇,将他的外套搭在衣架上,然后伸手去解胸前的纽扣,她手指轻颤着,极力避免碰到他身体。男人的呼吸喷洒下来,烫得惊心,她努力忽视更衣室里逐渐暧昧的气氛,却忽视不了眼角逐渐发热,是被他喷洒下来的呼吸给烫的。
好不容易解完衬衣的纽扣,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肌腹肌呈现在她面前,薄慕年这个年纪,身材还保持得这么完美,与他坚持不懈的运动有关。
偶尔他没时间运动,精力都全部发泄在她身上,她还记得,他身上的肌肉烙印在她身上有多硬。
察觉到自己的思绪越飘越远,还越来越不要脸,她连忙打住,耳根子已经红透了。她伸手去脱他的衬衣,男人忽然直起身体,她心思浮动,一不留神,撞到他的胸膛上,红唇擦过他的喉结,她浑身一僵,一股血液冲向大脑,她的脸颊红透了。
薄慕年是故意的,可是真的被她的红唇擦过,他呼吸一紧,浑身都绷成了一张拉紧的弓,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他低垂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吻她。
他舔了舔薄唇,声音又沙又哑,他看着脸红得快滴血的女人,道:“勾引我?”
韩美昕反应过来,连忙退开,男人也没有伸手去把她抓回来,更衣室就这么大,她还能躲到哪里去,韩美昕脸红耳赤道:“对不起,刚才只是意外,你、你还是自己换衣服吧,我出去等。”
说完,她转身要去拉开门出去,男人哪里肯放过这么大好的机会,他长臂伸过来,一手按住门,刚拉开一条缝隙的门被关上,而韩美昕,已经笼罩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她一阵心慌意乱,目光闪烁着,“薄慕年,我、我出去等。”
薄慕年不让她走,另一手落在她肩上,将她的肩扳过来,看着她慌乱得不敢看他的模样,他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了一下,没有急于这一时。
闷骚男人得到过两情相悦的欢爱后,不愿意再看到她的勉强,他有很多时间,慢慢卸下她的心防,所以不急。
他退开去,强大的气场也远离,韩美昕急急地喘了口气,刚才那个瞬间,她真的很怕他会对她做点什么。薄慕年倚在墙壁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还不过来给我穿衣服,真等着对你做点什么?”
韩美昕猛地抬起头来,撞进他深幽的目光里,她心跳一滞,连忙垂下头,拿起放在一旁的墨绿色衬衣,期期艾艾地走向他。
薄慕年漫不经心的展开双臂,十分配合的钻进衣袖里,他之所以这么配合,因为重头戏根本就不在这里。韩美昕一直避免碰到他的身体,但是穿衣服这种事,怎么可能避免得了。
她给他穿上衬衣,然后绕到他前面,伸手去系纽扣。因为刚才的意外,空气里浮动着暧昧因子,她脸颊烫得可以煎熟一只鸡蛋。
她的手指,偶尔会碰到他的胸膛,那股烫意,从她的手指传来,烫得她一阵轻颤。男人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似乎就是为了欣赏她的尴尬与局促。
她告诉自己,忍一忍,赔了他衣服,他就会撤消起诉。
韩美昕以为,给他穿衣服是最磨人的经历,却不知道,给他穿裤子会更加磨人。穿好了衬衣,她就愣在那里,西裤下撑起的弧度,是男人克制不住对她的反应,她心里大惊,猛地抬头望着他,跌进了他似笑非笑的黑眸里,他微勾了勾唇,“满意你看见的么?”
韩美昕想骂他流氓,可是话到嘴边,她根本就骂不出口,生怕外面的人听见,她压低声音,“薄慕年,你这个……”
“我什么?”薄慕年挑眉望着她,完全不以身体的反应为耻,他直起身体欺近她,韩美昕吓得直往后退,直到背抵上门板,她退无可退,包裹在他雄性危险的气息下,她羞愤交加,道:“你、你不要脸!”
这里是外面,他怎么能?
薄慕年低低的笑开,手指温柔的摩挲着她脸颊柔嫩的皮肤,32岁的女人,脸上白皙得连一点东西都没有,时光仿佛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唯一改变的,这玲珑有致的身体,比七年前更性感更让他热衷。
“我不要脸,嗯?”他的声音低低的绕进她的耳蜗,带着令人心惊的温柔,“那刚才吻我挑逗我的是谁?”
他那个“嗯”字,尾音上扬,透着说不出的慵懒与漫不经心,偏偏又妖孽得让人无法抗拒,韩美昕的心颤了颤,连忙移开视线,涨红着脸,道:“那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