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1)

作者:索命天子

[青春校园]《再也不见》作者:索命天子【完结】

2009-10-03完结

文案:

只有当两个人灵犀相通的时候,才会如此的出色。天天唱完后,跳下舞台和我拥抱在一起。小喆也拥住我们。这一天“在一方”重新开业,改名“再见”。

权权突然出现在我的旁边,林睿,我们一起踢着正步踢过高考的屁股了。现在我们去开工作室吧!

我对权权说,走吧!

两个人走出“再见”,背后什么也没留下,空留一场战争后的硝烟弥漫。

那逝去了的年华,对于你,我只能说声再也不见了。

现在让我们一起挥挥手告别昨天的云彩,说一声:

再见!

下次再见,或再也不见!

我去找过那些消逝了的时光。

第一章最初的流水时光

夕阳一点一点地往下掉,最后西天只剩下一抹红了。

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觉得这条路无限的长,也希望它能一直让我走下去。

小喆说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天到晚支持Inter网。对小喆我一般都喜欢将他的“喆”字拆开来,叫他小吉吉。不过别人听了都以为我在叫他“小鸡鸡”。我想这中华民族的文字可真玄乎,这“囍”字一拆两成双喜。说的大家都挺乐呵的,可这"喆"字咋就整成“鸡鸡”了呢?

迫于小喆的压力,我只能每次见到他都唤他的全名:韩彬喆。不过我叫了两天就改叫小韩了。敢情我也比他要小啊,可他却照单全收。竟不追究我的“自我衰老”行为。硬是装纯粹扮年轻。我在心里对他无限愤怒,在嘴里对他有限的鄙视。不过他也不管我的“污言秽语”是多么的“恶毒”。

夜风无限温热地吹,这个秋天搞的比夏天还沸腾。温度计每天飙着升,咋就不见有降下来的一天。我想你丫有一天能在数九严寒摄氏零度以下的时候也能飙着升,我管你叫大爷。这话不知怎么就让我那可亲但不怎么可爱的小韩同学听见了。他说你将那温度计倒过来放,你就得管它叫大爷。我一拍脑袋,哀叹自己是何等的不聪明,竟跟一温度计较劲。不过这也足够说明我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

回到寝室的时候,我们的“先锋诗人”于小乐在吟咏着他刚刚创作的生活两句诗:“生活啊,你就是一把火/燃料是孤独与寂寞。”

我问他:“乐乐,今天受什么刺激了?竟发起颠来吟叹起生活。告诉你家哥哥,我替你摆平了。”

谁知他还诗兴大发,用诗来回答我的话:“你说你不孤独/其实咱们一般寂寞/走完了漫漫征途/只剩下前途无路/等待被生活烧的虚脱。”

靠!还虚脱呢!

我摆摆手说:“罢了吧你。装的那么像,也不知道自己是干吗的。在我面前唱这些咏叹调。”好歹咱也自以为是一文学工作者。说得通俗一点:也就是骗取别人纯洁的泪水,有时弄得天空掉掉眼泪。话一出口,我发现这话不大众化。大众化的是“丫不就一码字的吗”如今搓麻将都改叫搬砖砌长城呢。我还在自欺欺人得喊着“让天空掉掉眼泪”。多俗啊!!!

这天气也腻欺负人,都说秋高气爽。可它只来个温度高气不爽。恐怕三伏天不让人中暑,这“秋高气不爽”的日子真能让人虚脱的。我倒想看看它能嚣张到几时。等到雪花飘飘,月儿高高,准是一孙子。好像现在特流行装孙子。

躺在床上,头顶的电风扇由于长时间的超负荷转动,不停得发出超标准的温热的风。吹在身上,只有热浪袭人,没有凉风飒爽。这电风扇估计和温度计一样都是摆明着欺负人。在三伏天只管奉献热量,在三九天就不知“人间冷暖”。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人们常说“心静自然凉”,可这样的气候人能静下来就不能算是人了。我翻身下床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水淋在身上,妈的,竟然是热的。不过淋过之后,发现还是很舒服的。

淋完了澡,我又爬上了床。继续翻来覆去的翻身,比小时候翻连环画还快。小韩凑上来说,林哥,今儿一天不见你上课,还连带着齐沫。你们今天去哪风花雪月花前月下了?我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白墙说,大白天的哪找风花雪月的地儿,何况这气温都快奔摄氏40度了。风花雪月也不可能啊。

小韩也附和着说,是啊。这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太平洋上的龙卷风咋就不能眷顾一次中国大陆的中部地区呢?看来中部地区的崛起还时机未成熟。

“太平洋上的龙卷风吹不到也情有可原,西伯利亚的冷空气没能南下也能理解,人家都说南(难)下了,再说西伯利亚也挺困难的。可学校边上的东湖,那么大一面积,就不能像冬天一样放肆拼命地吹一回。连鄱阳湖也不淡水湖了,水都被蒸发了,快结晶出氯化钠晶体,变成盐碱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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