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的自我修养(快穿)(607)
眼看督察组的人转了一圈儿,目标马上就要落在时临一行人身上,时砚直接朝着督察组头目开了一木仓,对方头上的帽子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督察组瞬间紧张,全员拔出木仓,戒备起来,顾不上去查时临一行人。
此时是凌晨四点五十八,码头已经有了天光破晓的征兆,海平面上一轮红日缓缓升起,视力范围瞬间扩大数倍,想做什么,很难继续隐藏在黑暗中。
时砚换了个方向,继续朝领头人的头发开了一木仓,子弹略过领头人的头发,带起的焦糊味儿弥漫在周围人鼻尖,最终落在前方空地上,地上瞬间出现一个小窟窿。
这群人算是看明白了,愤怒道:“这是逗我们玩儿呢!该死,到底是谁?一定要将人找出来千刀万剐!”
不远处站在木板后的时砚心说,那可真不好意思,没这个机会了。
这般想着,手下动作一点儿没落,干脆利落的将那群人的帽子全部打落。
一群人气急败坏的又担惊受怕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好半天感觉没动静,有人尝试走出一步,头上就传来一阵头发的焦糊味儿,顺便脚下多出一个被子弹打出来的小坑。
时砚愣是用这种小把戏,将这群人在原地困了半个小时,看时间差不多,最后朝天开了一木仓,将码头周围出来讨生活的百姓吓了一跳,周围瞬间混乱。
时砚在混乱的人群中,从容离开。
要说他为什么不选择和那些人正面刚,自然是因为他们的货,要在两日后才离开港城,现在将督察组的人搞死了,回头督察组将海岸拉上警戒线,严查进出人口货物,他们才是彻底走不掉了。
像这样,让人摸不清底细,分不清有没有恶意,才能被人忌惮。
原来的住处肯定是不能回的,这次又有新的窝点,在一处靠近港口的小巷子里,位置有些偏,外表看上去是两个职业舞女的住处,虽说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但附近人因为这里住着两个舞女,还听说这两个舞女是那种关系,就很看不上,且不愿意与这边走动。
生怕与舞女多说一句话,就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一般,刚好利于众人隐藏。
时砚回去的时候,院子里只剩下时临和另外一个年长穿着青布长衫的男子。
男子见时砚回来,拍拍时临肩膀:“两日后码头见。”
说完转身匆匆离开,时临这才后知后觉,这人是担心他不听话跑出去添乱,才特意留在这里看着他,且看对方的神色,他没少耽搁人家正事。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时砚安危问题。
“无碍,只是和督察组的人玩玩儿而已,没正面接触。”时砚主动解释。
“方才和乔治安那边联系的人送来消息,说乔治安昨儿半夜与督察组的人喝酒时出了点儿意外,现在人躺在医院,后面的事他有心无力了。”
时临很担心:“咱们后日离开是用乔家的船,乔治安因为咱们的事儿住院,会不会对此有影响?”
这个时砚倒是不担心,不过乔治安都已经住院了,他还是该送个果篮探望一下并表示感谢。
时砚的身份对于港城人来说,非常陌生,于是便光明正大踩着夕阳的余晖,拎着一个果篮,一身酷到没朋友的黑色风衣,出现在乔治安的病房。
乔治安正生无可恋的躺在病床上听广播,见到时砚双眼瞬间就亮了,开口不正经的骚话直往外冒:“我说老同学,你这样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帅的我合不拢腿,你真不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吗?
我们老乔家的产业与闻家相比只多不少,跟着我好处少不了你的!你看我为你先后断了一条腿加一只胳膊,毫无怨言,可谓是诚意十足,考虑考虑呗。”
时砚坐在病床边,全当乔治安在放屁,这家伙从上学那会儿起,只要见到长的好看的男生,上去就是一通告白,台词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多少年都没换过,为此没少挨直男们的揍,但乔治安本人乐在其中。
时砚爽快的接口:“倒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只睡男人,你要是能接受,我无所谓,乔家的嫁妆全给你留着压箱底,我一分都不动。”
乔治安长这么大,大总攻,第一次听说让他嫁人的论调,觉得十分新鲜,想想那个场景,忍不住打个哆嗦。
“艹,时砚,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我没办成,故意来恶心我的?你他娘的还是不是老子最好的哥们儿了?”
“不是,我是来确认一下,后天的事情不会再出现问题了吧?这次要是出问题,你先想想剩下的两条腿哪边儿不想要了,我好直接帮你。”
时砚说话的时候,手里的水果刀漂亮的削出一个莹润的苹果,刀尖儿在日光的反射下,闪出一缕幽光,威胁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