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枝(148)
“我怎么会吃女儿的醋?“
“是是是,你没吃醋,是我做的不对,今晚为夫好好补偿你如何?”温顾的热气喷洒在萧惋耳朵上,萧惋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两人成婚也有两年了,萧惋还是动不动就脸红,“谁要你补偿,你起来。”
温顾吻上萧惋的唇,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吞到肚子里。
两人许久未亲密,温顾动作有些急切,即使一再控制,手上的力道也在萧惋的腰上留下了痕迹。
正在畅快之时,门口传来人声,“爹爹……”
承欢今夜格外兴奋,乳娘和半香哄了半天,就是不睡觉,一直闹着要爹爹,两人见时辰还早,想着将军和夫人此时应当还未睡,便把孩子抱了过来。
萧惋听见门外的声音很近,心中不由得紧张,温顾头皮一麻,咬着萧惋的耳朵说:“门插上了,怕什么,放松点。”
半香和乳娘走近后,听见房内声音,对视一眼。
这来的时机不对呀。
“小姐,不是奴婢们不让你见将军,实在是现在不好打扰啊。”乳娘抱着承欢,三人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了。
事后温顾叫热水,两人沐浴过后,萧惋惦记着承欢,想去看看,温顾捏了捏她的腰,“你歇着,我去。”
承欢回去后又哭闹了一会儿,后来累了,被乳娘哄睡了,温顾去的时候,承欢睡得正香。
萧惋躺在床上,路途劳顿,加上刚刚温顾如狼似虎,她实在受不住,还没等温顾回来,就睡着了。
第二日,温顾还需要回去监工,早上天没亮就离府,临走时交代下人,让夫人睡到自然醒,不许吵醒夫人。
是以萧惋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已大亮。
身侧空空,手摸上去,被褥都是凉的,可见人早早便走了,这倒是有点像他们刚刚新婚的时候,温顾要早朝,她每次醒来都是一个人。
在床上翻个身,萧惋皱了皱眉,起身解开小衣一看,果然腰侧青了一块。
外头传来一阵丫鬟们的笑声,夹杂着承欢的稚嫩声音。
“画扇。”萧惋唤人。
画扇挑了帘子,“夫人醒了,热水备着呢。”
“外面做什么呢,这样热闹?”萧惋问。
“问雪放了个风筝,小姐看着可开心了。”画扇给萧惋穿上鞋,端过盆来侍候萧惋梳洗。
用过早膳,萧惋出去看他们放风筝,承欢被乳娘抱在怀里,小手指向天上的风筝,嘴上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即使没人懂她说什么,她也乐此不疲。
“夫人,你看!”问雪见萧惋出来了,走到萧惋身边,把手里的风筝线给萧惋。
萧惋放了一会儿,看着风筝飞高飞远,倒也得趣。
时间久了,萧惋胳膊有些酸,“你们接着玩儿吧。”将风筝线还给问雪,萧惋坐到树下乘凉。
中午,承欢和萧惋一起午睡,平日里都是萧惋先醒,这次先睡醒的是承欢。
虽然承欢还不满周岁,但很懂事,不吵不闹,轻轻摸了摸萧惋的脸,大概是知道阿娘还在睡觉,随手抓到身边的玩具,就自己静静地玩儿,玩了会儿觉得无聊,双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萧惋。
萧惋觉得自己的腿上被一股力量压着,醒过来一看,是承欢按着她的手臂,撅着小屁股,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了。
承欢还不知道萧惋醒了,自己扶着萧惋的腿,站了一会儿,没坚持多久,往后一仰。
“承欢。”萧惋伸手护住女儿的头,对于女儿的成长,惊讶又欢喜。
“昨日,你爹只教了你一次便会了,这几日我们多练练,等他回来,给他给惊喜好不好?”萧惋笑着亲了亲女儿的脸。
原本今日,萧惋是想去街上逛逛的,可是身子实在乏累,躺下就不想起来,下午,让半香陪着承欢玩儿,她自己拿着昨晚看得兵书,靠着床头一页页翻看。
温顾事务繁忙,就回过山庄一次,之后一连几日都没回来。
几日过去,萧惋身上的痕迹消了,也适应了山庄里的生活,便想着出去逛一逛。
时间到了盛夏,京里带的衣裳有些不够穿,且他们要住到秋天,换季的衣裳还需要准备。
萧惋只带了画扇和两个侍卫出门,罗师傅驾车,五人从山庄到了城内,用了半个时辰。
“一来一往就要一个时辰,住在郊外虽好,可进城一次也是要费上许多功夫的。”进城的时候画扇说。
“万事难两全,就是因为离城远,山庄里才山清水秀甚是清净。”萧惋弯了弯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