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白月光嫁人后(43)

作者:难再叙

不料江孝恭看见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态度,更生气了:“你这是什么嘴脸?我跟你说,二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什么嘴脸?江启决出门没照镜子,不知道。

“我知道你病了,失去了双腿,没了自由。你很痛苦,我也很忧心。但这些都不能成为你欺负一个姑娘的理由,何况是你带回来的小姑娘,她那么信任你,对你毫无防备。”江孝恭越说越气:

“不能因为你行动不便,被困住了,官场失意、郁郁不得志,心里就阴暗扭曲,把阴鸷发泄到一个小姑娘身上。”

江启决没有过跟女人相处的经验,江孝恭已经是孩子爹了,很快脑补出幺弟是怎么在小时身上施行暴行的。

小时被他□□之后,是尚未弄懂发生什么,还是会痛哭流涕、想不开自尽。

江孝恭没办法像疼女儿一样疼养女,不代表他恨养女,能眼睁睁的看着养女遭受非人的待遇。

“我决不允许你做出这等愧对祖宗、违反人伦之事。”

江启决看着兄长义正言辞的模样,嗤地笑出了声:“你想哪去了?”

他的痛苦深深压抑在心底,甚少表露出来,如此伪装,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像个恶棍么?

他知道兄长想歪了,解释道:“她夜里往我那跑许多次,有个风吹草动就来,不想折腾她了,就让她在我那将就着睡了一夜。”

江孝恭瞪他:“男女授受不亲,你多大人了,不懂这个道理?”

江启决语气淡淡:“我没把自己当个男人。”

他自然不是有意要害小时的名声,而是他没觉得小时跟他在一处,会有人乱想。

“我现在动不了,跟个活死人差不多,谁会说这些事。”

他躺在小时身边,似石头似木头。谁疯了么,还能传出风言风语,就离谱。

江孝恭剜心的疼,还是骂他:“你腿动不了,不是有手?你说太监是不是男人,不是照样娶妻纳妾。”

江启决发现兄长越说越离谱,一向很尊重兄长在家里的地位,鲜有这样毫不犹豫的打断:

“我没那么龌龊。”

他一直把小时当侄女,他对她一点想法没有。

或者现在的他,宛如半死人,从前就觉得女人麻烦,如今对女人压根没有一点兴趣。

江孝恭不想跟他就深宅之事讨论了,他到底是相信二郎的,他知他有分寸。

“罢了。小时年龄也不小了,这段时日我物色个好人家给她挑挑,若她也中意,就将她嫁了。嫁妆我会厚厚的置办,不叫她到婆家受委屈。”

江启决点了点头,以后是要懂得避嫌,不许小时再乱跑了。他觉得没什么,但人言可畏。保不齐别人会想成什么样子。

下人当着他的面不敢说,传到外面去,对小丫头的名声不好。想必兄长这般正义的人,连“用手”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更别说外头能传的多邪乎。

“有心仪的人家也拿过来我掌掌眼。”

还不知道小时将来要嫁的郎君是何种人物,他希望她幸福快乐就好,不需要夫家家世有多显赫。

他为她赞了许多年嫁妆,这就是她的底气。他也会一直给她撑腰,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许有人欺负她。

他觉得只有优秀的公子,才配得上小时,小时值得拥有这世上最好的郎君。

“好。”江孝恭答应道。

随后跟他说朝中动向:“太子殿下给你回了信,拖狄公公交到我手里。”

说罢,没卖什么关子,直接从袖口摸出来给他。

江启决闭了闭眼睛,仿若近乡情更怯,伸手在半空中迟疑一瞬,随后故作洒脱的拿了过来。

耳边是兄长的复述:“殿下传了口信,叫你去嵩山寺,找一叫须臾的游医,他兴许能治好你的腿伤。”

江启决摊开信,那上头是太子殿下笔走龙蛇的字迹:【卿勿念,望珍重。倾我一生,尽你一世。】

他的信很简单,没有说自己是清白的,也没有要他快救自己出来。因为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不说,他也信。他沉默,他也懂。

江孝恭:“殿下说,他已想办法托人跟那游医打过招呼了,你只管去便是。”

江启决合上书信,小心放回自己袖子里。

“这两日整理东西,从军中调几百亲兵,便动身过去吧。”江孝恭不知二郎怎么想,他倒是重新燃起了希望。

早治疗早好,他不想看见二郎整日死气沉沉的压抑自己,二十几岁像花甲之年的老者一般。

“就算忘记带了什么,差信使回来言语一声,我送过去给你。”

“好。”江启决只觉得殿下的信让他惭愧。

殿下作为中宫嫡出,自幼养尊处优,在暴风雨骤降的时候没有一蹶不振,反而安慰鼓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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