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32)
林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是个花心大萝卜。王一则这话说的更轻。我晓得他是怕被他边上那女的给听见了。
我朝他笑笑表示理解他。我又问他和叶子的事。他说幸好没告诉叶子说喜欢她。因为他真的是一时冲动。我说叶子那次在山顶好像有听到我们的对话啊。王一则说管它呢。他告诉我说他现在遇到叶子只是彼此相视一笑。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是认识的人而已。我听了这话心里也就不再有疑问了。
这些天写小说写的不畅快的原因也许和我想的事太多有关。我这人做事就是不懂得什么叫做全神贯注,要么是做事太聚精会神,争死理。
我不懂得什么叫做时光飞逝。只是记得一句话,时间仍在,是我们飞逝。这话说的特别的有道理,还朴实。我不明白什么叫做青春无悔。因为我一直在后悔。还有我才十八岁,应该是风华正茂吧。对于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等一系列不适合形容我的词,我还是不说的好。因为帅哥会使中国出现“水灾”——“口水灾”。女孩子看帅哥是会流口水的。口水泛滥成灾就不好了。至少不文明。随地吐痰是严重性的问题,随时流口水应该是更上层楼的严重问题。
有许多事是让人措手不及的。这高三的时间真快。时间如流水,哗啦啦!天气已经进入冬季。温度计真的是一挺会装孙子的东西。它也像人一样,使劲往下缩。人缩脖子就那个样子。看来我们人类是退化了。连自己发明出来的东西都不能超越了。这人还是人吗?
班上有许多人开始穿着棉袄带着围巾在教室里进进出出。我依然像以前一样,蛮横无理地生活。芳从不干涉我的生活。并且她也和唯诺希茗聊的痛快。有时候她们还会联合起来欺负我。我总是急急地说,姐妹同心战胜了兄妹之情和夫唱妇随之景。现在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我说话开始学着一咏三叹。这样也许能增加点幽默感。我真的该改变改变自己,让自己融进这个集体。
在学校,晚上睡觉挺冷的。我和小喆便都搬回家睡。每天晚上,我和小喆跑步回家。路上要经过一个湖。湖上凛冽的北风,总是吹的我的眼睛疼。我和小喆在路上讲着彼此开心的事。小喆问我,林睿,你的日记《十八岁的短发》还在写吗?突然间我才发现我已经很久没写了。好像写到和芳开始在一起的那一天。《十八岁的短发》难道只是为了填补失恋所带来的某种失落心理吗?
第十五章 打架
第十五章打架
11月的月考,我的成绩依然是平衡线。现在进入了十二月吧!我想。
在我的小说里一直还有一个人没出现。那就是小月。小月是Englishman的侄女。本来我和小月并不认识。但唯诺和希茗和她很是聊的来。我们也慢慢的熟悉了。小月不在班上上课。她是学画画的。我曾想让她帮我画张素描。可是一直没有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发生的事是不能当作发生了的。就算你在心里无数次地安排好了情节和结局。可它就是不出现。
小月在外地学画,很少回来。每次回来,我们便在一起聚聚。在一起疯狂。我们骄扬跋扈,我们恃才傲物。李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其实他是想当官的,可为什么他又……
12月5日,小月回来了。她送我一幅画。一张人物素描。画的是一个男孩站在海边一块突兀的岩石上仰着头望着天。45度角。寂寞的完美防御姿势。可是只是背面,没有脸庞。我问小月画的是谁。小月让我猜。我说我不知道。
小月知道我和芳的事后,吵着要吃喜糖。我朝她笑。笑到最后她看着我不知所措。
小月和我聊天。她告诉我学画的日子很苦。每天都要画到凌晨一两点。我为她感到心疼。可我还是说没事。熬过去了就好了。
“林睿,能不能借样东西用一下?”
“借什么?只要我有,一定借。”
“借你肩膀。”说着小月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滥俗的肥皂剧情节竟发生在2004年的冬天。我知道一定还有许许多多的不可思议。小月的脸上流下两滴泪。我伸手替她擦掉。小月靠在我的肩上一摇一摇的说,如果能一直这样的过下去该有多好啊。可是时间不对。
记得小月吃糖时,脸上也是有泪的。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说太高兴了。原来一切并不只是那么简单。小月又走了。她说她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毫无预兆地就有点儿舍不得她走。
小月走后的第三天晚上。芳对我说,睿,我们分手吧!我问她怎么了?为什么要分手?她说有些事情是没有为什么的。我一直追问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