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十色+番外(288)
入【十色人生】理由:
官方版:用博大的女人胸襟和慈爱,以绚丽的油画技巧和色彩,营造出迷人的艺术天堂,给人以前所未有的视觉感染和享受。
内部版:为艺术献身的女人很少,而一旦为艺术献身她们就异常坚定和执着,她们什么都能豁出去,精神的,物质的,灵魂的,**的,只要她们有的,她们就绝对不会吝啬。活色中的故事空前绝后,因为《女人的天堂》绝无仅有。
引子:一幅画就够了
常常听说某某画家高产,一生中画了多少多少幅画。
其实,任何一个画家,一生只在画一幅画,一幅让人记住的画,一幅用其心血和生命画出的画。
只有这幅画能代表他的灵感、灵性、灵气和灵魂,所有他画的作品都是这幅作品的铺垫、陪衬或是补充。这幅画就成了画家的另一个名字,成了他无声的代言人,让人一提那个画家就提他的那幅作品,或是一提某幅作品就联想起那位画家。
就如一提凡高,就会让人想起他的《向日葵》;一提蒙克就让人想起他的《呐喊》;一提达芬奇就让人想起他的《蒙娜丽莎》;一提到毕加索就让人想起他的《格尔尼卡》;一提徐悲鸿就想起他的《奔马》;一提罗中立就想起他的《父亲》一样。
这些作品别说他人,就是画家自己都难以超越。他穷尽了一生的才华和功力所达到的那个高点,那个巅峰,就用那幅画给凝固、定格和成就在了那里,无法用任何一种东西来替代,因为它是唯一的,无法临摹和复制的。
有的画家成功了,是因为他的某一幅画被人们接受了,记住了;而更多的画家用了一生的时间也每有机会或是能力将心中的那幅画给画出来。那幅画只存在于他的内心深处,只是他的一个梦想或者幻想;因而更多的画家都随着他生命的完结,而将他的那幅作品连同他的灵魂一同飘散消失了。
可是每一个画家都在不停地画呀画,都试图画出那幅惊天地、泣鬼神的画来。然而当画出这幅画要付出他的毕生精力,甚至爱情、家庭甚至生命的时候,更多的画家都退却了、放弃了、认命了。
大概只有极少数的画家能够超越时代的局限、世俗的窠臼或自身的羁绊,将自己想画的那幅画给画出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画布上实现自己的那个理想的世界。这样的画家必然是成功的画家,即便他死了,死了几十年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却仍将用他的作品来启迪人的灵感,震撼人的心灵。
这就是一幅真正油画的魅力。全本十色在谢谢订阅。
而在我的故事里就有这样的一幅油画,它从构思到完成,历时近半个世纪,穷尽了几乎三代人的努力才得以完成。
后来当这幅油画有国际友人执意出价100万美金要收藏的时候,有一个灵魂就在天边的云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只有我深深地了解那笑容深远的含义和沧桑的内容,于是我也微笑着,婉言谢绝了那位国际友人重金收藏这幅油画的好意,将那幅用青春和爱情、泪水和生命绘成的巨幅油画《女人的天堂》小心地珍藏起来,因为只有我更知道它成就的故事和非凡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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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突然敲门是鬼是人
1977年初的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突然有人使劲地敲我们家的大门,给我们全家吓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几个孩子哆哆嗦嗦地抱在一起,我母亲马木兰则手握二尺多长的棒槌,走到门前,警觉地压低了声音问了句:“是谁?”
来人也轻声地说:“是我!”
马木兰就问:“你是谁?”
来人就又说:“就是我呀!”
马木兰就又问:“你到底是谁呀?”
来人就说:“我是孙大炮啊!”
马木兰就说:“半夜三更的,你怎么跑来了呢?”
孙大炮就说:“兰姐呀,快开门把,快让我进去吧。”
马木兰就说:“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你爱人知道了怎么办?”
孙大炮就说:“就是我爱人让我来找你的呀。”
马木兰一听,心想:不会是他媳妇儿要生产了,他没着没落了才来找我的吧!
马木兰就赶紧把门打开,让孙大炮进了门。谁想到进了门孙大炮就把马木兰给紧紧地抱住了。
马木兰就想,难道这家伙是因为媳妇儿怀孕了,不能行房就想我这个寡妇想疯了,实在憋不住了就深更半夜,顶风冒雪地赶来找我幽会?莫非是又犯了他那急不可耐、不找个地方宣泄就不能自持的毛病?
马木兰就赶紧对他说:“你敲门把我的孩子都给敲醒了,快松开我,孩子们看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