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人心/烈爱如火:隐婚总裁的爱妻(1752)
她望着男人颀长的背影,越发看不懂他了,他不是为了林子姗而忙得焦头烂额吗?林子姗进了重症监护室,他不是应该日夜守护在床边,以免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么?他怎么会有时间来这里抓她回去?
见韩美昕没动,薄慕年显得格外不耐烦,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重复一句:“开门!”
韩美昕听出他已经动怒,她连忙回过神来,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门卡,“嘀”一声,门开了,薄慕年拽着她走进去,一脚踢上门。
房门被踢上的声音显得格外震颤人心,韩美昕浑身绷紧,看见薄慕年如入自家客厅般的摘下围巾,脱下大衣,她的心砰砰直跳。
这样的隐忍的薄慕年,比他愤怒的时候更让她惊惧万分,因为她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知道,她必须说点什么,来打破这样诡异的沉默,她道:“你……”
她话未说完,就被薄慕年打断,“去洗澡!”
韩美昕一愣,看着他已经脱下里面的西服,心跳得更剧烈了,她对上他的黑眸,他黑眸里急速涌动着什么,隐约还跳着火光,韩美昕与他在一起这么久,岂会看不懂他这样的目光下所代表的是什么。
“薄慕年……”
“想惹我生气?”薄慕年冷冷地望着她,几次想拧断她的脖子,他都忍了,他移开视线,看着和式风格浓郁的房间,眉目间掠过一抹厌恶,“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去洗澡!”
韩美昕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朝浴室走去。她走进浴室,反锁了浴室的门,她放下马桶盖,坐在马桶上,双手捧着脸,盯着半毛玻璃,薄慕年到底想要做什么?
薄慕年在外面站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才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他扯下领带,负气地扔在地上,一双黑眸里除去怒火,便是绵延无尽的嫉妒与疯狂。
他几下扒光自己的衣服,从床头柜里拿出钥匙,大步走向浴室。
“吧嗒”一声,站在花酒下的韩美昕惊惧抬头,就看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薄慕年不着寸缕地大步走进来,她吓得不轻,连忙伸手去挡重点部位,可是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
就在她羞愤交加,不知所措之际,薄慕年已经大步走过来,伸手将她推在墙壁上,冰凉的身体紧接着覆了上来,温热的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韩美昕惊惧地望着他,他黑眸里似乎有漩涡一样,要将她吸进去。
她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薄慕年,你……”
下一秒,薄慕年已经低头吻住她的唇,身体更是牢牢地抵着她,韩美昕蓦地撑大眼睛,身体传来一股被劈开的刺痛,她痛得攥紧了眉头,所有的痛吟都被他吞进肚子里。
韩美昕终于知道,刚才一直隐忍不发的他,并不是不怒。
薄慕年气息微喘,他看着身下因疼痛而颤抖的女人,他黑眸里满是嫉妒与冷冽,他的薄唇移到她耳边,讥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韩美昕,告诉我,这几天你们做了多少次?是他让你舒服,还是我让你舒服?”
韩美昕浑身颤抖不休,因为他言语间的侮辱,她气得差点落泪,“薄慕年,你误会我们了。”
“误会?”薄慕年冷笑,进而又是一连串的动作,他声音冷洌噬骨,“你们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幽会,同住同行,我误会你什么了?”
韩美昕痛得肝颤,这个男人总是有本事让她痛,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上的,她知道,不能让他误会下去,“我们没有,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
薄慕年明显不信,她那么喜欢郭玉,郭玉也那么爱她,他不信他们之间会发乎情止乎礼,他掐着她的下巴,迫她迎视他冷怒交加的目光,他冷声道:“你们做过也没关系,你现在就好好对比一下,谁更能满足你!”
韩美昕望进他眼底,那里只有不信任,她心里一阵悲凉,她闭上眼睛,却阻止不了自己在地狱里沉沦,她感觉自己被扔进了大海里,狂风骤雨从不曾停止。
最后的最后,她被他折腾得晕过去之前,她道:“薄慕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们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结束后,薄慕年将韩美昕抱回床上,他坐在她旁边,明明身体已经得到了满足,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空?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她眼角滑落出晶莹的泪珠,他心里更加烦躁。韩美昕,你在哭什么,待在我身边就这么委屈吗?
半晌,他起身走到外间,拿浴袍穿上,弯腰捡起西裤,从西裤里掏出一盒烟,抖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他倚在门边,烟雾缭绕中,他的俊脸上满是悲凉。
他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支烟,直到手机嗡嗡地响起,他才走向沙发,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大手,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接通,“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