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成了习惯也在没问过，也没和他说过自己看到过什么，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只有她注意到的话题她才会去看。

张子阳看了她的聊天记录会有些吃醋的和她说，他尤其是讨厌白武，还几次上她号替她把白武给打发了。

默凝也没有说过什么，只要他做的不过分就行。

“我在外面玩游戏呢，你早点睡吧”

默凝不开心的笑了了笑“嗯，知道了，你玩吧，好好玩”。

她等了他半天就换来这么一句，她叹息一声，也没人让她等，是她自愿的，她看了他发来的一个嗯字，放下手机睡了。

她睡的并不安稳，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鼻子有液体流出，她用手指堵住一股腥味闯进了她的喉咙，她猛的坐起，趴出床边，在床头柜撕了块纸捂上，打开灯。

她低头看地下，几滴鲜艳的，完全绽开的红色在发白的地板上显的那么刺眼。

她的大脑迟钝又空白，喉咙里的腥味让她在忍受不住。

她又换了块纸堵住鼻子，去洗澡间冲洗，涑口。

鼻血止住她也完全精神了，拿纸擦去地板上的几滴红色，爬上床看枕头上有没有沾上。

枕头还是干干净净的，她可以说是被鼻血叫醒的。

她关灯躺在床上在不敢入睡，怕一觉醒来枕头上有一大片血。

她清楚的记得张子阳和她说过他某次流鼻血就是如此，而且他的脸上还粘着，那太可怕，她会直接把枕头扔了的。

她躺到凌晨五点再次睡着。

……

“醒了吗，我的猪”

默凝听到震动坐起来看了看枕头，没有其他颜色她的心顿时放回了肚子了，在床上找到手机，板着张脸问“昨天玩游戏玩的开心吗？”

“不开心，老失败，唉”

“那你玩到几点了？”

“十二点多，困”

默凝心想，老玩不过去还玩，还是游戏的魅力大啊！

她不会傻到让张子阳在游戏和她之间选一个，没有意义。她看过很多的帖子，如果游戏和女朋友只能选一个大部分还是会选游戏，她看评论感觉。

对于很喜欢玩游戏的男生，女朋友没了还可以在找，找个不管他玩游戏的，游戏是人家充了钱玩了很长时间才玩的等级很高的，废了很多的心血，你说一句不让玩还让人家卸了不太可能。

游戏也是一种娱乐方式，也可以解压，只要不沉迷就好。何必去纠结着选一个。他总不可能和游戏过一辈子。

她不会管他那些，只要他开心就好。她可以做到不粘人，不需要他的关心，问候，她会适当的给他空间，自由，只要他心里有她惦记着她就好。

“活该，让你玩游戏不早点睡”

“哼，你又说宝宝”

张子阳突然的卖萌让默凝猝不及防，一下子笑了出来，她和张子阳一样，也抵制不住别人的撒娇卖萌，他一卖萌她的心都化了。

“下次少玩会儿，不要让我老说你，我也不愿意说”

“知道了，对了，我今天晚上还要去喝酒，你早点睡，别等我了”

“知道了，少喝点酒”

她只需要他知会一声她会做好自己的事。她可以粘着你，也可以自己很独立。

“应该喝不多，我去工作了”

“去吧”

她躺在床上自己玩耍了一天，晚上收到了张子阳发来的他们吃饭时的一个几秒钟的短视频。

默凝看完笑了笑“人还不少”。

“也就十几个，本来请他们吃饭是想和他们介绍一下你的，你在家又出不来，下次吧”

默凝心生惋惜，很想现在就在他的身边，可也只是想想。

她承认自己很懦弱，没有那个勇气去他身边时刻的陪着，她想把一切都做的很好，最终又能得到什么。

她安慰自己，下次就下次，下次她一定会在他身边。

可下次有很多，很多个下次她都没有在他的身边，她看不到他在酒桌上和谁谈笑风声，也不敢想，也不会问。

他们吃完饭又去了KTV，张子阳又发来了他们在里面唱歌，有个朋友唱了一首《两只老虎》。

默凝看完短视频笑着和他说“怎么还有人唱这个啊，好有童心，哈哈哈”。

“人家也不知道唱什么就点了首儿歌”

“你也唱个，给我听听”

她还没听过他唱歌，平时都是她给他唱。

“我不会，唱的也不好听，别听了”

“没事，想听，不嫌弃”

“让人家唱吧，我喝的有点多，在沙发上坐着呢”

默凝听到他说自己喝多了有些担心，怕他在摔着，他喝多了就好摔跤，摔了好多次，看的她很心疼。

“不是让你少喝点吗，你就别听话，在摔倒别和我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