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的自我修养(快穿)(308)
贺大山终于被现实击倒,一脸震惊的看着时砚,仿佛刚刚才想到这个问题的样子,时砚施施然起身,准备回房睡觉,路过贺大山身边时,好心的拍拍贺大山肩膀:“爹,您就别装了,虽然您的表演毫无痕迹,但这种事,只要是个人,就会想到。
我不信您昨天没想这些。
不过您不用太感谢我,既然您自个儿都在刻意回避,作为儿子的我呢,也不好越俎代庖,因此特意没问贺行玉关于您以前的事儿。”
知道贺大山是个行动力强的,没想到强成了这样,等时砚第二天中午回家吃饭时,贺大山将时砚叫至书房,小声且得意道:“爹去问贺大河了,爹以前守身如玉,身边儿连通房丫头都没有呢!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时砚却是不信的:“您可别告诉我这是你们老贺家男人全部洁身自好的结果!您摸着自己胸口问问,这话您能信吗?”
贺大山嘿嘿一笑,又是那种老实憨厚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个爹也问了,贺大河说,与他们家男子从小种的那种药有关,虽然能抵抗很多毒药,但也有个缺点,就是不宜过早行房,最好是过了十五岁,否则于子嗣不利……”
贺大山越说越小声,脸蛋红扑扑的,看的时砚一阵别扭。
“爹,您当年和我娘成亲的时候,有没有十五岁?这么多年都没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出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时砚怀疑道。
贺大山当场就跳起来了:“怎么可能?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爹和你娘早就商量好了,孩子多了难免偏心,因此这辈子就打算只有你一个孩子!”
贺大山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时砚解释,于是压低声音道:“你年纪也差不多了,回头爹给你找本书你自个儿看看,可别在外人面前问这种问题了!太丢咱们男人家的脸了!”
时砚不用想就知道贺大山想给他看什么,这玩意儿他书房的书架上一堆,要不是家里没人乱翻,那些东西也不会被时砚随意摆在最容易够到的地方。
但他爹的一番好意,他也没拒绝。
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您去找贺伯父了?直接问的?肯定说了不止这一件事吧!您答应了他什么?我可不相信您一脚踏入他们家大门,不应承下什么能竖着走出来!”
贺大山挠了一下脑袋:“也没什么,他们身边带着好几个太医,还有两个据说是专门给贺大河看病的御医,围着爹检查了一个多辰时,什么毛病都没查出来,还说爹现在的身体健康的很。
贺大河要求爹每天去他们家,让他们家的大夫给爹诊脉,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诊就诊吧,要真能让爹想起以前的事儿,爹算他们本事!
后来我们商量了一下回京看望你祖母的事情,爹的意思是,爹一个人回去,快去快回,前后大概两个月就能回家,还能赶上你娘生辰呢。
贺大河的意思,是想让我回去继续做王爷,还要咱们搬家去京城,这件事爹是不能同意的,多大本事端多大碗,不用想都知道,京城不需要一个只会打猎和做生意的王爷。
到时候大家都尴尬,又是何必呢!这个道理就是贺行玉那小子都明白,但贺大河就是不听,爹觉得他就是唯我独尊惯了,欠教训而已。
看他都不着急,说明京城老太太的身体好着呢,他想耗着,爹就陪他耗着,什么狗屁脾气!”
时砚看贺大山说着脾气就上来了,心说:您这脾气也不咋好,也就在自家人面前看着老实憨厚没脾气,外面冷着一张脸,一天到晚都没人敢跟您说几句话。
时砚摸着下巴思索:这件事目前为止,看起来皇帝那边没说假话,且是真心实意想带贺大山回京城,对贺大山并无恶意。
要是真有什么图谋,人都找到了,暗中做点儿手脚,简直防不胜防,没必要多此一举。
时砚的食指一下一下敲击在椅子扶手上,心里对小甲道:“我爹娘之间一定还发生了什么事,且是他们同时都忘记了的。
时砚小时候,无意间在悦娘压箱底的物件儿里,见到过一枚质地通透的玉佩,我现在仔细回想,背面好像刻着一个裕亲王的裕字。
依照我的推测,那枚玉佩应该是裕亲王极为重要的物件儿,他会在何种情况下将象征身份的贴身玉佩送给我娘呢?
且两人好似都记不起那玉佩的来历似的,悦娘只当拿那东西当做值钱物件儿收着,准备将来应急之用,可惜这么多年也没用到。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时砚百思不得其解。
偏这个时候,小甲弱弱的提醒时砚:“组长,你别忘了,你还不知道你亲爹是谁呢?要是人家小两口是真心相爱,你爹这个人渣做的事,简直丧尽天良,畜生不如,强、奸妇女,千刀万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