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51)
晚上有焰火看。许多的人进进出出。我对这些失去了兴趣。只是看见希茗唯诺她们在拍照。我没和她们一起疯,只是当焰火开始在空中绽放的时候,我选择了离开。独自一人向校外走去。身后空留一地的繁华。
所有的繁华都有相似之处的,就像焰火,都只是那么些的色彩在随机地变换着。我知道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成熟沧桑地面对这一切。所以我不难过。
12月29日,一切又恢复了安静。许多彩旗在北风中飘摇。
12月30、31日,我的城市下了两场雪。一天一场,但都不大。没有积下来。12月31日的下午天放晴了。阳光灿烂,几乎所有的人都笑靥如花。因为前两天校庆,明天又要过元旦了。教室里充斥了“Happythenewyear’sday!”的祝福声。蚊子也来上课了,而我看着他笑了。一切都毫无预感。也许相视一笑能泯恩仇吧!晚上,在家里的阳台上看了绽放在城市上方的烟火。绚烂无比。同时我接到了天天、小喆、权权他们的祝福。我给他们回“Happythenewyear’sday!”而给权权回的是,TT在你的旁边吗?权权回我说,你最好去跳楼。因为我知道TT一直都喜欢权权,但就是不接受权权。
第二十五章 乐乐的身世之谜
第二十五章乐乐的身世之谜
2005年的1月1日。新千年的第五个元旦。我觉得新千年应该是从2001年算起的。学校给我们放了假,可我依旧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去了学校。因为我、下喆、王一则约好了要一起聚聚的。乐乐回家去了,他跟我说的时候,我的眼睛跳了一下,觉得他回来后将会有事发生。但我没有多加思索。只是让他代我向他的爸妈问好。
王一则、小喆和我三个人坐在学校旁边的湖边晒着太阳,喝着啤酒,抽着烟,嚼着花生米。三个人有滋有味。王一则还让小喆去陪王文静。但小喆说不能为了女人就抛弃了兄弟。大丈夫应该要为了兄弟而抛弃女人的。小喆这话说的够义气。我举起酒对他说,好兄弟,干!然后三个人一起喝。
2005年就在我们的碰杯中拉开了序幕,而高三还要继续,生活还要继续。我也在等待着乐乐带回消息。并祈祷着不要是什么坏消息。
日子总有更换底版的一天,每天重复着同一种色彩,只会让人疲倦。2005年会不会因为烟酒以及兄弟情深而变得与众不同呢?我不想过一个copy着2004的2005。只是高考越来越近了!
第二天去上课,坐在教室里,没有带稿纸,只能听课。我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写小说了。
听阿呆用并不怎么有磁性的声音读着《声声慢》。他的海拔只能让人仰望,所以我是抬着头听的。
听波波讲左手定则右手定则,然后跟着伸出左右手来比划着,到最后使自己连左右都分不清了。
听Englishman讲虚拟语气,可我依然不懂……
化学老师说过铜和稀硫酸不反应的,可我依然会写出反应方程式来。不过是用铜与浓硫酸的那个来代替。
生物老师上课有点儿不顺,我们喊他,“卡卡”。这无疑是在提高他的身份。可他硬说这是对他的讽刺。看足球的人都知道卡卡是球星。而权权卡卡忠实的Fans。
我第N次问数学老师等比数列的前n项和的公式。他也第N次的先将我训斥一顿然后写在纸上给我看。我抬头看他的时候,正好是侧面。他的鼻子和沙宝亮的很像。从此我便喊他他“沙宝”。我担心以后会有人像叫波波一样直接叫他“宝宝”。
所有的老师中只有化学老师没有被戴上一个绰号。而我已经开始觉得他想王勃一样在哀叹自己生不逢时,他应该会做很多梦的。梦里我们会与一个姓周的人聊天下棋。化学老师也姓周,我为他勇敢的打出了第一面旗帜,喊他周公。此名不出三天闻名全校。谁做梦不都和他聊聊天。
乐乐在家还没有回来。我感觉到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过了一天、两天……到了5号,乐乐才回来。我问他怎么才回来。他拉起我就往校外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跟着他任由他拽着跑。我们高三的人已经不再拿保卫科当回事了。直进直出,学校也没办法。这应该属于学校决策者的失败。推脱责任我不是把好手。
停下来问乐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不说话。我一遍又一遍地问他。他摇着头说那不是真的。他一直摇头。我想如果这样下去他没疯,我都会疯的。于是安慰他说不是真的。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现在我能做的只是让他安静下来。让他把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我。只有他说出发生了什么事,我才能给他帮助,否则一切都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