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克死我相公+番外(22)
实在烦了她就反手去抓他的腰,挠他的痒痒肉,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乐湛任由她对自己上下其手一通乱摸,在她背后无声偷笑。等她手都酸了郁闷地收了回去,他才云淡风轻地来了句:“娘子,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没有痒痒肉。”
纪唯心:“……”魂淡为毛不早点说!
无力地把脑门贴在轿壁上,纪唯心都懒得动了。她不反抗,乐湛自然就要更得寸进尺了,大手从腰上一路上移,冷不丁一下握住了一团软绵绵。
“嗯~~~”舒爽得都带了颤音。
私密部位被人偷袭,纪唯心羞得脸立刻就红了,可一挣扎身后的人就紧紧将她箍住,手下还用力捏了一捏,惹得纪唯心一个没忍住嘤咛了一声。
软软的娇喘从耳朵里次溜溜钻到心里去,乐湛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跟着变得软绵绵了。“娘子,你这里好软哦~”
纪唯心被他闹得面红耳赤、羞愤不已,胳膊被他禁锢着不能动,便抬脚往后一撤,对着他的脚狠狠跺下去。乐湛是“嘶”了一声,却并没退开,只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以示惩戒。
“再踩我就吃了你!”
啊啊啊!这种霸道凌厉、化身为狼的感觉真不错,以后可以多试试!嘤嘤~
美滋滋地捏了捏软绵绵顶端的凸起,感觉到身下的人一阵战栗,他整个身子都跟着酥了。
虽然胳膊还被他困着,但力道已经明显松了一些,纪唯心趁机将手探到身后,抓住某个顶了自己半天的物什,用力一捏——
“嗷~~~”
惨叫声差点把轿顶掀起来,四个轿夫脚步齐齐一顿,犹疑地望向走在前面的易林。虽然极度不甘愿,易林还是折了回来,俯在轿子一侧的窗口旁边问:“王爷,有事吗?”
只听与他一壁之隔的地方响起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没……事……”
犹豫了一下,易林最终没有多问,挥手示意轿夫继续行路。
轿子里,脸色惨白的乐湛锁在角落里,蜷着腿,两手捂着裆部。纪唯心靠着轿壁环抱双臂,气定神闲地看着他,虽然面色微红、衣衫微皱,神色却颇为得意。
两人一东一西,中间的空间足够再坐下一个人,想到之前自己被挤到犄角旮旯里的悲惨遭遇,纪唯心一阵冷笑。乐湛心虚不已,探手把屁股下面压着的面纱拽出来,盖到脸上。
轿子晃了晃,被放在地上,帘子外又响起易林低沉的声音:“王爷王妃,到了。”
将军府门口,纪将军夫妇早已经在候着了,纪泽这日也特意请了假没去军营。三个人携着一众仆人和一条大黄狗立在台阶上,见到那顶十分具有标识性的轿子都是一喜,身体一动,欲迎上前去。
侍立在侧的黑衣男子掀开帘子,两个人一前一后探身出来,并肩走来。
原本想要迎上去的人都愣住了——这一个双眼无光、走路都哆哆嗦嗦,一个发型凌乱、神情躲躲闪闪……什么情况?难道这是时下流行的新造型?
“汪!”
大黄率先冲过来,纪唯心心头一软,俯身打算迎接它,却见它直直冲到了乐湛脚边,巴着他的鞋一通乱舔,尾巴摇得格外欢快。
“……”这只负心狗!
纪将军和其他人这才相携着迎过来,纪唯心眼含热泪一一打过招呼,眼尖的于氏看到她和乐湛的脖子上都贴着膏药,蹙眉问:“你们两个脖子怎么回事儿?”
爱女如命的纪将军立刻急了:“宝贝儿,你脖子怎么了?快来给爹看看!”
纪唯心用的膏药是三天一换的,因此现在脖子上贴的还是第一张,也是唯一一张没有被乐湛玷污的。于是她放心地把脖子凑了过去。
没人看到一旁的乐湛脸色微变,眼神变得十分忐忑。
一脸担忧的纪将军看过自己宝贝女儿的脖子后,表情很是复杂。于氏以为情况很严重,立刻探头过去看,然后眉头拧得比之前更深了。
因为那膏药上写了一排朱色小字:
——乐湛专用,看什么看!
心念一动,于氏将正小心翼翼望着纪唯心的乐湛一把拉了过来,果然,他的后颈也写了东西:
——王八一只,欢迎围观!
旁边还画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红色小乌龟,十分活泼。
于氏的脸色变得很精彩。
●ω●
纪将军乃家中独子,父母故去后便成了孤家寡人,从军后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当时尚未承袭侯位、被父亲丢到军营历练的老开国侯于章,两人一见如故,义结金兰。于氏乃是于家的养女,十三岁起便跟着于章一起从了军,也因此与纪将军结了缘。
算起来,纪家现在只有于家这一门亲戚,偏偏于家也是几代单传、人丁单薄,因此虽然两家均位极人臣,但因为先天不足,两家合起来还不足十口人,无法构建出一个势力庞大的家族。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对皇权完全构不成威胁,地位反而更加稳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