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渣皇被我鸽了后/裙下之君+番外(66)
周肆此时得了趣儿,只当闺中之乐,在她脸上连啄了好几口,从胸膛里发出沉厚且满足的笑声。
“不疯,又怎么带着央央上极乐呢。”
啊啊啊!
沈旖想尖叫,想弑君,想跟男人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最终,没能忍住,也不想忍,沈旖张嘴,狠狠咬住男人肩头。
下了死口,半天不松。
周肆亦是红了眼,越发使力。
沈旖失了声,被迫松了嘴儿,可到底是用了狠劲儿,在男人肩上留了排整齐的牙印,还隐隐泛着血丝。
“你可知损伤龙体是何罪?”周肆哑声,双目灼灼望着娇娇。
沈旖眯着眼儿,却是丝毫不惧,慵懒似猫儿哼了声:“圣上若言而有信,那就赶紧下罪吧。”
也让全天下的人都来瞧瞧今上是个什么德性,忠心的臣子尸骨未寒,他就惦记上了臣妻,是有多不要脸。
卸了那劲儿,男人翻了个身,将沈旖拥入怀,面上浮现着鲜为人见的餍足,心情也略好转,也有闲暇与小妇人掰扯一番。
“你若与别的女子那般奉承于我,讨好于我,兴许我对你厌弃得快些,可你偏偏不愿意装,非要这般冷眼冷面,即便这床榻滚过了数回,却始终没个好脸色,须知,你越是这样,越能激起男人想要征服的快感。”
沈旖并不想与男人有更深层次的交流,尤其聊的这些令她反感,索性别开脸,不予理会。
荒理谬论,卫臻也是男人,怎不见他这般,蛮霸好色不说,脸皮子也确实比谁都厚。
素了好一阵的周肆再次抱得美人,亦是心满意足,便是美人不愿又如何,终究是逃不开的。
之前累积在心里的那些不快更是尽释,周肆回味着这种极致的快愉,愈发不舍。
不过,如何才能让小妇人心甘情愿入宫呢。
想到这,周肆轻唤怀里的美人:“只要我不遣散后宫,独宠于你,你便随我入宫。”
只有小妇人进了宫,长伴身侧,他心才安,不然长夜漫漫,孤枕难眼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怎么入?你是有鬼斧之术,能给我改头换面?”
不说姑母,便是后宫那些妃子,也有不少见过她,顶着这张脸,是想昭告天下,皇帝和臣妻苟且了。
周肆不以为然:“这世上,长得相似,却毫无血缘的人不是没有,若实在担心,你便住在甘泉宫,没朕的许可,她们不敢去的。”
甘泉宫是周肆的私地,也是深宫之中独属于他的净土,唯有他认可的人才能进到那里,与他感受民风民趣,享受俗世烟火气,到目前,能数得出来的就是身边这个小女人。
当然,之前还有一个。
只不过,却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一想到卫臻,周肆便不大舒坦,尽管人在南蛮那边为他办事。
更何况,小妇人时不时嘴里冒出一句,她和卫世子情比金坚,便是守不住身,也要守住心。
卫臻小儿,论长相,不比他俊,论身世,更是不能与他相提并论,这世上的男人,又有谁能比得过他。
偏这小妇身在福中不知福,每每拿话气他,处处拿卫臻与他比,言之凿凿,好像他真就不如那厮。
“卫世子助我脱困,从不胁迫于我,恪守君子之道,否则,也不会让圣上捡了个便宜去了。”
确是这么回事,卫臻徒有名分,他却是她唯一的男人,周肆不无得意,却也暗中发恼,破庙那日说不得,有损他帝王的脸面,但分明就是他先与她有了纠缠,若说缘分,也合该他与她,自她入宫就结下了。
卫臻又算个哪门子玩意。
生杀予夺,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此事就这么定了,赶在年前,安排妥了。”
皇帝张口便是谕旨,沈旖却不想接,含糊应了声,便转身背对男人,自顾睡去了。
周肆瞧着美人凝脂般的雪背干瞪眼,最终也没能发出脾气,凑过去在惹人心悸的美背上流连,落下一串温热的印子。
沈旖觉着痒,头也未回,手就伸到了背后,对着男人推搡:“你若真能护我周全,再想入宫的事吧。”
屋外,婆子也没闲着,升起了灶火,随时等着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主子用。
王寡妇瞧着禁闭的房门,心也是凉凉,顿觉索然无趣,漫无目的逛到了灶房,看着婆子生火添柴,忙得不亦乐乎,也无怪年到四十还是奴才命了。
前车之鉴,绝不能学。
王寡妇笑着道:“我正儿个也痒了,要好好洗洗,帮我也烧一锅吧。”
婆子看了王寡妇一眼,也笑:“等您也当上正经主子再说吧。”
言语里,颇有些瞧不上王寡妇东施效颦的行径。
王寡妇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又愣是咽了下去,如来的这几日一样,走到另一个灶前,搬来小凳子,自己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