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肆意妄为/皇后娇养手札(29)
苏安悦拿了镜子左右照了照,脸上生了一片,丑的她眼睛疼。
“娘娘放心,皇上出门前嘱咐了,不让奴婢们说出去。”暖春整理着东西,远远瞧见苏安悦照镜子,笑着说。
苏安悦斜刮她一眼,没理会。
勤政殿内。
座上的帝王垂眸,手中拿着奏章,时不时地翻了翻。
赵瑞洲嘻嘻哈哈坐在边上,翘着二郎腿,背靠着椅子。
“皇兄,昨日皇嫂喝酒买醉了?”赵瑞洲一脸八卦,看好戏的模样。
他宫中红颜知己甚多,有什么大的八卦几乎瞒不住他。特别像这种好玩的八卦。
他也不主动问,红颜知己为讨好他,找话题就会与他说。
赵鹤洲知晓他消息灵通是怎么来的,也没多管,说两句也就差不多了。
听了这话,赵鹤洲瞥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目光,“嘴若是还想要,就闭上嘴。”
他翻着奏折,看起来还是那副风光霁月的模样,只是说这话时,赵瑞洲感受到了森森冷气。
“当然想要。”赵瑞洲毫不在乎,他知晓赵鹤洲不会罚他,“皇兄没想到你竟这么厉害,本以为是你处在下风。”
为情买醉。
看不出他皇兄还这般厉害,平日里要他看,皇兄都是处在劣势,怎地突然就翻身把歌唱了。
“皇兄您教教我吧。”赵瑞洲腆着脸,厚着脸皮,凑了上去。
“滚。”赵鹤洲连头都未抬,从嗓子中发出这么一句。
“皇兄既然你不肯教我,不妨我教你几招。这是我最近在因星公子的书中学来的。”赵瑞洲再上前。
他话实在是比常人多,说起来跟倒水的罐子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流。
偏偏自个不觉得自己话多,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
听到因星公子,赵鹤洲略微停顿了下。
近些日子喜桃念话本子的声音都要将他念晕了,现在一听到因星公子,他就头晕得很。
赵瑞洲虽说在絮絮叨叨,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赵鹤洲的脸,就想瞧瞧他有什么反应。
见到他手顿了顿,顿时就兴奋起来,越讲越欢快。
“以退为进!皇兄我跟你说,我还从未想过这招可以用在这上面,因星公子可真不愧是妇女之友。”赵瑞洲句句不离因星公子。
他说起话来很夸张,表情也很搞笑。赵鹤洲没看他,但听着他的语气就能想象出来他此刻的表情。
“皇兄,你在听吗?”说了许久也未见反应,赵瑞洲歪了头,问。
“在。”赵鹤洲回,终于抬头看了眼赵瑞洲,“你这方法对朕不适用。”
他面无表情的。
“怎么就不适用了,这可是因星公子的大作。”短短一句话就将赵瑞洲说急眼了,他连连反驳。
“那朕问你,皇后脸伤着了,这个时候退,你说皇后会怎么想?”
“这……这。”赵瑞洲被问傻了,他说起话来的时候,恨不得将因星公子捧到天上去,哪里还记得要应用到实处。
“多去学学孙子兵法。”赵鹤洲起身,在书架上找了找,丟了本书给赵瑞洲。
“哦。”赵瑞洲反倒被教训,脸瞬间垂了下来。
他和苏安悦一样,不爱看书。
但他是皇子,宫中规矩森严,日□□着去读书,也学了些东西回来。
只是怎么也改变不了他看到书就难受的事实。
可能是越缺什么就越羡慕什么,所以他打心底里敬佩这群先生的学识渊博。
因星公子的文采风流,与他定有共同语言,所以他熟读因星公子的所有书籍,也对因星公子额外喜爱。
抱着书,赵瑞洲悻悻地走了,走前他不忘提醒赵鹤洲,要他试试因星公子的绝招。
赵鹤洲当面是不理踩,可看着奏折,心中却是不断忆起赵瑞洲所说的话。
好像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妨他日后试一试?
心下这般想着,赵鹤洲的腿却又不自觉地往坤宁宫走去。
“皇后如何?”赵鹤洲大步跨进坤宁宫,问。
宫女还有些意外,连连应道,与赵鹤洲说起了苏安悦。
方才她们见了娘娘脸上的疹子,虽说好了些,却还是有点明显。
本以为皇上会嫌弃,不愿来,却没想到这才离开没多久,就转头过来了。
宫女非常积极主动地将赵鹤洲带了过去。
门外没有人。知晓苏安悦窝在房里不愿出来,赵鹤洲直接进了去。
只是方才推开门,就见着,苏安悦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她蹲在地上,身前冒出阵阵白烟。
听到开门的动静,手中物品未拿稳,“啪嗒”一下掉入盆中。
她转头,正对上赵鹤洲探究的眼神。
宫内有忌讳,是不能随意烧纸的,苏安悦虽说烧的不算纸,却也类似于在烧东西。