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他局促不安地看着她，显然是想表现得比平时更自信些，“我那时不是真心的。我现在在真诚地道歉。”

赫敏和西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哈利自豪地看着，仿佛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的父母。

“那么，你接受吗？”德拉科紧张地在她和哈利之间看了一眼，问道。

赫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真诚地笑了起来。“当然，马尔福。我原谅你。”

“那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做朋友了！”哈利欢快地叫起来。

他受到三个恶狠狠的凝视。

“或者……我想我们可以从友好地交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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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去宴会的路上吗，教授？”

“噢，哈利！我没看见你在那儿！”

哈利微笑起来。“您觉得我们可以回您的办公室一下吗？就几分钟？”

洛哈特竭力挤出一副神气十足的笑容。“好了，哈利，我们不能去宴会迟到——”

“这只要一会儿。”哈利尖锐地说。

“好吧，嗯，是的——那好吧，跟我来。”

他们走到洛哈特的办公室的一段路沉默而又紧张——哈利不愿意在他们还没有单独在一起时开启谈话，而洛哈特显然太紧张了说不出话来。

“好了，什么事？”洛哈特教授说，一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就失去了他那迷人的神情。

“你欠我的，”哈利突兀地说。“记得吗？”

“好吧，是的，嗯——”

“我要你还。”哈利坚决地总结道。

这个平常招摇的人在哈利冷酷的目光下畏缩了。“你想要什么？”他冷冷地问。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让你书中的谎言如此可信？”

他真的很想知道。洛哈特显然是一个傻瓜，一个无能的巫师——一个会魔法的麻瓜——然而，他却设法用他那些半生不熟的、装模作样的英勇冒险故事愚弄了成千上万的人。如果哈利能发现他的秘密……好吧，有这样的一项能力可能会在将来救他的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哈利眯起眼睛。“不要对我撒谎，教授。你骗不了我。你连几个小妖精也对付不了，更不用说狼人了。你的秘密是什么？你是如何写出如此荒诞的谎言的？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撒谎——你需要植入证据，修改记录，你需要如果没有经历不会拥有的知识；关于人，地方和魔法的知识。你需要获取你不应该能够获取的信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洛哈特再次咬着牙说。

哈利叹了口气。他怎样才能使洛哈特开口呢冷？他已经在敲诈他了，但显然即使是洛哈特也聪明得足以看穿他的虚张声势——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因为他太好奇了。

他沮丧地开始踱步……

“Obliv-”

“Expelliarmus！”

他轻而易举地抓住洛哈特的魔杖，恶狠狠地瞪着他。“这是你第二次试图这么做了，”他愤怒地压低声音。“这极其无礼。”

他的语气让洛哈特脸色苍白。

哈利看着手里的魔杖。他有洛哈特的魔杖……但是现在怎么办？他怎么能说服这个人开口？威胁诅咒他？折断他的魔杖？

但你不必……一个声音在他的意识里嘶嘶地想起。

哈利僵住了，然后突然之间他觉得很奇怪，仿佛冰水包围了他的肌肤。微弱的嗡鸣在他的耳中悄声低吟，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有那么片刻他眼前出现了重影。

“你什么意思？”他咕哝着，声音有点含糊，没有理会洛哈特苍白的脸上那不知所措的表情。

你知道那个法术，哈利。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去取。

哈利的眼睛睁大了；这花了片刻时间——但他明白那个声音在让他做的是什么。“不……不……我不能那样做，不能没有他的允许。”

“哈利，”洛哈特小心翼翼地说，“你在和谁——”

“闭嘴。”哈利厉声打断，突然觉得头昏眼花。

为什么不呢？汤姆在说；因为这几乎可以肯定是汤姆。但怎么会？汤姆几乎从来不在他脑袋里跟他说话——这会浪费太多他的魔力。

这个人做了什么值得你的仁慈？他什么也没有做，除了撒谎，除了玩弄你们所有人，你的老师，你的同学，把所有人当作傻瓜。这个软弱的可怜虫不配从你这里得到任何东西，因为他什么也没有给过你。的确，他只欺侮过你，一次又一次。

哈利犹豫了。这真的是汤姆在跟他说话吗？汤姆从来没有这样罗嗦过，在同他在意识中说话的时候。他没有足够的力量。这些是哈利的想法吗？还是汤姆的？他如此困惑——他的思想宛如一团盘旋的迷雾，虚无缥缈，断续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