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玫瑰(78)
好在男人还是体贴她,主动凑过来,手指托住她下巴,嗓音轻如飘絮:“真亲疼了?”
“你说呢?”宁姝自己咬了咬,都是麻的,“你怎么不知道节制?”
从电影开场不到二十分钟直到电影结束,期间也就断断续续休息了十多分钟。
以前两人要么是忙工作,要么是早出晚归在车上那点时间,还没这么长久地腻歪过,今天他的表现简直让她大开眼界。
“嗯,对不起。”他笑了一声,似乎有点儿诚意,但还是打趣的成分更多,“没经验,没把握好力道。”
听着这人一本正经地分析总结,宁姝给他气笑了,可笑出来的同时也没办法再生气。
她没法真的对这张脸生气。
裴司延仔细端详着,用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的杰作,女孩像果冻一样莹润饱满的唇,他忍不住目光又沉下来,“要不,我改过自新,重来一次?”
不等她首肯,托着她下巴的手指稍稍用力,他也同时低下头,无比温柔地噙住那双娇嫩的唇。
这次他吻的力道很轻,没那么如狼似虎。期间手机铃声响了好一阵,不依不饶的,他闭着眼拒接,扔到身后再不理会。
最后宁姝被他抱在怀里揉得七荤八素,也没再觉得疼。
眼看都快十一点了,裴司延终于舍得放人回家。
被忽略了许久的手机再次响起。
他漫不经心地放到耳边:“喂,什么事?”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裴司延听完眉心倏地一皱:“知道了,我过来。”
第35章 你把她还给我好不好?……
宁姝刚一进门,看见沙发背后露出的那颗脑袋,换了鞋风风火火地跺过去:“夏沐可,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啥?”夏沐可手里拿着块西瓜转过来。
“是你跟我说你爸找裴司延打架的是吧?是不是你?”宁姝毫不留情地质问这个害她当众社死的罪魁祸首,“别人说话你用脚听的吗?你脑袋是在洗衣机里滚过没甩干呢吧你?”
夏沐可被她连着戳了好几下额头,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该干什么的懵逼,张了张口,还没说话,走廊里传来霍迎春一声轻嗤:“她脑袋哪是在洗衣机里滚过啊,她是游戏中毒太深,洗衣机加消毒液都洗不干净。”
姜还是老的辣,宁姝忍不住噗嗤。
夏沐可不乐意了,正襟危坐朝老妈嚷嚷:“母上大人,我做错事归做错事,您人身攻击就过分了吧?别干嘛都是游戏的锅呀。考试考差了赖我打游戏,考得好让我以后少打游戏能考更好,眼睛长个麦粒肿怪我游戏打多了,人医生说是您给我吃的羊肉上火,感冒发烧拉肚子也能是打游戏打的。妈妈,您未免也太看得起王者荣耀了吧?”
“别跟我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啊,说今天呢。”霍迎春转头看向宁姝,“你以为她怎么听错的?边打游戏边听我和你夏叔说话,是我提醒你夏叔冷静点儿,千万别跟人吵架,这丫头转头跟你说他爸要和人打架。”
“那我不是太着急了吗!”这件事没得洗,夏沐可声音弱下来,“我还不是关心则乱,为我姐的爱情保驾护航……”
“你就别操心你姐了,她比你省心的多。”霍迎春哼了一声,“就你这一天天的宅家打游戏,以后能有对象吗?你玩游戏能交到男朋友?”
“我怎么不能?我现在就——”夏沐可激动地脱口而出,说到一半突然捂住嘴巴。面对老妈和老姐疑问的目光,强自镇定地眨了眨眼,“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先上楼去了啊。”
说完拔腿溜得飞快,把楼梯踩得咚咚响。
霍迎春望着小女儿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一天天鬼子进村似的,没个女孩儿样,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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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延今晚的确喝多了酒,当踏进酒吧那一刻,再闻到空气里飘着的各种味道混杂的酒精分子,眉心拧成了一座山。
他沿着走廊找到尽头那间包房,只稍顿了顿,便推开门。
迎面扑来的又一室酒味,不过是干干净净的纯麦威士忌。
他关上门,瘫在沙发上的男人同时抬头看过来,噙着浓浓的醉腔轻嗤了声:“那帮小子又他妈叫你来,能不能他妈的有点出息?”
桌上桌下丢了好几个空酒瓶子,温景泽手里还拎着半瓶。65年的麦卡伦莱俪,全球限量400多瓶,他就跟烧烤摊上的青岛啤酒一样仰头灌。
“你多有出息?”裴司延站到他前方,冷冷开口,“公司不去,家也不回,一天天在这儿喝酒。你是想让你父亲回来看看,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是如何一蹶不振,醉生梦死的吗?”
“不然呢?”温景泽仰天大笑一声,抬手指着裴司延,“让他回来看看,他最最最信任的好兄弟,是如何抢走他儿子的未婚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