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暖风,拥吻我(13)
夏琮礼按眉心,本来喝酒后脑袋就疼,现在更疼。他不得不回去把人从地上抱起,又扔床上,厉声教训:“你能不能不要再闹?”
林安枂发酒疯正起劲,身子在床上滚一圈:“不行。”
夏琮礼醉意也上头,他上床,高大的身子直接把她按在身下:“我看你还怎么动?”
林安枂挣扎两下,发现动不了,不再动,眼睛直溜溜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气息浑浊又湿热,扑在她脸上,空气中弥漫着两人身上的酒精味,她身子燥热难安。手不知不觉勾在夏琮礼的下巴处,磨着他。
“夏琮礼,我怎么觉得你今晚有点性感呢。”
娇软绵长的声音落到男人耳根子处,夏琮礼身体里一股热血开始四下乱窜,他喉结尖滚动,嗓音喑哑,语气危险:“把手给我拿开。”
“我就不。”林安枂脸稍泛红,眼睛水蒙蒙的,“夏琮礼,你和别人上过床吗?”
夏琮礼喉结尖滚动,没答。
两人灼热呼吸搅在一起,林安枂酒醉后神智不清,所有行为全由着身体的情潮涌动。
“要不,我们今晚试试?”她小声又小心地问。
她洁身自好25年,今晚,情.欲的种子破壳而出。
夏琮礼身子紧绷,腰间三角区的肌肉尤其明显。他垂眸,林安枂胸前的两抹柔软漏出勾人的弧度,随着呼吸上上下下起伏。
夏琮礼喉头发紧,赶紧把视线挪开,偏不巧对上林安枂的目光。
女人眼含春水,但不娇媚,里面有熹微的光丝在闪,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充满好奇和渴望。
在这一刻,夏琮礼一向引以为傲的制止力和理智轰然决堤,溃不成军。
迷乱之中,他已经低头咬住她的红唇,女人呜呜咽咽,他并没有停止动作,磨着她,用力吮吸,力量一下比一下重。到后来看女人秀气的眉头蹙起,泪眼汪汪看他,声音柔情似水:“轻点儿。”
男人心里如同羽毛划过,又酥又痒,力量慢慢放轻。
两人都没来了理智,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地发生了。房间里,烂漫荒诞,翻云覆雨。
林安枂嘤咛不断,感受梦幻的同时,承受着第一次未经人事的疼痛。
夏琮礼气息粗重,有力的胳膊把她娇小的身子环在怀里,吻她流泪的眼角和汗涔涔的脸蛋。
“咯吱咯吱”是床板有节奏的晃动声。
醉生梦死,一夜沉沦。
火红的烟芯灼烧到手指,传来强烈的痛楚。夏琮礼猛然回神,书房里漆黑安静,只有他一个人。
指间的烟快要燃尽,他猛地吸一口,把烟蒂扔进垃圾桶。
心思慢慢收回,他把书桌的电脑打开,书房立马亮堂了许多,粗略看眼电脑屏幕的时间,“23:00:06”。
这么晚,苏承还没打电话来,他眉头轻拧,打过去电话问:“她还没到家?”
苏承望前看,前面的个十字路口,林安枂的车子调了头,他回:“夏总,按照现在的路线,我觉得林小姐的家应该在五环路,离市区比较远。”
晋城总共只有五环路,五环路差不多已经算郊区了。夏琮礼倒没想过林安枂住这么远,语气淡淡地又说:“那你继续跟着。”
后一想,再问:“你先前说经纪人来接她,男的女的?”
苏承:“女的。”
夏琮礼扯一下嘴角。
之后电话挂断,夏琮礼挪动鼠标,点进邮箱,明天有个会议,今晚有得忙,得看各大经理发过来的文件。
夜的另一头,林安枂被一通电话吵醒,是林母打来的。
“妈。”好久没和林母讲话,林安枂拖着嗓子喊,有点撒娇意味。又拿开手机看,已经不早了,她叮嘱:“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
“后天你爸生日,我在忙生日宴的事情呢,诶,你这个野孩子,怎么回事啊,这次你爸生日又没时间回来是吧?”林母50岁,和众多妈妈一样喜欢唠叨,“你爸后天生日,你要是不回来,这老头子能记你一辈子的不好,你信不信?”
被林母这么一说,林安枂才想起过两天是小老头子生日,真的挺不孝的,连亲爹生日都被忙忘记了。她使劲敲自己脑袋:“妈,我肯定回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林母高兴了,连连点头,半晌又担心道:“你爸这人脾气倔,你也脾气倔,你两一见面就吵。这次你爸生日,你爸要是说你,你就让他一次,听到没有?”
说起吵架的事情,林安枂和小老头确实爱吵,主要是关于她当演员这件事情。
林父公务员出生,在岗位上兢兢业业奋斗30年,终于当上镇长。这一辈子都在体制内工作的人,最看重的就是安稳,林安枂当演员,演员日夜奔波,一个月都不着家。林父当然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