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秋色(42)

作者:黄河岸边

芳莲因对老贾满意,加上又谈了一下午的悄悄话,心情儿舒畅,这会儿又被都成连亲带抚,一时竟弄得性起,她潮红着脸,喘着气把都成拉倒在床,伸手便插入他的裆间,把那尘根揉来捻去,自个儿一件件剥了衣服,踢掉内裤,都成朝那幽穴中探去,竟沾了一手的精液,还没等自己动手,女人已将他那裤头退至膝下,单手托着那尤物在抖动。他也顾不上关灯拉窗帘,翻身照着那诱人处便冲了进去。中医学上忌讳酒后房事,那样伤肾,这话一点儿也不假,都成今天不论怎么咬牙,怎么憋气,但却总觉得它硬度不如往常,“吭哧,吭哧”弄了将近一个钟头,反把那本来就黑的脸憋成了猪肝,才无力地射了。这下一点气力也没了,直挺挺仰躺在床上歇息去了。芳莲也感觉到他今天弱了一点,但时间却长,有一股子韧劲,给了她好几次的高潮。她这会儿满足了,但并不觉得累,便枕在他肚皮上,逗那货色玩去了。

芳莲独自玩了一通,见都成恢复了精神,又觉得两人赤身裸体的不太雅观,便拉了灯,让黑暗掩盖这一切。她枕在他那粗壮的臂膀上,一手揽住他那厚实的胸,似有无限的安全,轻轻地吻了他一下,然后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那次王主任来我这儿后,我心里气不过,便去了政府办,可把他吓坏了。他一个劲地求我千万别大吵,有条件尽管提。我想了想,反正厂子里把我贬的一文不值,简直跟那荡妇没什么两样。女人们都躲着我,背地里说三道四;男人们用诡异的眼光看着我,指指点点。我若是一个窄肚肠的人,早已不知死了几次了。我便要求调动工作,如果不依我,我就无所顾忌了,破罐子破摔,搅他个鸡犬不宁。这王主任确实是怕,嘴唇也青了,哆嗦着一个劲点头答应。这家伙还真有能耐,事情果真有了眉目。那土地办的李主任我也见了,他说王主任是他多年的老交情,不知道还有我这一位姨妹要调动,要是早说,早就调妥了。听他那口气,估计过了公历年就能上班。那调动令现在还在王主任手里,这老色鬼还在打我这身子的主意。我有时候夜里睡不着,便偷偷地哭,起床后枕巾总是湿了一大片。做女人难呀,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寡妇。即使你清清白白,坦坦荡荡,别人也未必那样看你;你就是浑浑噩噩,醉生梦死,别人也未必不那样看你。为了活着,一切都是逢场作戏,为了活得更好,就得把这假戏演真了,真戏演假了。”都成听着,叹了一声道:“难呀,这个王主任不知使了什么魔法,上边竟让他做官,可害苦下边了。”芳莲附和了一声“就是”便又道:“这个老贾我确实能看中,愿意以身相许,和他安安稳稳,携手一生,但却不知人家心里如何,嫌弃不嫌弃我这名声。”都成在黑暗中抚摸着她的脸道:“他若是个男子汉,便是不会嫌弃的,那都是谣言。看人不能听名声,要重人品。我是结婚了,不能对不起那远离故土的小燕。若还单身,我啥也不嫌,无所顾忌,只要你同意,我便会与你结婚。”女人听了,苦笑了一下:“说这些干啥呢,咱俩不是挺好吗?”都成“嗯”了一声,便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女人也搂住他又是一个长长的吻。

这一晚他俩也少了睡意,说了好多好多的话,不知不觉谁家的鸡都鸣叫了,一看表,凌晨四点了。芳莲道:“快睡吧,还能小歇一会儿,天亮了你还要上班。”都成按住那鼓胀的乳房,逗弄着挺拔的乳头道:“上班也是坐着,想睡随时都可以,你摸我那东西又来兴致了,干脆就再让它快活一次吧。”说罢便上了女人的身。俩人又忘了疲倦,掐着,捏着,扭着,喘着气,喊着声,雷鸣电闪般地在这拂晓良辰爱了一通。

都成回到家里,照了照镜子,见两眼熬得通红,又觉得浑身疲乏,便冲了三个鸡蛋安慰了一番隐隐难受的胃,插了门躺到床上睡去了。

都成在昏昏沉沉中还没歇足劲,便被一阵“乓乓乓”的敲门声吵醒。打开房门见是郭燕,便立刻没了睡意,倒有一点惊喜。郭燕阴沉着一张脸,张口问道:“还生给你来过信没有?你知道不知道他的祥细地址?”都成见她那气色,怯道:“来过一封信,我这就拿来,上面有地址的。”郭燕抄了地址,话也没话,扭身便气冲冲地走了。都成站在那儿,满脑子的莫明其妙,不知这两个小恋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摇了头,又躺下和自己那张床亲近去了。

郭燕苦苦地等一个多月竟不见还生的半点音信,心里又急又气,脑子里便胡思乱想,一种感觉告诉她,还生是在骗她,利用她。近几日这种想法,时时刻刻缠绕在她心头,她有时甚至不禁气恨交加地独自落泪。这下拿了他的地址,也没了姑娘们的持,哪管身边有人没有,便俯在桌子上给他写了一封信,信中先是责怪,后是思念,很是动情。然而她却全然不知,就在她眼里醮着泪,用心去写的时候,蓉生正侧身躺在她身后那张床上,偷偷地细读还生的信。蓉生一会儿偷喜,一会儿脸红,完完全全地沉浸在被还生疼爱的海洋里。就在这一天,蓉生照例给还生寄了一封信,和郭燕的几乎是同时。两个女人都找了个借口,又不分先后的回来,都是了却了心上事,如释重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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