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慕少,难伺候/慕医生,你老婆又闯祸了(2070)
清冽中带着些许辣口的酒水在唇齿纠葛间流入了唐亚的喉咙,不知是不甚酒力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她只觉得自己突然呼吸不畅,几乎快要窒息。柔软的双唇混着果香从她的唇间碾过,疯狂而叫人迷醉。
唐亚的腿一软,只是一个不察,便被人搂着腰一把捞进了怀里,紧紧地叫她挣扎不动。
虽然已经是初秋,但这几天的温度还算暖和,两个人身上穿得都挺单薄。这一番亲密接触,每个人的反应都几乎被对方觉察得一清二楚。衣衫厮磨间,两个人都有些热了起来。
缠绵了许久,直到唐亚几乎瘫软成一滩烂泥,权暨这才松开了手。
“如果不是那帮警察,咱们早该进行这一步了。”权暨摸了摸自己嘴角残存的温度,似乎有些怀念唐亚柔软的触感,他的眼神幽暗,眸子深处却跃动起了一团火焰。“你本来就该是我的。”
借着权暨松手的一瞬间,唐亚一个趔趄往后连连退步,直到她的后背紧贴住了亭子边的柱子,她才终于站定,但双腿依旧发软到无法站直。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权暨,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家伙真的会动她。
这,这可是她的初吻!
唐亚自诩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这么多年的暗恋让她并不醉心于身体的享受。组织并不禁止短期关系,因此组织中那些因为没有感情,只有身体本能的家伙常常沉迷于这种短暂的男女欢娱之中,唐亚几乎是那个唯一的另类。
以她的姿色,在不要求长久的情况,没有男人会不为她折服。但她却笃定的守着一个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的人,为他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可是现在……
唐亚并不觉得是自己脏了或者是不纯洁了,只是这种与厌恶之人的亲昵关系令她本能的觉得恶心。
“为什么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权暨戏谑地看着她,却并不因此而生气,反倒是乐呵呵地问道,“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为什么要刻意去回避呢?”
“放屁,我只觉得恶心。”唐亚啐了一口,眼神充满了对他的厌恶。
权暨耸耸肩,“真不明白你们这种家伙为什么这么虚伪,这明明是人之天性,何必要压抑呢?”
“还是说,你是在为战深守身如玉?”权暨又嗤笑了一声,“拉倒吧,战深可不是什么干净玩意,他不是都和白书雅在一起了吗?”
“你这种疯子怎么会知道我们坚守的意义!”唐亚几乎是本能地斥责道,“少在这指责战深,你比他可差远了!”
权暨这回却没有生气,无所谓地耸耸肩,回头看了眼碎了一地的酒瓶,无视了她的话,“哎呀,地上有玻璃碴,不干净了。”
他撇撇嘴,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生气表情,然后自顾自地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还说,“都这么冷了,不打算和我进去暖和暖和吗?”
唐亚没有动,却死死地盯住他的后背,像是要把他的后背烧出一个洞来。
权暨毫无察觉地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眼依旧靠在柱子边的唐亚,嘴角不知为何有有些上扬。
这个唐亚,可比他想象中的好玩太多了。
夜色逐渐变深,院落里也终于渐渐凉了起来。微风吹过,唐亚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她的衣服本来就被酒水打湿,风一吹酒精蒸发带走了皮肤上的温度,她便更加冷了。
她逐渐冷静下来,靠着柱子缓慢地蹲下,抱着膝盖狼狈地蜷缩成了一团。
第1635章 要求
权暨在屋里换下了被酒沾湿的外衫,听见门发出吱呀的声响缓缓地被人从外头推开,便知道唐亚进来了。
他饶有兴趣地正准备回过头,却突然觉得身后一凉,从小无数次生死存亡关头锻炼出来的敏锐第六感令他迅速往一旁猛地一窜——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擦着他的肩头划过。
他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转过头伸手便要握住来人的手腕,不料来人竟是不躲不避,任由他一把握住手腕,并接着这股巧劲顺势往他身上一贴——冰凉的刀子便横在了权暨的脖子上。
两人动作一顿,不约而同地往向了对方。
此时唐亚左手腕手腕被权暨紧紧地扼住,而她的另一只手却握着另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只需要轻轻一抹,利刃就能够撕开他的喉咙。
两人面对面紧贴在一起,贴得如此之近,就连对方的鼻息都察觉得到。
僵持良久,权暨突然轻笑一声,“唐亚不愧是组织里头数一数二的人物,果然是能屈能伸,伪装得竟然这么好,差一点连我都被骗了。”
唐亚眼神冰冷,闻言只是勾起了一抹极淡极淡的冷笑,“权少爷过奖,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