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261)
“不得行!”冯静大声道:“松鼠逮回来养不活,别个是一对一对的,被逮到的那个要绝食,没被逮的也不得活。”
我看了看冯静,见她一脸的正式样,也不晓得她的这些理论从哪里来的,便笑了一下,说:“那你们就不要把人家的松果摘完了,那是松鼠秋天的粮食,摘完了,他们就只有遭饿死了。”
“真的呀!”冯静惊讶地问。
我对她点了点头,说:“你看过书的噻,书上都是这样子说的得嘛。”
她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如自言自语一般地道:“嗯,那我明天喊他们不准摘,不然那些松鼠遭饿死了就遭了。”
我没心思再跟冯静纠缠她的松鼠生死问题,心里想着咋个找到左琴,好让她不要带人去少年宫,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办法。
“诶,哥,你咋个现在不去学吉他了喃?”冯静问我。
“好难学哦。”我心不在焉的说,然后突然脑子里面闪出一个办法。
“我们原来在鼓号对学打鼓的时候,还不是觉得多难的……”冯静在书桌边收拾她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和我说话,我打断她道:“对的,我应该坚持一下,我这阵就去找陈勇。”说完,我转身出了们,冯静在我身后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不晓得我咋子了。
我是因为冯静的话想起了陈勇,然后想到陈勇是认识肖凯和段炼的。现在找不到左琴,我只好去找陈勇,想让他去找一下段炼,告诉段炼明天下午有人去少年宫找他的麻烦,但愿这个事情能这样避免掉。
但是我却没能在陈勇家找到他,这个家伙还没回来,他妈妈在家,说是看吃晚饭的时候回不回来,不行就只有晚点才得回来了。
我一时有点着急,心里盘算这时间,要是陈勇等到晚上了才回来,那让他去找段炼可能也是明天的事情了,如果上午找不到,那事情基本上就没救了。我想了一下,找陈勇的妈妈借了支笔,留了个字条丢到陈勇的房间里面,让他回来后马上去找我。
我还是决定另外再想个办法,如果陈勇这边搞不定,好拿来应急,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够找到左琴。
我把我周围所有的人都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直到吃完晚饭,我觉得只有一个人可以去帮我找左琴,这个人就是冯静。
在我周围,认识左琴的只有一个人,这人就是楼媛。我不可能去问楼媛左琴家在哪里,而去找楼媛打听左琴家的最佳人选,只有冯静。于是我吃完晚饭后,破例没让冯静去洗碗,而独自包揽了所有的饭后事情,等收拾停当,我悄悄对冯静说:“二妹,你帮我个忙嘛。”
“啥子忙?”冯静很兴奋。
“去帮我找一个人,”我说:“就是楼媛她们班的左琴。”
冯静听了我的话,惊讶的看着我,愣了半天才问:“你找左琴干啥子?”
“我有事,”我说:“你帮不帮嘛?”
“那我咋个问喃?”冯静想了想问道。
“随便你嘛,”我说:“只要不说是我找左琴就行。”
冯静又想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说:“那我去把杜鹃喊到,我就说是杜鹃他哥要找左琴。”
第267章
我一个人在篮球场边蹲着,自行车架在旁边。我给冯静说好了,她打听到左琴家的住处就来球场找我。
篮球场上有两个轻工在玩球,场上的灯并没有开,两人就着这一天最后的天光在那里争抢着一个篮球,乐此不疲。
我蹲在一个石头墩子上,这样的墩子在球场边有好几个,是用来拉羽毛球网的,平常不用便堆在那里。
我心里寻思着等下找到左琴怎么给她说。我想,这事不能直接说,要是直接说让她别去少年宫,显得我有点“撇”(川语,用普通话讲,就是孬种的意思),我不能给左琴这么个印象。
我就告诉他,段炼和我之间的事情,我想自己处理,不希望她来插手。但如果我这样说了,左琴不承认是要去找段炼怎么办?这样我就显得很尴尬了。要不我就直接问她去少年宫干什么,她不是让我也去吗,我这样问也不显得唐突。
想毕我便安心地等着,估计也不会太久冯静就会来找我。
夜幕降临得很快,才过了一会儿,天光便消失了,球场边的路灯亮了起来,两个玩篮球的见已经不怎么看得清楚篮筐了,便说笑着离开了球场,球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也被整个湮没在夜幕之中。我依旧安静地等着冯静出现,而这个时候我看见了两个熟悉的人,他们走到了球场另一端的花坛边坐下,如果不是我早看见他们,他们坐在那个地方还真不容易被看见,那两人是我们班的两个同学,一个是韩林,一个是关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