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花开迷人醉+番外(7)
忘不了那个很晴朗的早晨,忘不了那个很晴朗的晚上,忘不了那节晴朗的课,忘不了那很晴朗的背影,忘不了那很晴朗的眼睛,忘不了那很晴朗的故事。
晴朗,晴朗,留下的只有一抹晴朗,忘记晴朗,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一年中,晴朗的日子总比阴天多。阳光总是让我想起你。然而,这片晴朗却随着那一个黑色的日子烟消云散。
有人说,能说出来,能写出来的痛苦就不算痛苦。绍云,你说,我会不会终于有一天,忘记了你,忘记了我们的故事?那是不是代表,是不是代表我很没良心?
星空下的另一边,沈立茗也在烦恼着。他烦恼的不是卓文嘉从此再也不留给他任何信息,而是烦恼她竟然每天都给他一封信。
“立茗:我今天设计了一个卧室。我觉得很符合我们曾经讨论的家居要求。我很开心。文嘉。”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但是这句话并不是说卓文嘉,而是沈立茗自己骂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一边跟你说分手,说你自己去幸福吧,不用等我,不用管我,我会祝福你的。一边每天影响自己的生活。而自己却对于这样的女人迟迟忘不记。我他妈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呢?怎么会有我这么贱的人?
花香微微(上)
作者有话要说:重感冒中~~来点留言安慰下我吧~~~~~~不应当急于求成,应当去熟悉自己的研究对象,锲而不舍,时间会成全一切。凡事开始最难;然而更难的是何以善终。----莎士比亚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一个星期天的早上,门外叮叮当当的响声把惟夏吵醒,从猫眼往外看,原来是隔壁搬来了新邻居。邻居原来是个老奶奶,她儿子带着她移民了。房子也就空置了。现在来了人。
来人好像是一个很时髦的女人,长发飘飘,一身亮灰色罩衫,白色七分裤,高跟凉鞋。干练。是惟夏对她的第一印象。但她并不欲与不熟悉的人打招呼。惟夏自己到厨房煮面。不一会,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条就放在桌上。
她开门,倾下身,将厨房的垃圾放在门口。
刚一抬头,一个如百灵鸟般的声音响起:“你好!我是于佩琪。是你的新邻居。你一个人住么。我也是。以后互相照应咯。”这个叫于佩琪的女人很是爽朗,有一个很深的酒窝。笑起来很可爱。有种让人不自觉亲近的感觉。而不会让人觉得她过分自来熟。另外,江惟夏觉得这个时髦的邻居还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惟夏对她第一印象不错,一笑:“嗯。我叫江惟夏。我一个人住。以后互相帮忙。”于佩琪觉得对方利落的短发,笑起来说不出的恬静,同样,也说不出的灵动。她总觉得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混合在同一个人身上真是不可思议,
年轻人很快就是容易混熟,很短的时间就天雷勾地火般的友好上了,特别是两个年轻单住的女孩。于佩琪特别赞赏惟夏的厨艺,经常来惟夏家蹭饭,她对惟夏的煮面技术特别赞赏有佳,还美其名曰:有福同享,有饭同吃。江惟夏特别欣赏于佩琪的语言天赋。她比自己不知高了几个段数,经常向她讨教小语种的问题,获益不少。
“我男朋友也是开翻译公司的。你要不要跳槽过来?我搬过来就是因为他。”佩琪向他抛出橄榄枝。
“我觉得现在在这家公司很好,如果我混不下去了,我就去你男朋友那,把你当靠山,可好?”跟佩琪处久了,自己也觉得自己讲话有点。。嗯。。那个。。不着调。“今天我要去他公司给他个惊喜,然后顺便跟他吃饭,你要不要也来?毕竟,你是我回国第一个朋友。”
“不用了,你们二人世界,我瞎凑什么热闹呢?”“不会啊,他有一个死党也要过来,都是朋友,你也过来嘛,大家一起乐呵乐呵。”既然她都这样邀请自己,如果再不去,就有点不给面子。“好。我去。我下班电话你。”
惟夏去完洗手间,听见小花和小绿又在八卦:“嘿,这回又有个美女来找程总了呢。刚进办公室,看来他果然不是gay啊。”身为腐女的小花竟然一阵开心。
听到这,惟夏不禁一笑,:gay?跟那个沈立茗么?
想到程总和那个沈立茗,或许是跟佩琪处久了,她有时也有点脱线。她不禁用食指摩擦鼻子,也挡不住她的笑意。
当沈立茗在门口看见这一幕时,如果他知道江惟夏把他想成了gay,他定然不会咧嘴一笑,鲁莽的她,勤恳的她,孤单的她,倔强的她,现在则是看起来很是恶劣的她,他总是能够很好的扑捉到她所有的面目。
再也不会见到?上次恶狠狠离开时说的话言犹在耳,他认为她果然是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