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的自我修养(快穿)(177)
登记的礼官不确定的问:“伯爷,您真的要参加本次的会试?”
其实礼官最想问的是:您参加会试图个啥?所有人参加科举的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当官。
不管是为名为利还是为了理想,实现这些的途径就是当官。但这些对时砚来讲,早已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礼官也直说了:“伯爷,这京城之中,三年出一个状元,一般来说,状元都是直接进翰林院当编修。
您知道翰林院编修是几品吗?正七品!您可是身上有爵位的人,身兼正一品太傅,上书房行走之职。
本朝寒门出身的状元公,一辈子也到不了您这个境界啊!您说您图个什么?”
时砚冷酷无情的将自己的户籍文书交给礼官,无声催促对方快点,等拿到考引,才慢吞吞吐出一句话:“图个乐呵!”
来都来了,刚好机会摆在眼前,科举套餐不完整的来一套,时砚觉得不划算。
时砚此番举动,传出去,再一次让京中贵人给贴了个重复标签——傻子!
贵人们已经放弃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这位伯爷的意图了,因为这位伯爷的做法,总是不符合时下
人们追求利益的原则。
但有时候现实就是这般骨干,时砚提着考蓝,穿着厚实暖和的皮子衣服,在无数双打量的目光中,镇定的走进了会试考场。
本来信心满满的人,找到自己号舍时,整个人顿时有拔腿逃跑的冲动。
无他,臭号而已。
时砚没忍住骂了句脏话:“这他娘的也太倒霉了!我是跟臭号有仇还是咋的?”
这一个院子如厕的地方,就在时砚对面不到两米距离,不仅里面的味道清晰可谓,就是里面的动静也清晰可辨。
当然每年遭受臭号荼毒的可不止一两人,时砚旁边号舍的仁兄,对面的难兄难弟,以及周围十几尺之内的考生,谁都别说谁,大家差不多一个待遇。
时砚亲眼见到一位四十岁上下的考生,位置就在他对面,那位仁兄找到自个儿号舍后,脸色苍白,捂住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不情不愿的进去坐下。
在捂着鼻孔用嘴巴呼吸了一天后,终于连呕带吐,虚脱之下,被巡逻的差役捂着鼻孔带了出去。
时砚边答题边想,也不知是京城四月的天气比明安府四月天热,还是今年的四月比去年暖和,总之,同样是四月天,会试的臭号比乡试的臭号威力强太多了。
才第一天,时砚就觉得他被熏得头晕眼花,手脚不听使唤,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但时砚总归是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坚持了九天,尽管整个人的状态十分不好就是了。
出贡院那一刻,时砚感觉自己脚下都是虚浮的,走路像是踩在轻飘飘的云朵上,脑子也不甚清明,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要沐浴更衣。
这次情形比上次乡试更加夸张,时砚从贡院往出走时,贡院考生大致分为两派——时砚和其他考生。
其他考生捂着鼻子人挤人的从贡院大门左边鱼贯而出,时砚一人脚步虚浮脸色发白,慢吞吞从贡院大门右边出去。
此种异象,惹人围观。
异常突出的时砚就是被众人热情眼神围观的那个。
外面各家等着考生的长辈家人不在少数,里面有不少达官贵人出身,是认识时砚这个贵族界的奇葩的。
见到如此场景,好奇之下,纷纷让人前去打探。
然而,打探的人远远的上前,就听到王安捂着鼻子,扶着时砚,大喊:“老大你又掉茅坑里了?”
然后,几乎就在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京中贵族间就传遍了——民安伯会试掉茅坑里了!
第91章 吃亏是福
此时的时砚还不知道自己风评无辜被害, 被王安刘全两人抬回家, 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半晕不晕, 整个人蔫哒哒的像条脱了水的咸鱼。
从京城请来的老大夫摸着胡子给时砚诊脉, 时砚直挺挺的在床上躺尸, 时不时胃部抽搐一下, 习惯性呕吐,结果当然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老大夫诊断了半天, 非常直白的告诉神情紧张的王安二人:“无碍, 几天水米未进, 休息的不好,加之用脑过度,耗费精元。
喝点白米粥,睡上两天, 缓过劲儿就好了。”
谁知时砚听到吃东西, 一个没忍住, 翻起身趴在床上就开始呕吐:“呕,别说了,出去,让我安静会儿,呕……”
王安二人自然不放心,但时砚强烈要求,且他本人看起来又这般难受,两人自然不好强迫他吃东西。
于是时砚喝了两碗加了盐的水, 直接在床上躺了两天。
两天后,手脚发软的爬起床去厨房找吃的,这一茬才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